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爽!”

    任城看着一臉陶醉的羅蘿,輕笑出聲。

    任城那張臉本來就可愛,這麼一笑,有一種想要讓人蹂躪的感覺。

    羅蘿差點被迷得閃了眼,一巴掌拍在了任城的臉上。

    “長那麼妖孽幹嘛!別對我放電,沒大沒!”

    任城很是委屈的拿開羅蘿的手,自己笑還犯錯了

    “咳!羅蘿”

    正與食物奮戰的羅蘿敷衍着應了一聲,卻沒有注意到任城叫的是她的大名,一般任城都是叫羅蘿姐姐的。

    “啊?!”

    任城摸了摸鼻子,說道:“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呢,我比你大一歲,這個沒大沒,真不是這麼論的。”

    “啥?!咳咳!咳咳!”

    羅蘿差點被任城這句話噎死,辣味侵蝕了鼻腔,瞬間感覺腦袋都爆炸了,羅蘿猛灌着啤酒,好一會,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哈哈!哈哈!”

    看到羅蘿這狼狽的一幕,任城很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羅蘿掄起袖子擦着臉,擡起腳踹向任城,“笑你妹啊!你比我大一歲?我怎麼不知道?”

    顯然羅蘿被任城天天叫慕念優姐姐而叫的麻痹了,忘記了這個事實。

    任城奪向一旁,無奈的攤了攤手。

    “要看我的身份證?”

    羅蘿擺了擺手,“不用,你愛多大多大,跟我有毛關係。”

    天大地大,都沒有喫的最大,羅蘿搖頭晃腦的吃了起來。

    看絲毫都沒有動作的任城,羅蘿拿起一塊鴨脖遞到了他的手裏。

    “哇!這個真好喫,誰家的?一會把外賣電話給我。”

    “好。”

    看着這樣歡樂不拘節的羅蘿,任城稍微的放下心來,端起啤酒輕抿着。

    羅蘿那是真漢子,一口鴨貨一口啤酒,伴隨着“噝噝!”被辣的吐舌頭的聲音,臉喫的通紅。

    “啊!喫鴨貨就得喝啤酒,爽!來,幹一個。”

    羅蘿爽快的舉起酒杯和任城喝了起來。

    任城被羅蘿的氣勢帶動着,也大塊噸的吃了起來。

    “對嘛!就應該這麼喫!多爽!來,走一個。”

    任城笑着應道:

    “幹!”

    羅蘿閉着眼睛,嚥下一口酒,身邊已經擺了三個空罐子,臉微微的泛着酡紅。

    羅蘿搖晃了一下腦袋,眯着眼睛看向身旁喫相斯文的少年,怎麼也不會想到,明明像個未成年,卻比自己還要大一歲!老天真是不夠公平!

    太不公平了!羅蘿皺起眉頭,喊道:

    “喂!你當初爲什麼要那樣結實優優?”

    一想到當初的事情,現在羅蘿的心裏還窩着一股火,更別提這一圈的人都對他有意見了。

    任城頓了一下,眼神中充滿了迷離,

    “你不感覺那樣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羅蘿差點又被噎到,

    “呵呵!你就是孩,還說自己大!太幼稚了!”

    任城不置可否,看着羅蘿一笑而過,眼底卻有一種悵然的情緒閃過。

    任城擡起頭,看着有些微醺的羅蘿,試探性的問道:

    “你和容天怎麼樣了?”

    羅蘿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你說誰?容天?爲什麼問我和他?”

    好奇怪啊!有木有!

    任城咬着鴨腿的動作頓了頓,難到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搖了搖頭。

    “沒什麼。”

    羅蘿眯起了眼睛,放下手中的東西,向着任城逼近,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嗯?弟弟,你到底想說什麼?還有,你之前對我欲言又止的態度是怎麼回事?現在又說我和容天?!我和他到底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

    說到最後,羅蘿的臉差點貼在任城的臉上。

    任城無奈的擦着被羅蘿噴了一臉的吐沫星子,一把將羅蘿推倒在一旁。

    “我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羅蘿再一次想要欺身而上,

    “你今天不說清楚咱們兩個沒完!”

    卻立馬讓任城阻止住,雙手把着羅蘿的雙肩。

    “行行行!你好好坐着,我說我說”

    羅蘿不放心的挨着任城坐了下去,眼神一直緊鎖着他。

    任城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說着:

    “上次咱們去輕醉,你不是給容天下藥了?”

    羅蘿敲了敲腦袋,思索了一陣。

    “呃對呀!怎麼了?”

    到現在羅蘿都沒有絕對發生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難到那天自己真的看錯了?

    “你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越說越蒙,羅蘿只覺得腦袋都要炸了,“到底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任城搖了搖頭,“你先想起來點什麼,說出來,我纔好做決斷。”

    羅蘿一巴掌拍在了任城的後背,“事真多!”腦袋歪倒在一旁思索着。

    那天?自己給容天下了藥,然後他怎麼也沒有反應,再然後,自己灌了他好多的酒,接着

    “哎呀!斷片了!想不起來了!”

    羅蘿伸出手臂,在頭頂揮舞着,揚起的臉,一片紅暈,顯然是有些喝多了。

    容天聳了聳肩,“那天我看見容天把你們兩個的酒給換了。”

    羅蘿聽完,愣了一下,低笑着,“呵,你說這事啊?把酒換了?換了就換了北”

    任城眨了眨眼睛,這就完了?“你沒事?”

    “呵!不就是把酒換了把酒換了?!!”

    反應過來的羅蘿一把抓住任城的領子,站起身,大喊着,

    “你說什麼?他把酒換了?!我吃了?!”

    一絲片段涌入羅蘿的腦海,冰冷的池水,觸手堅硬的胸肌,纏綿的深吻

    難到那些都不是春夢?!自己又一次折在了容天的手裏?!還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

    “嗷!天那!”

    不等任城掙扎,羅蘿鬆開了他的領子,歪倒在毛毯上,踢踹着茶几的腿部。

    一副恨不得手刃了自己的樣子。

    任城伸出手指,捅了捅羅蘿,“你沒事吧!”

    “你看我這樣像是沒事嗎?嗚嗚。”

    說着,羅蘿竟是唔嚶了起來。

    任城有些不知所措,羅蘿躺在地上,一半的臉被披散的頭髮蓋住,着實是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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