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不滾,我報警抓你!”
“你家?!”
陳壯氣不打一處來,大步走到柳冰面前,一把提着她的右胳膊拽起來,想收拾她一下!
可柳冰沒穿衣服,被陳壯一拽,一對傲人之處也跟着用力晃動了一下,彈跳力十跳。
陳壯只覺得一股熱血瞬間衝上腦門,揚起的巴掌,在空中臨時換了方向。
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掌已經落到柳冰的胸前,一巴掌扇上去。
“啪”
一聲清脆的肉響,而陳壯也後悔了。
柳冰豐滿的部位,被他一巴掌打得用力彈跳了一下,飽滿白嫩的肌膚頓時被打出一片紅腫,疼得她叫了一聲。
而陳壯也回過神,看着“雪山”上凸現出的五道手指印,頓時後悔的縮回手。
“對不起,我……”
他心中暗惱,剛纔他明明想打柳冰的屁股,以示懲戒,沒想到被她胸前的一對“球”,晃得大腦空白,巴掌竟然就跟着拍到她胸上去了。
不過,剛纔那一巴掌的手感,卻給陳壯留下深刻的印象。
無比彈嫩!
無比飽滿!
簡直是男人這輩子都難忘的美妙感覺。
陳壯總算明白,爲什麼自己平時看的那些動作片裏,有不少片子都是男人對女人實施捆綁,要麼拿個鞭子,把女人白嫩的嬌軀抽得通紅。
原來,這樣能激發男人最原始、最徹底的慾望。
不過,陳壯過了手癮,柳冰卻疼得直揉胸口。
她左邊胸前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還被打紅了,她眼淚汪汪的擡起頭,噘着小嘴,委屈的看向陳壯。
那水汪汪的眼神,彷彿在質問陳壯,爲什麼要打她胸部!
陳壯看見柳冰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再看她被打紅的白嫩部位,心裏更加後悔,伸手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這就給你治。”
這點皮肉傷,對陳壯來說不算什麼,用珠子吸了就是。
不過,他剛伸出手,卻又立刻縮回來,眉頭一皺。
柳冰的半個“球”體,都被打得紅通通,加上女人那部位肌膚太嫩,要想明天沒有一點痕跡,恐怕光用珠子隔空吸收不行,還得上手,幫助她活血化淤。
真要摸嗎?
陳壯忍不住看了一眼柳冰的胸,一對白嫩傲人就像兩隻水密桃,正在空中顫巍巍的晃動,體內頓時涌出一股熱流。
他手伸到一半,又猶豫的縮回來,怕自己控制不住。
就在這時,柳冰委屈的開口:“你……你憑什麼打……打……我……”
陳壯只好向她道歉。
“對不起,一時手滑,沒控制住巴掌,就打到你胸前去了,痛不痛?”
柳冰生氣的望着陳壯,由於醉酒,兩邊臉頰都紅撲撲。
“痛……你,你給我吹……吹吹……”
吹?
陳壯一陣愕然。
柳冰坐在地上,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眼淚汪汪的瞪着陳壯。
“你給我吹一下,吹就不疼了,不然……我……出去找表姐告狀!”
說完,她還真用手撐着牀沿,搖搖晃晃的要站起來。
“別!”
陳壯頭皮發麻,連忙敷衍:“吹,我給你吹一下啊,吹就不疼了。”
“嗯。”柳冰點了點頭,老實的坐在牀上。
陳壯一陣無語,沒想到柳冰平時冷若冰霜,可喝醉了就跟小孩似的。
村裏小孩平時摔個跤,跌破皮什麼的,都會叫家長對着傷口吹吹氣,好像這樣就不疼了,沒想到柳冰也這樣。
現在一個光着上半身的美女,挺着一對尺寸傲人的豐滿部位坐在他面前,對別的男人那是大飽眼福。
還不如看動作片痛快,起碼還能看點實戰,還能上手!
他費了好大勁,才把體內的熱流壓下去。
柳冰直挺挺的坐在牀上,根本沒什麼羞恥意識。
陳壯沒辦法,這房間又不隔音,他怕柳冰鬧起來,別人聽見。
他只能硬着頭皮,半蹲下去,腦袋湊近柳冰的胸口,對着紅腫的地方吹了一口氣。
同時,陳壯也激活體內的珠子,趁機把柳冰的傷吸進去。
柳冰被吹了一口,頓時感到傷處不疼了,睜着一雙醉眼,高興得嘿嘿直笑。
“我……我就說能治吧……”
陳壯一口氣吹過去,本打算敷衍一下就站起來,可是他的身體卻像生了根似的,釘在那裏不動了。
因爲……眼前的一幕實在太美了!
一對白嫩飽滿,就在陳壯的鼻尖前,任何部位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完美的形狀和色澤,讓陳壯體內的熱血,一股股往腦門上衝。
他緊盯着近在咫尺的春光,就像猴子盯着一顆水嫩多汁的大桃子,差點就想一口咬上去,喫個痛快。
陳壯兩眼直勾勾的緊盯,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體內天人交戰。
現在柳冰已經醉了,他就算撫摸幾下,或者親幾口,明天她也不會發現。
可這樣做又有點趁人之危,陳壯內心矛盾。
就在陳壯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眼前忽然一片黑影壓下,緊接着眼前一黑。
“咕咚”
陳壯也悶哼一聲,猝不及防被壓倒在地,仰面朝天。
柳冰竟然坐着就醉死過去,兩眼一閉,直接向前栽倒,撲倒在陳壯身上。
倒黴的陳壯,頓時變成肉墊,後背還硌到塑料拖鞋,痛得要命。
而最難受的,是一團不知道充滿彈性的柔軟東西,直接壓在他臉上,悶得他連氣都喘不了。
可就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鬼使神差的張開嘴,對那東西咬了一口。
陳壯好不容易把柳冰推開,狼狽的爬起來,頓時傻眼。
只見柳冰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胸前的白嫩肌膚,赫然印着一個牙印。
“靠!”
陳壯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腦門,難怪他剛纔體內涌現一股原始衝動,所以才控制不住的一口咬上去。
這下,又闖禍了。
柳冰躺在地上醉得人事不省,陳壯沒辦法,只能把她拖到席夢思上。
看着她胸口上的牙印,陳壯也只好硬着頭皮,伸手按了上去,把她胸部的傷吸進珠子。
要不然,等柳冰明天一旦清醒,發現她胸部頂端居然有一個牙印,以她的脾氣,可能得拿刀追殺自己。
陳壯抓住柳冰的受傷部位,竭力不去想不該想的事,不停在心中默唸,自己手中的東西只是饅頭。
可他越不去想,腦中就越是鑽出各種邪惡念頭,甚至連好幾年前看過的一部瀛國動作劇,竟然也像走馬燈似的跳到腦海裏。
好在柳冰只是輕傷,陳壯很快就治好。
當他縮回手的時候,身上已經燥熱難當,衣服被汗水溼了個透。
陳壯彎腰撿起地上的黑色罩子,壓着體內的邪火,笨拙的幫柳冰穿上後,拉過一牀被子蓋在她身上。
當他做這一切的時候,柳冰完全像條死豬一樣,任他擺佈,還差點把腿擱到陳壯身上。
“我就不該來蘇家,難受!”
陳壯沒好氣的嘀咕一句,在地鋪上睡下,揚手彈出一縷勁風,擊中壁燈開關。
“啪!”
屋裏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席夢思上傳來柳冰均勻的呼吸聲,睡得很香。
地鋪上,陳壯翻來覆去,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