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向前,看向了李懿指着的方向,果真看見一個狗洞,大小也足以一個正常男人爬過去。
“這後面是什麼地方?”
“荒廢的地方,很少有人去,而且經常是會有鬧鬼,所以更加的陰森。”李懿解釋。
“王爺,我覺得這個人有些可疑。”蘇遙蹙緊眉頭,看向了段白宴。
段白宴也是有着同樣的感覺。
李懿說那個男人不會武功,可偏偏剛纔在追逐的時候,他們四人都是看見男人會輕功。而且這堵牆的後面只是個荒廢了的地方,爲什麼他頻繁的鑽過去。
這其中實在太過可疑了。
知道松香村有傅凌天守着,他們便是無聲的達成了協議。
畢竟這個男人出現的時間太過可疑了,不管和兇殺案有沒有關係,他們還是要看個究竟。
畢竟這個小鎮離着文曹村也是很近。
於是乎,段白宴和蘇遙就率先駕着輕功飛了過去,阿七同樣也是跟隨。就在銀霖準備翻閱過去的時候,李懿就牢牢抓住了銀霖的手。
銀霖非常不爽的質問,“你拉我做什麼?”
“這位大人,我是小鎮的人,這裏的一切草民可是熟悉的很,而且我和楚公子也是認識的,你帶上我,興許能幫你們呢。”李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好不容易出來,還碰見那麼好玩的事情,怎麼也要跟上。
銀霖爲人單純,想着剛纔他和自家主子的說話,也是猶豫了片刻才點頭。“我帶你過去。”說完話,銀霖就直接抓住了李懿的腰,直接一隻手抓住了固定物,然後連帶着李懿,輕鬆的翻了過去。
李懿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衝擊感,一時間也是忘記了大叫,反而是無比的刺激。
落地之後,還在那裏傻傻的笑着。
銀霖見李懿沒有跟上來,就停下了腳步,不耐煩的喊了聲,“還不走嗎?”
回神的李懿馬上提起了衣襬,追了上去。
這邊的蘇遙和段白宴,以及緊隨其後的阿七都已經抵達了這處荒廢的大屋子。
因爲二樓閃着微弱的燭光,他們便是悄無聲息的躍上了大樹。恰好是能看見二樓的所有情況。
當看到那一幕的時候,蘇遙的瞳孔緊縮,整個人的血液都是沸騰,幾乎是衝到了頭頂上。
屋子裏,正有個風華茂盛的女子的四肢被捆綁在了一根十字木架子上,她的嘴裏被塞着一塊布,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她驚恐的掙扎着,看見那男人靠近的時候,恐懼的幾乎要暈過去了。
而男人的手上拿着一把細小的刀,他站在了女人的面前。
輕而易舉的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掉,一絲不掛。
儘管現在是寒冬臘月,但女子的顫抖就是來自恐懼。
女子瘋狂的搖頭,哭嚎着,但聲音幾乎是聽不見。可她還是不斷的求饒,好似希望男子能放過她。
可是男子根本沒有在乎,而是直接拿着刀,蹲下來,一邊摸着女子的大腿,然後開始輕輕劃開她的皮。
那瞬間,蘇遙的憤怒是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如此的變態!
是看了一眼,便是隨手摺下了一根樹枝,聚集了內力,直接是朝着男子的右手射過去。
又快又狠。
直接刺穿了男子的右手心。
男子的痛得抓住了右手腕,倒在地上掙扎。
與此同時,蘇遙和阿七都是騰飛了進去,蘇遙迅速脫下了身上的披風,包裹住了女子的身體。阿七也是將繩子打開,讓女子沒了束縛。
蘇遙將女子交給了阿七,隨手從腰間拔出了匕首,狠狠地刺進了男子的大腿上。
在蘇遙還想要下手的時候,段白宴就已經攔住了她,“先問清楚,再殺也不遲。”
聽到段白宴說的話,蘇遙也是冷靜了下來,她平息了自己的怒火,選擇站在了那處,任由段白宴將人給拎起來綁在了十字木樁上。
隨後銀霖和李懿也是聞聲追了過來。
爲了防止他會有什麼暗藏自殺的方式,蘇遙就先從地上撿起原本塞在女子嘴裏的布條,直接塞進了男子的嘴裏。
李懿一見眼前的情況,就震驚不已。他看見了女子,下意識的就說出口,“這不是清音樓的姑娘嗎?”
段白宴和蘇遙紛紛看向了那個還抱着阿七瑟瑟發抖哭泣着的女子,是清音樓的女人?
這時候,蘇遙就蹲在了女子的面前,語氣還算溫柔,“你是怎麼被抓到這裏的?”
“我,我就是剛伺候好一個客人,想要睡一覺,可是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被捆綁在了這裏。”女子的聲音微顫。
“那他又對你說了什麼?”蘇遙問。
下一刻,女子就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發自內心的恐懼依舊沒有散退,“他,他說要我的皮囊。”
話落間,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活生生的剝皮。
有些作嘔的李懿忽然間就想到了什麼,他站在男子的面前,嚴肅的問,“最近鎮上不見了兩個姑娘,該不會是你下的手吧。”
男子狠狠地瞪了李懿一眼,那笑起來的眼睛,彷彿就是迴應了李懿說的話。
既然是從鎮上的姑娘下手了,那這次爲什麼費那麼大的周折將清音樓的姑娘給偷出來。
從文曹村的吸血到鎮子裏的剝皮,一天之間,聽着這兩起案子,實在令人毛骨悚然。
段白宴點了男子的穴道,令他動彈不得。同時也拿下了布條,鎖眉質問,“你爲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都是爲了,你啊。”男子忽然間看向了蘇遙。
那笑聲,那語氣,彷彿是鬼在笑。猙獰的面孔,張狂的樣子。
那一刻,蘇遙是有些害怕。
只是她不懂男子爲什麼這樣說。
然而段白宴直接就扣住了男子的脖子,“說,是誰命你這麼做的?”
“哈哈哈,殺了我吧,就算是我死了,照樣還會有人這麼做。”
“你跟恪闞人有什麼關係?”蘇遙異常平靜的問。
男子只是笑得更加的瘋狂,“主子說的沒有錯,你非同一般,不管是身體還是腦子。”
“看樣子你們對我很瞭解。”蘇遙表面平靜,內心卻是一直急促的跳動着。
“何止瞭解,你的誕生,只是祭品。”男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