飄天文學 > 重生之弱女逆襲 >第二十七章 我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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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人可以看到。

    實在是飛太多,沒有當時的新鮮感之後我停在一顆樹上。

    很奇怪,靈魂感覺不到累嗎?飛的這麼起勁我一點也不累。

    終究還是我自己,還是那麼愛睡覺,依靠在樹幹上又睡着了。

    難不成靈魂也需要補充能量?

    怎麼回事我怎麼在縮小,看着自己連僅有的靈魂都快要沒了,難道我現在是要死去了嗎?

    身體一個激靈,打開雙眼,我又活着回來了?

    問題是,病牀上的人是誰?

    對着窗戶上的玻璃照了照。

    “what,fk?”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這張臉,怎麼是趙芷琪?

    我怎麼跑到她的身上去了,匪夷所思。到底是什麼原因我在她身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芷琪,你怎麼了?”

    葉晨搖了搖這個軀體,我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你拿了心陽的戒指,改還給她了。”

    什麼,怎麼把我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拿下來?

    那是方亮給我做的。

    咦?爲什麼帶了我的戒指我的靈魂就可以上她的身?

    我腦子一軲轆轉着,想出來一個好辦法。

    “艾,心陽姐現在一時半會也不會醒來,這個戒指還是我幫她保管好了。萬一別哪個貪財的人拿走了,心陽姐以後醒了該怎麼和她交代。”

    我一本正經地對着葉晨說道。

    葉晨點點頭表示認同。

    “也是,等她醒了在還給她,你暫時給她保管。”

    一個戒指怎麼會成爲我可以穿入她人身體的東西?難道是我的想念太深,全部集結在這顆小小的戒指裏?

    我看着病牀上的自己,到底該不該上她的身體。

    想到之前自己軟弱的性格,以至於默默被逼出國,孩子丈夫都不能相見,人活着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既然自己的身體沒有辦法醒來,何不借着這副好皮囊重啓人生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受虐至背井離鄉,不是應該爲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怪罪到吳娜的頭上,想也沒想自己的元神以後要是回不來怎麼辦?難道要藉着這幅皮囊過一輩子?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琪琪待會我們去哪?”

    琪琪,有沒有搞錯,兩個人就這麼熟悉了嗎?

    我撇了一眼看着他說道:“爲什麼叫我琪琪?”

    “怎麼,你不喜歡?現在又不喜歡了?”

    “不喜歡,還是叫我名字吧!”

    “不是你說咋倆好了以後就這樣叫麼?”

    “怎麼叫?”

    “我叫你琪琪,你叫我阿晨。”

    “我說過?”

    “說過,你怎麼了,剛纔就覺得你有點不對勁。”

    “沒事,沒事,我沒事。”

    一邊驚慌失措的應答葉晨,一邊想着接下來該怎麼做,連他都覺得不對勁,那唐庸豈不是一下子就看的出來,在他末看出來之前我最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纔好。

    病房的門輕輕地開了,對上眼的唐庸。

    我鬼使神差的喊了一聲:“唐庸。”

    他也是一臉疑惑地看着我。

    收拾後他精神一點,眼神也沒有之前那麼散渙。

    我又怕他反應出來什麼急忙忙說道:“收拾一下精神多了,這要是心陽姐醒來,看見你這幅樣子也不至於太傷心,你們說是吧!”

    “對,對,精神多了。”葉晨附和道。

    “我到沒什麼事,主要希望她快點醒來。”

    我們的目光一起望向了病牀上的田心陽。

    唐庸也不管其他的在場,握着我的手,不停在他臉上摩,擦。

    眼睛忘情的看着我,我自己都有點不習慣這個眼神。

    曾經的我對他是無話不談,把他當人生的良師益友,怎麼就沒有把他當中一個愛慕者來對待呢?

    這麼優秀的一個人我怎麼看不見。

    “別太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如果在不醒,我想把她帶回去?”

    “回哪?”

    “回國。”

    “這萬一田心陽她醒了怎麼辦,我們一直知道她特別想學好設計。”葉晨插話道。

    “人醒了什麼事都好辦。”

    我一想,我可不想這樣回國,至少讓我把該學的都學到腦子裏纔行啊!

    不然我怎麼有臉回國。

    怎麼面對孩子,怎麼面對方亮,更重要的是怎麼面對吳娜這個狠角色。

    害我拋家棄子,異國他鄉,嘗滿人間孤獨,如今又是躺在病榻之上。自己的靈魂還被無緣無故進入她人的軀體裏。

    此仇不報,非君子,不,非娘子。

    正在腦子裏自行腦補各種場面,結果被查房的醫生給打斷了。

    像我這種低配置的女人就喜歡幻想。

    “病人有什麼變化嗎?今天怎麼樣,挺好的吧!”

    唐庸一看見醫生,一把抓住他的手嘴裏急急忙忙的喊到:“醫生,醫生,她怎麼還不醒?什麼時候醒?”

    也不管後來跟着一羣護士實習醫生的眼光。

    “這個我也不好定義,她已經脫離了危險期,怎麼還不醒,也許是哪根神經被壓到,也許是病人在潛意識裏不願意醒來。”

    什麼,還有不願意醒來,國內過外的有些醫生難怪都是一樣作風。

    我怎麼會不願意醒來,一定是哪裏不對勁。

    “在住院觀察看看。做個腦電波。按理說各方面身體檢查都沒事,爲什麼不醒,這也要一定的時間。”

    唐庸突然一把抓起這位醫生的領子怒目而視地說道:到底什麼時候醒來,當醫生的一點也不知道嗎?”

    我趕緊把唐庸拉開:“唐庸,不要這樣。”

    唐庸幾乎是咆哮帝附體:“說,什麼時候醒。”

    一起來的護士,醫生慌亂中把唐庸與醫生拉開一段距離。

    一個年輕的醫生擡手扶了扶眼鏡說道:“我們醫生能體會你們家屬的心情,病人不醒,我們也在盡力找原因。”

    唐庸一時之間沒有了其他話語,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容易惱羞成怒的人只要稍微冷靜下來,理智也恢復正常。

    “既然身體健康的,爲什麼就是不醒?”

    “也行是大腦皮層受到阻礙,具體情況,還要等日後觀察。”

    “一個月了,都不醒,以後還會醒嗎?”

    我在站他的旁邊,好想告訴他,我其實就在這裏,不要擔心。

    這樣的唐庸,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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