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上景的就是命令,自己的就是廢話!
“切~!”了一聲,領先走在前頭。
南寸步不離的跟在後面,在心底偷笑着。
莫子離想錯了,黎上景的話對於南來說那可是聖旨,幾人中就屬黎上景外表最無害,內心最陰暗。
要是這一不心把莫子離跟丟了!回去不用等着黎上景發話,慕爺就會收拾自己!
其實南也想看看熱鬧,在這諾大的夜場中,雖然每天都上演着各種故事。
卻沒有這些公子哥演出來的有意思!
也是跟在幕錦城身邊久了,對那些老百姓的事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包房內,幾人坐在一起品着酒,聽着大電視上面傳出的抒情歌曲,燈光一晃一晃的,讓人不喝而醉。
坐在沙發上的離瞳,看着心情可能是不太好的黎上景,說道:“聽說你在我家附近買了別墅?”
離瞳也是今天剛從國外回來,在黎上景沒來的時候,和容天聊天聽到了一點消息。
黎上景沒有回答離瞳的話,而是轉過頭看着容天。
容天正仰着脖子喝酒,就看到黎上景略微陰暗的眼神看向了自己。
“嗤,~咳咳~!咳~!”容天被一口酒嗆到,伸手接過了白印塵遞來的紙巾,看到發們都看着自己。
搖了搖手,對着衆人說道:“沒事~!沒事~!”
方子豪和白印塵低下頭繼續玩着骰子。
黎上景還在看着容天,容天渾身有一些發麻。
離瞳皺着眉頭不明所以的看着這一幕,怎麼?買個房子還有什麼隱晦的事情?
幾位發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的事件之後,黎上景暗地封鎖了所有的
消息,就連宣佈慕念優是自己未婚妻的這件事,除了公司的人,外界都不知道!
雖然不知道公司那些八卦的員工會不會說出去,但是總比被媒體知道,到處宣揚的好。
所以到現在爲止,遠在美國的陸柳心還在逍遙快活,對國內的事全然不知。
容天看了一眼黎上景身側的離瞳,然後低聲在黎上景的耳邊說道:
“兄弟~!我可什麼都沒說!就說你買別墅了!”
黎上景的神色暗了暗。
容天在離開黎上景的耳邊的時候大喊了一聲:“這酒真烈~!我怎麼暈暈的~!”作勢,又要往黎上景的身邊倒。
黎上景一聳肩,把容天頂了回去。
再次轉過頭,看着離瞳,一臉坦然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就好像剛纔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離瞳滿臉黑線,對着黎上景再次開口:
“你在城郊買了別墅?”
黎上景點了點頭,說道:“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
離瞳爽朗一笑,妖冶的臉龐在燈光下顯得光彩奪目,說道:“你知道!我不常在家!”
黎上景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和離瞳碰了一下,說道:“沒事,上次你沒在家,我拿了一隻手環,忘記跟你說了。”
離瞳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難道自己又忘記鎖門了?黎上景看着離瞳的表情,點了點頭,表示你想對了。
離瞳撫了撫頭疼的額頭,上次走的太匆忙了!
然後看着黎上景略帶緊張的說道:“你拿走了哪隻手環?”
“就是那隻四葉草。”
離瞳聽完,點了點頭,隨即震驚的叫出聲:
“啊?!那不就是我放在地下室的那個?!!”
黎上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知道啊!
離瞳看着黎上景的表情更加難受,臉都擰在了一起。
這個黎上景怎麼能夠打開自己地下室的門的!
容天看着交談的二人,知道黎上景確實送給慕念優一個手環,卻沒想到是從離瞳那裏拿來的。
看着離瞳的表情,好像還很心疼?離瞳能露出淡定之外的表情可真是意外!自己可要好好挖苦挖苦他!
容天嬉笑出聲,看着一臉痛心的離瞳,說道:
“怎麼?大醫生?手鐲很重要?!”
離瞳搔了搔腦袋,有些爲難的說道:
“手鐲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要換地下室的鎖了!”
黎上景睨了一眼離瞳,說道:“換什麼!?不用換了,下次我去方便一點。”
說完,勾脣鬼畜無害的笑了出來。
離瞳頓時張大了嘴巴,說道:
“啊?!你還要去拿什麼?!”
容天在一旁哈哈笑道:“哈哈~!!上景!下次去待我一個!~我也看看阿瞳那裏有什麼好東西,值得他現在這副表情。”
也不能怪離瞳會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地下室滿是這些年收集的東西,可謂算是藏寶庫了!
廁所內的莫子離,隨着身體的抖動,呼出一口氣,拉上了褲子拉鍊。
對着站在一旁的南說道:“看夠了?!”
南咧嘴一笑,對着莫子離說道:“離少真是雄鷹展翅。”
莫子離很受恭維,連笑出聲,說道:“哈哈~~!那是~!”
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正在這時,包房門被打開,嘈雜的音樂聲傳了進來。
衆人向門口望去,只見慕錦城笑嘻的走了進來,站在黎上景的面前,一把錘在黎上景的肩膀,說道:
“侄女婿~!行啊~!竟然把海氏的千金給嚇跑了~!哈哈!”
一屋子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慕錦城,這是哪來的話?
都知道a市有一個和騰俊公司旗鼓相當的海氏,家中確實有一兒一女。
兒子在公司幫助父親管理公司,女兒則是在國外長大,這是回來了?
黎上景憋着眉頭看着慕錦城,不明白慕錦城說的是誰,難到是剛剛在大廳調戲自己的女子?
慕錦城看着黎上景,哈哈大笑,坐在沙發中央,向衆人招了招手。
掃視了一圈,發現少了莫子離和南,有些驚訝的問道:
“南和梨子呢?!”
容天昂起下巴,點了點黎上景手邊擺好的撲克牌,說道:
“梨子嚇到了~!哈哈~!怕尿褲子,先去個廁所,南跟着去了。”
慕錦城點了點頭,低聲應道:“哦”心裏在想,這上個廁所南跟着去幹嘛?怕他逃跑?
容天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的說道:“這都去這麼久了,還沒回來?!他倆說去找你!你沒看見嗎?”
慕錦城呆滯的搖了搖頭,然後一揚胳膊略微煩躁的說道:
“管他們兩個幹什麼呢~!!”
好像已經全然忘記今天是爲了給莫子離辦離別宴一樣。
伸出手,向衆人招了招手。
衆人都面面相窺的看了一眼,跟着伏了過去,就見慕錦城一臉八卦的說道:
“你們猜我剛纔聽到了什麼?”
衆人都搖了搖頭,黎上景一臉不屑的說道:“那些人能說什麼?!”
無非就是時下的八卦而已!
慕錦城看着衆人興致缺缺的樣子,看向黎上景,說道:“你剛不是在前廳把人家姑娘嚇跑了嗎!”
黎上景擰了擰好看的眉眼,輕微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容天聽完,立馬放下了酒杯,抱着手臂,正色道:“然後呢?怎麼了?”
這一屋裏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哪個所到之處沒有兩個想與之相好的女人。
如果能讓慕錦城這麼大爲提起!一定是有值得注意的情況。
衆人一聽,都和容天的反應一樣,注意了起來,普通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就算是慕錦城剛一進門說的海氏姐也不至於。
慕錦城看成功的吸引了衆人的目光,繼續說道:
“然後,我就聽外面的人說,這個海氏女兒,不僅潑辣好動,愛勾引男人
而且”
說着,別有深意的看着黎上景。
衆人都被慕錦城說的有一些摸不清頭腦。
黎上景也是擰着眉頭看着慕錦城,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能吊人胃口,跟誰學的?!
莫子離嘛?!
但是深一細想,慕錦城不能是因爲自己招惹了女人爲他侄女抱不平,因爲看錶情就能看出來,一副看熱鬧的態度!
離瞳抿了一口酒,在燈光下晃了晃,說道:
“你在這樣,我們可沒有興趣聽了!”
白印塵附和道:
“就是!老慕!~你快說,而且什麼?!她是雙性戀還是怎麼?!”
慕錦城聽完,對着白印塵揮了揮手,說道:“去~!!纔不是!”
然後看着黎上景,面色凝重的說道:
“這個海玉鈺是陸柳心的表妹!”
衆人一聽,都“嗨~!”的一聲揚揚手,各玩各得去了,只是個表妹!又能怎樣?
“唉~!”慕錦城看着一鬨而散的幾個人,叫出了聲。
卻沒有人搭理他了。
離瞳和容天聽完,互相交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容天一臉陶醉的說道:
“好酒~!”
離瞳對着容天輕笑一聲,說道:“嗯,這年頭的軒尼詩就是不一樣。”
慕錦城摸了摸後腦勺,看着淡然的玩着紙牌的黎上景,猶豫的說道:
“這個海玉鈺不會善罷甘休!你打算怎麼辦?我是說畢竟她在國內,優優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