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王爺的理解。”
段白宴一聲笑,這對話實在是太過耳熟了。
他們回到楚王府,沒多久就有人前來彙報,說是蘇承父子帶着許多的奴才帶着衣物和糧食去尋找乞丐了。
這件事情很快就驚動了全城的人,都是傳着蘇丞相在做好事。
蘇遙一聽,拍拍段白宴的肩膀,笑着說,“王爺,你這法子是一舉四得,還讓老狐狸得到了個好名聲。”
段白宴眼眉一挑,任由蘇遙說。
夜幕降臨,段白宴等人就已經結伴朝着城東去了。
容雲鶴和傅凌天也是在外面等候多時,一和段白宴他們匯合,便是一道朝着耍雜技的地盤走去。
不曾想,這前去看耍雜技的人還是頗多的。
“看樣子這耍雜技的還是很受歡迎啊。”容雲鶴左右張望說道。
“估計是這個雜技比較好看。”傅凌天說。
大家的目光都是朝着四周望,不知不覺,他們就已經看見了那個高高有木頭架起來的高臺,甚至還有厚實的帳布搭着。
還沒靠近,他們就已經聽到了那震耳欲聾的拍手叫好的聲音。
這塊空地的確是大。
儘管是在黑夜了,不過這四周掛着的大燈籠,還是格外的亮。
蘇遙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高高掛着的旗子,上面就寫着雜技兩個字,但蘇遙卻被那旗子的圖案給吸引了。
這本就不是屬於萬恭國的東西。
但對於尋常人來說,他們是不會在乎這些旗子的來歷,只是看着耍雜技的。
溫子然就站在蘇遙的身邊,看着蘇遙一動不動盯着上面,就好奇的問,“你在看什麼?”
溫子然的聲音不重,不過另一邊的段白宴差距到蘇遙沒有跟上來,也是轉過頭,恰好也就聽見了溫子然說的話。
很快,蘇遙就收回視線,搖搖頭說,“沒事。”
下一刻,大家都是走進了場地內,高臺上,正好有人在耍着雜技,下面的百姓也是看得不亦樂乎。
他們一進去,就注意到了幾個人。
他們是混在人羣之中,在收銅板的。
但是他們一看見蘇遙他們的時候,還是會仔細的打量幾眼。因爲距離隔着遠,所以蘇遙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私下在說什麼。
只是轉瞬間,那些人就已經收起東西,轉身迅速的離開了。
見狀,蘇遙等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段白宴低聲的說,“不要打草驚蛇,分頭追。”
這回,蘇遙是對着阿七說,“阿七,你留下來和溫子然在一起,銀霖,跟我走。”
於是乎,段白宴、蘇遙和銀霖走在一起。
他們就先追上了最近的一個人。
只是那個人直接是跑到了帳篷的後面,等着段白宴等人追進去的時候,卻被兩個人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這裏是不能進去的。”
聞言,段白宴說,“你們的老闆呢?我想要和你們的老闆談談,想要請你們去我府上耍雜技。”
說罷,段白宴就已經拿出了兩錠金子。
兩人相視一望,左邊的人就說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接單。”
“你們是誰?”
“段白宴。”
“蘇遙。”
兩人相視一望,其中一人就已經跑了進去先去喊人。而另一個人則是領着他們三人先進去。
帳篷內給隔開了幾個房間,那人則是將他們安置在了一處。而周圍就守着幾個身穿黑紅衣服的女人。
這時候,銀霖就對着蘇遙說,“主子,他們的身上有跟紅辛身上一樣的味道。”
“大膽!我們小主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一女子怒斥道。
聽見小主子三個字,他們就知道紅辛在戈雅部落的身份的確不小。
“怎麼可以如此和楚王爺楚王妃說話,都給我滾下去!”忽然間出現的一道威嚴的聲音。
三人聞聲望去,就看見有個身穿黑金勁裝的女子已經是款款走了進來。她站在段白宴和蘇遙面前時,也是行着萬恭國的禮,“在下萬株,有幸見過楚王爺,楚王妃。”
語罷,她又是吩咐道,“還不趕緊奉茶。”萬株的脾性很好,訓完自己的人後,就走到了另一邊,又是說道,“楚王爺,楚王妃,請坐。”
段白宴開門見山問,“紅辛是你們帶走的。”
萬株微微一笑,“小主子一直與我說,她能平安的來到皇城,多虧了楚王爺和楚王妃。如今看來,二位待我們小主子的確是好得很。”
“你們進皇城的目的只是要帶走紅辛?”蘇遙問。
“並不是。”萬株擡眉說。“小主子來萬恭國的目的,想必楚王爺和楚王妃都是已經清楚了。昨晚接走小主子之後,小主子說我們要找的人就在皇宮之中。”
“怎麼?你們想混進皇宮去偷人?”段白宴一眼看穿。
“怎是說偷人呢。”萬株依舊是好脾氣的迴應。
“你們要找的人現在是當今的嫺貴妃,而且你們確定你們要找的人認得你們?”蘇遙反問。
頓時萬株臉上的笑意就逐漸的收攏,有些不解的看着蘇遙。
“她如何離開戈雅部落,又是如何成爲現在的身份。若真的是記得,她不會自己回戈雅部落?”蘇遙的連續三個問題,讓萬株靈光一閃,好似覺得十分有道理。
這時,蘇遙和段白宴對視一眼,蘇遙就接着說道,“我們很早就盯上嫺貴妃了,因爲她一直和恪闞人有密切的來往。”
“什麼?恪闞人?”萬株驚呼。
望着萬株那驚愕不已,難以置信的樣子,段白宴試探性的問,“我們懷疑嫺貴妃是被恪闞人利用的。”
頓時萬株就拍桌子憤怒道,“這恪闞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聞言,段白宴和蘇遙相視一望,似乎是可以肯定戈雅人和恪闞人之間的關係了。
蘇遙趁機追問,“你似乎很討要恪闞人。”
萬株重重的鬆口氣,並且說道,“我們來皇城尋找小主人就是怕小主人是被恪闞人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