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所以”

    任宇瞬間瞪大了眼睛,所以什麼?所以呢?所以給自己加工資?不!金錢已經不能彌補這段時間自己心靈上的創傷了!

    所以呢?所以要給自己放年假?!5天?哦!不!半個月?!最好是一個月!

    黎上景看着任宇那一臉yy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什麼美事!

    看來,自己還是不要把想法告訴他了,輕咳了一聲。

    “所以”

    任宇回過神,期待的看着黎上景,所以什麼呢?真是急死人了!

    黎上景勾脣一笑,“所以,明年繼續努力!”說完,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啊?不是吧!”

    任宇瞬間抱住了腦袋,劇烈的搖晃着,在心裏掙扎着,“不是吧!不是吧!我沒有聽錯吧!”

    黎上景挑了挑眉,轉過身暱向身後那個差點把椅子喫掉的男人,皺了皺眉頭,這麼飢不擇食了?

    “還愣着幹什麼?”

    任宇一愣,轉過頭來,看着自家總裁正看着自己,立刻理了理衣服,一副正經的樣子,好像剛纔那個憤怒到差點啃掉椅子的不是自己一樣。

    “好好好!總裁,咱們去哪?”

    “輕醉!”

    黎上景說完,徑自走了出去。

    燈火通明的別墅內,沙發上坐着一名身材妙曼的女性。

    塗着丹蔻的指甲此時無比優雅的端着咖啡杯,細細的品嚐着。

    門口匆匆的跑來一名黑衣人,單膝跪在了女人的前方。

    女人眼眸微轉,神采流連的看了過去,輕啓硃紅的脣瓣,淡淡的吐出。

    “起來。”

    對面的黑衣人卻不敢有所動作,顫抖着雙腿遲遲不敢起來,後背已經被一片汗水浸溼。

    對面的女人皺了皺眉頭,不悅的放下咖啡杯。

    “有事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黑衣人站起了身,顫顫巍巍的站在女人的面前,呢喃道:

    “陸,陸姐,黎總和那個女人回,回國了。”

    陸柳心聽完,皺了皺眉頭,早就知道那個女人會回國,殺手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不知道杜森萊那邊辦的怎麼樣了!

    真是一幫飯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搞不定!還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

    根據資料上顯示,那個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有個叔也頂不了什麼事!

    這樣一個女人也想妄圖染指自己的男人?別做夢了!

    不過沒有關係!回國了一樣可以派殺手鏟除掉那個該死的女人!

    陸柳心的臉上閃過一片陰冷的面色,看着地上的那個男人慾言又止的態度,對着地面上的男人冷哼一聲。

    “還有什麼事?!”

    男子瑟縮了一下,但是看着剛剛主子的表情並沒有動怒,也就放心下來,壯着膽子說道:

    “根據消息得出,在機場大批警員出現,帶走了那個女人身邊的一個女人。”

    陸柳心皺起了眉頭,思索着,那個女人身邊的女人?什麼意思?難道他們兩個出去還帶了電燈泡?

    而且這個電燈泡還被警局的人抓去了?真有意思。

    陸柳心倪向地上的男人,揚起了下巴,不可一世的姿態看向周圍,問道:“森萊呢?”

    一回來就把自己扔到了客廳,也不知道人跑到哪裏去了?

    男子抖了抖,恭敬的說道:“少爺,在書房。”

    “去把他給我叫來!”

    “是!”

    書房內,一個男人偉岸的在落地窗前,陰冷的看着外面,耳旁貼着手機,正仔細的聽着。

    粗啞如壞了的磁帶聲音響起:

    “什麼?!你在說一次!廢物!廢物!全都是廢物!”

    “違約金一分都不能少!”

    “唧唧唧!”

    敲門聲打斷了男子的電話,男子皺着眉頭,對着電話說道:

    “晚點再找你們算帳!”

    狠決的掛斷了電話,衝着門口喊道:

    “進來!”

    聽着屋內男人的聲音,門口的黑衣人瑟縮了一下,拿出手絹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吸汗,打開了門。

    “杜少,陸姐請您過去一趟。”

    “正好!”

    男人風一般的竄出了屋門,滿臉的風暴,陰沉的可怕。

    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的陸柳心,眼角輕輕的一掃,看見了正向着這邊走來的杜森萊,立體的五官此時擰在了一起,眉心皺成了一道旋窩,渾身的氣場就像剛從殺戮中走出。

    陸柳心都沒來由的顫了顫,誰惹杜森萊不開心了?

    陸柳心嬌笑的走了過去,依偎在杜森萊的懷抱中,伸出塗着丹蔻的纖纖細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畫着圈圈。

    仰起頭,微吊的眼尾透露着嫵媚,眼神微轉,足以迷倒萬千。

    “怎麼了?森萊?誰惹到你了?拿他去喂狗。”

    陸柳心透露的陰狠目光,就像毒寡婦一樣滲人,眼角的餘光掃向一旁的保鏢們,感受到那股氣場的人紛紛瑟縮了一下。

    杜森萊一把將懷裏的嬌軀往身上攬了攬,兩人緊密的貼合着,互相廝磨着。

    杜森萊低頭,在女人的朱脣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擡起頭看向遠方,眼神中蓄滿了陰狠與狡詐。

    “計劃失敗了。”

    陸柳心剛剛還滿臉的嬌羞,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當下臉落了下來,伸出手,一把推開了杜森萊,震驚的看着眼前俊美的側臉,喊道: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回國了?!派那個殺手繼續啊!”

    杜森萊低頭,看着面前的毒婦,那扭曲在一起的臉龐卻看着異樣的迷人,伸出手,大力的攬上陸柳心的腰肢,靠向自己。

    感受到陸柳心的掙扎,男人的手臂更加用力,這個女人!只要一點不如她的意就抗拒自己!真是難以征服呢!

    陸柳心憤恨的仰起頭,看着面前的男人,在他的眼底讀出了危險的意味,再也不敢亂動,老老實實的趴伏在男人的懷抱中,收起了一臉的狠毒,嫵媚的笑着,纖指更是爬上了男人的襯衫裏。

    “怎麼?遇到難處了?”

    男人很滿意懷裏女人的動作,橫在女人腰部的手臂更加用力。

    陸柳心忍受着腰部傳來的劇痛,卻也不敢忤逆眼前的男人,看着男人眼底的思索。陸柳心的手更加賣力,摸索到了男人精壯的腹部。

    擡起眼,嬌媚的看着男人。

    “你倒是說說啊,森萊,計劃怎麼失敗了?”

    提到這個字眼,杜森萊眼底染上的情慾瞬間褪去,一片清冷,放開了陸柳心,整了整襯衫口子,坐到了沙發上。

    陸柳心有些喫驚,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過,訕笑着坐在了杜森萊的身邊。

    “森萊,你倒是說啊!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當然,要是出事了!你說出來,我好做逃跑的準備!

    杜森萊的眉頭皺了皺,雙手交疊在一起,半晌,看向了陸柳心。

    陸柳心挑了挑眉毛,一臉的恭候的表情。

    “你可知道,派去的殺手是誰?”

    陸柳心微微的詫異了一下,怎麼會問起這個?不過,這件事一直都是杜森萊在聯繫和處理,自己怎麼會知道?問得可真奇怪!

    雖然心裏很想臭罵杜森萊一頓,但是面上,卻是嫵媚的一笑,搖了搖腦袋。

    杜森萊微微動了動,在想着措辭,對着陸柳心冷冷的一笑,邪魅的吐出,

    “她的高中同學!”

    陸柳心聽完,不以爲意,高中同學怎麼了?該殺不還是要殺,人在金錢的面前可是很難抗拒的了誘惑。

    等等難到

    陸柳心的臉色一變,快速的抓住了杜森萊的手臂,一臉的震驚。

    杜森萊一看陸柳心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猜到,對着她聳了聳肩。

    陸柳心定定的看着杜森萊,呢喃道:

    “難到今天被抓起來的那個女的,就是那個殺手?!她竟然自首了?!怎麼回事!”

    杜森萊聞言,眼底蓄滿了陰沉,拿開了陸柳心抓着自己的手,放了回去,盯着地面的眼神可怕的厲害。

    “誰知道!她搞什麼花樣!這些天沒有聯繫,肯定是她上面的人知道了她的異常!但是卻沒有告訴我!效率真是太差了!浪費咱們的時間!”

    陸柳心坐正身體,抱起了手臂,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睨了一眼面前心情很是不好的男人。

    “那現在怎麼辦?”

    “只能換計劃!”

    陸柳心瞪大了眼睛,一把抓過了杜森萊的衣服,喊道:

    “換計劃?!不殺她了?!換個殺手不就好了!”

    杜森萊一把甩開了陸柳心的手臂,掃了一眼那個歇斯底里的女人,真是愚蠢!

    “這次我們找的是最好的組織,他們都沒有殺掉的人,別的組織是不敢接的。”

    陸柳心聽完,更加的怒不可解。

    “那就任由她和黎上景在一起!不!我不允許!你們這羣廢物!”

    “砰!”“啪啪啪!”

    一瞬間,杜森萊的眼底染上了怒火,他是最忌諱別人在他面前喊廢物這兩個字!自己可以罵!但是別人不可以罵自己!

    桌子上的東西被陸柳心掃落一地,一臉的狠泣,抱着手臂氣呼呼的喘着。

    “少爺!”

    杜森萊瞪了一眼面前的女人一眼,忍下心裏的怒火,對着要上前的保鏢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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