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憑一個戒指我就能穿梭我和芷琪的軀體裏?
怎麼戒指戴在她的身上,我的性格也越來越感覺變化過快?對我現在的軀體有沒有影響,我以後還能不能回去,腦子裏想着這些快要爆炸了。
不行,我得停下來,不能想,一直想腦子像有根電鑽在鑽我的腦袋,嗡嗡直響。
也許是我多想了呢?
“想什麼,這麼入神,我叫你幾聲了。”唐庸搖了搖我的手臂。
“啊,你叫我了,什麼事。”
“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我不是說了不回去。”
“你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
“唐庸,以後都不需要你來照顧田心陽,我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說也不合適。”
“比你合適多了。”
“……”
總不能告訴他,我就是躺在牀上的田思陽吧。
關鍵是這也說不通啊,急的我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唐庸,這次你就聽我的,她,我來照顧!我會用心的。”
“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會照顧人?”
他說這就話就差沒說,你可拉倒吧!
那眼神是打死也不信。
我一農村出來的姑娘啥髒活累活沒幹過。
我一鼓作氣拖鞋,直接睡在了房間裏的小沙發上,二話不說。
“還倔起來了。”
我沒有理會唐庸說的話。拿着被子蓋住了臉。
“你非要呆就呆吧。”
次日,我在睡夢中被聲音吵醒。
一羣白大褂醫生在病房裏嘰嘰喳喳的討論。
唐庸沉默不語。
那一羣人最後的結論是,病人有可能成爲植物人叫我們做好心裏準備。
不過有一種新型治療可以一試,其結果就無法保證。
唐庸他也在想,爲了使我醒來,他也只好同意。
新型治療不是別的居然是電擊大腦。
我害怕自己的身體會承受不住,萬一我回到自己的身體,頭腦已經傻了該怎麼辦。
唐庸現在爲了使我醒來不管不顧。
停止這一切,我只有向他攤牌。對他說明一切。
因爲我知道根本不可能醒來,病牀上只有一具軀體。
“唐庸,先不要急着給她治療我有話對你說。”
唐庸看着我,一副嫌我麻煩的眼神。
“首先你要仔細聽,我說的話,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明白嗎?”
依舊是那種眼神看着我(你腦子挖忒了)。
“別那種眼神,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我不是趙芷琪,準確來說,這個軀體是趙芷琪,而這個身體的靈魂是我。”
我指了指病牀上的自己。
“你又沒發燒,腦子怎麼燒壞了。”
“你……我是田心陽!”
唐庸直接拿起洗漱的東西準備走人,完全無視偶。
我緊隨其後。
“唐庸,你,你別走啊,我真的是田心陽,只不過身體不是我的罷了。”
唐庸一聽,乾脆把手裏的東西用力一放。
“啪!”
在洗漱臺上一聲脆響。
至於這麼大火嘛。
“千金大小姐,你無不無聊,有個空閒在這裏,不如好好研究服裝的新穎款式,不要在我這裏瞎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