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方既然來了,他又受黃老爺子所託,也只能多照看她了,反正自己的飯店,就在黃家醫館隔壁。
陳壯開口說道:“我來吧。”
說完,他單手按住江雨菲,右手揮掉江雨菲身上的銀針,重新捻起一根,準確的朝她的“曲池”穴刺下去。
陳壯手起針落,動作行雲流水至極,看得旁邊的黃詩音目瞪口呆,喃喃道。
“你……你怎麼會我家傳的“清心針法”?”
陳壯不答,等一口氣把十幾根銀針扎完後,才頭也不擡的說:“剛纔不是看了一遍?”
“看一遍就會了?”黃詩音更加愕然,說道:“這套針炙手法複雜,平刺斜挑手勢繁多,我都練了兩年才勉強熟練,你居然一看就會。”
陳壯笑道:“因爲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黃詩音不服氣的說:“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同,不都一樣嗎?”
陳壯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當然不一樣,女人的上半身,比男人上面多兩個東西,有句話不是說,什麼胸多,什麼腦子就少……”
“流氓!”黃詩音還沒聽完就俏臉通紅,啐他一口。
陳壯笑道:“你想到哪裏去了,上帝說女人比男人多兩根肋骨,胸骨比男人多兩根。”
說完,他一臉邪笑的盯着黃詩音。
黃詩音被他笑得直發毛,心裏也窩火,知道自己被陳壯耍了,氣得膝蓋一頂,向他兩腿間踢去。
“嘖嘖,這一腳斷子絕孫腿,我看將來有誰敢娶你。”陳壯嘴裏嘖嘖兩聲,輕鬆躲開。
沙發上,江雨菲已經一臉平靜的睡着了。
陳壯一套“清心針”紮下,指尖通過銀針,也將一縷靈氣輸進她體內,當他最後一針紮下時,江雨菲已經恢復了安靜,閉着眼睛睡去。
黃詩音鬆了一口氣,說道:“就讓她在這裏睡吧,再看看情況。我照顧她,跟她睡臥室,你睡客廳。”
陳壯見江雨菲平靜下來,知道自己的清心針多少起了點效果,笑道:“我可不睡客廳,我到樓下去睡,今晚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有事你叫我就行。”
他在針炙的時候,已經聽見樓下傳來動靜,心想沈夢大概回來了,隱約還聽見許靜的笑聲,心裏忍不住一熱。
陳壯把江雨菲抱到臥室,輕輕放在席夢思上,然後才走出宿舍。
看見陳壯走出門,黃詩音俏臉又一陣臉紅,小聲罵了一句:“混蛋,就知道女人。”
樓下。
陳壯直接推開了沈夢的宿舍門,一擡頭,頓時屏住呼吸。
只見許靜正光着上半身,披散着溼淋淋的頭髮,赤腳從浴室裏走出來,她一邊走,還一邊拿毛巾擦着頭髮,看樣子是剛洗過澡。
她上半身沒穿,下邊也只穿着一條狹窄的褲子,擡頭看見陳壯走進門,頓時也呆住了。
陳壯笑着欣賞了一下許靜胸前的“春光”,說道:“靜姐,你採訪回來了?”
“我帶一個生病的朋友過來,在樓上聽見你們的聲音,就下來了。”
陳壯走到許靜面前,伸手在她嬌軀上揉了一下,嚥了咽喉嚨笑道:“靜姐,這陣子你喫的什麼,好像尺寸又大了不少。”
許靜媚眼含春,任由陳壯撫摸着自己的身體,似笑非笑的說:“這地方喫什麼都長不大,只有多被你摸幾下,纔會變大。”
說完,她嬌軀往陳壯懷裏一靠,俏臉飛紅的跟他咬耳朵:“壯子,你想不想我?”
“想,想死靜姐了!”陳壯嘿嘿一笑,輕車熟路的拽下她的褲子,把她抱到沙發上。
許靜咯咯的笑着,格外大方,躺在沙發上玉體橫陳,拋了個媚眼說道:“壯子,沈夢還在洗澡呢,她洗得慢,咱們抓緊時間吧。”
說完,她主動把手伸向陳壯的皮帶,笑着解開。
陳壯剛纔被江雨菲一陣撩撥,已是按捺不住,頓時縱身撲上去,把許靜壓在了客廳的大沙發上。
許靜順勢玉臂一樓,把陳壯摟到胸前,親了一下說道:“靜姐也想你,這輩子我不結婚,不管我走多遠,就跟着你一個男人。”
“靜姐!”
陳壯感動的叫了一聲,體內熱血沸騰,低吼一聲,把光着的許靜抱上桌子,立刻策馬上陣。
……
樓上。
黃詩音已經熄燈睡覺,可是她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在她身邊,江雨菲睡得倒是很熟,鼻息均勻。
可黃詩音卻煩燥得要命,體內不知爲什麼一陣涌動,渾身異樣。
這棟小樓是磚混結構,不怎麼隔音,從樓下傳來一陣陣動靜,有女人放肆的嬌笑,也有男人勇猛攻打的低吼,還有一陣陣桌椅搖晃的“咣噹”聲,十分有規律。
“該死的陳壯!”
黃詩音在黑暗中,聽着一陣陣男女聲音,臉紅心跳,忍不住再次罵了一句。
就在這時,從樓下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呼,聽起來彷彿是哭喊,又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個聲音,黃詩音並不陌生,她聽出就是沈夢的聲音。
而剛纔不停響起的那個女聲,似乎被陳壯攻打得精疲力盡,求饒半天后就沒了動靜。
接下來,黃詩音耳中聽到的就是沈夢的嬌呼。
她聽得渾身燥熱,在牀鋪上不停的翻身,一直睡不着,心裏像憋着一團火。
黃詩音在心裏一邊咒罵陳壯“混蛋”,卻又一邊產生好奇。
樓下的動靜已經持續了快兩個小時,從醫學上來,正常男人哪有這麼久的持久力,就算吃藥,也沒有他這麼好的體力。
難道陳壯真是傳說中的“銀槍不倒”,竟能征服兩個女人?
黃詩音越想越渾身發熱,瞅了瞅旁邊的江雨菲睡得人事不省,忍不住偷偷把手伸進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