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中了蠱毒的人被引出了蠱蟲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依舊像個正常人,可是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這些人醒過來之後,紛紛被帶過去領走自己的孩子。
只是瀘州城那些被燒燬的房子太過多,容雲鶴又是叫了一大部分人開始爲那些百姓造房子。
一時間,瀘州城內好似又恢復了生機。
蘇遙從府衙又回到了小院子,她同樣也是筋疲力盡,那邊已經完全是用不到她了,她纔是想着趕回來。
而在路途之中,蘇遙就被面具男子帶到了小巷子裏。
對於面具男子的突然出現,蘇遙已經見怪不怪。而恰好蘇遙也是有事情要問一問面具男子。
“你又一次破壞了那個人的計劃,你可知道這對於你來說十分的不利?”面具男子站在蘇遙的面前問。
“那個人是誰?”蘇遙問。
“他是誰,這個本少可不能說,這得你自己去探索。”面具男子勾起嘴角說。
“你認識他,可爲什麼你卻不是他的人?”
“本少是本少,即便是認識他,但不一定我們做的事情就是一樣的。”面具男子格外的傲嬌。
“那你現在找我就是爲了告訴我,因爲我破壞了他的計劃,所以他又要對我下殺心?”蘇遙波瀾不驚的反問。
“他不會殺你,但他會因爲你而遷怒更多的無辜者,瀘州城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面具男子說。
聽到面具男子說的話,蘇遙臉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們這樣是因爲我造成的?”
“美人兒,你越幫段白宴破壞他的計劃,你的處境越是困難。”面具男子靠近說,“本少實話告訴你,本少給你的回玉丹正是他給本少的。”
“你說什麼!”蘇遙難以置信。
“本少說的已經夠多了,即使這次在瀘州城你安然無恙,但是回到皇城你照樣不會解除危險,你要多加小心。不過你也放心,本少也會一直在暗中保護你。”
說完話,面具男子就感覺到後面有人追進來,他登時就駕着輕功離開了蘇遙的視線之中。
蘇遙因爲面具男子的話,愣在原地思考着。
回玉丹,是那個黑衣人給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七追趕着蘇遙來到了巷子裏,她擔心不已,以爲又是黑衣人追趕了過來抓走了王妃。
卻不想王妃站咋那裏安然無恙。
“王妃,你沒事吧。”說話間,阿七就望着周圍,沒有第二個人。
“沒事,回去吧。”蘇遙十分的平靜,繞過了阿七,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一路上,蘇遙都是想着面具男子說的話,可始終是猜不透想不到那個黑衣人會是誰。
蘇遙一度懷疑,這個黑衣人恐怕是她十歲之前的記憶。
回到了小院子,蘇遙已經恢復了原狀,讓人絲毫都察覺不到異樣。跟在後面的阿七,知道王妃肯
定有什麼心事,但她卻不好開口問。
段白宴擡眉望着進來的蘇遙,也是沒有喊她,與張慶田交代了後面的事情,等着張慶田離開了房間,段白宴纔開口問,“有沒有讓溫子然幫你看過。”
這個時候蘇遙就緩緩的起身朝着牀邊走去,“我的身體有什麼狀況。”
蘇遙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卻不想下一刻段白宴就已經是伸手朝着蘇遙的後背輕輕一推。
那瞬間,蘇遙的臉色聚變,後背疼得她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這就是你說的沒事?”段白宴臉色也是變得不好看。
昨晚蘇遙被黑衣人打傷的時候,他是親眼所見,還能被蘇遙給忽悠了過去。段白宴馬上就喊,“來人,將溫子然叫回來!”
“誒,我的傷不要緊,讓溫子然先將外面的人都處理好了,再讓他幫我看看也不遲。”蘇遙馬上制止住,“我沒有覺得自己有內傷,但是我清楚後背肯定是淤青了,沒關係,我不像你,感覺是內臟疼得四分五裂。”
聞言,段白宴眯着雙眼,低沉的說,“你這是在故意調侃本王?”
“沒,別誤會,我只是打個比喻。”蘇遙很是無辜的舉起雙手實話實說。
“今後那麼危險的事情不要冒犯去做。”
剛纔容雲鶴和他交代了去江盜老窩的所有事情,他一直都是知道蘇遙是個有智謀膽識的女子,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倒是覺得蘇遙的膽識可不是一星半點。
就算是容雲鶴也是忍不住十句中誇她五句。
這樣的女子,若是男子的話,恐怕又是能成爲一番作爲。
只是心疼她的身世。
“難不成等着王爺你痊癒我們再去救人?”蘇遙好笑的反問。
下一刻,段白宴就斜視着她,充滿了傲氣,“你就是打算拿這件事情一輩子對本王如此說話?”
“我是覺得自己做了件不得了的事情,我是時刻提醒王爺,不要忘記了我是最大的功臣,到時候回皇城之後,王爺可要好好的賞賜我纔行。”蘇遙已經在這裏不要臉的邀功了。
“嗯,到時候一定是重重賞你。”段白宴勾嘴一笑。
蘇遙大大的鬆了口氣,她說道,“王爺你的傷怕是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完全痊癒,而且這瀘州城的情況,怕是也要多待數日,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先過了元宵再回皇城吧。”
“本王正有此意。”段白宴說。
“此話當真?”蘇遙滿心歡喜。
“瀘州城這次損失嚴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掉,而且本王還要等着皇上將新的官員派下來。”段白宴靠着牀頭說。
“哈,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完了,雖然新年是沒的過了,不過元宵也一樣的重要。”蘇遙已經幻想着那一天的到來。
和段白宴聊了許久的話,蘇遙爲了段白宴能有更好的休息,便也是找了個想要沐浴就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蘇遙才完全的放鬆下來,她捂着胸口,很是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