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搶,我先喊的!”
“胡說,我早就說了!”
現場情況熱烈,葉旭嘿嘿一笑,着這羣企業家,就像是一隻只待宰的羊羔一般。
“我壓公司的股份!”
鄧莊表情陰晴不定,一咬牙後,只能這麼說道,因爲他的賭注是和朱林果私下定的,若不從這裏賺回來,那可就虧大了。
“鄧總,這是要破釜沉舟了呀。”
朱林果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笑得很暢快:“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落下,我也押公司20%的股份。”
“好好,儘管來,來者不拒!”
葉旭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笑呵呵的將蘇櫻打發去記賬,後者抗拒了一陣後,興許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搖搖頭下去。
忙活了好一陣,蘇櫻將記滿了鉅額數字的記錄單甩給了葉旭,給了他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走了回去。s11();
回到了錦繡集團方向,那邊一羣人正圍着黃龍,個個臉上都掛着憂慮。
“這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裴山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雙手上都是鮮血,表情卻有些暗淡。
大家的心底都是一沉。
黃龍身上滿是傷口,鮮血流出,叫聲也有些有氣無力。
可儘管這樣,它還是一直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再次爲主人去進行生死搏鬥,讓人得有些心疼。
“黑虎發生了什麼事了?”葉旭有湊過來,有些納悶:“怎麼連你都指揮不動?”
裴山也是苦笑:“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們向他動了什麼手腳。”
他扭頭了一眼,在那邊焦躁不安、不停的做出進攻姿態的黑虎,也是嘆了一口氣。
葉旭摸了摸下巴,目光閃動。
十分鐘過後,比賽再次展開,走路都不穩的黃龍和黑虎再次回到了鐵籠內。
只是這次不同的是,代替裴山出現在場地邊緣的,換成了葉旭。
他的雙手緊緊的靠在鐵籠上,目光緊盯着黑虎,想出一些端倪來。
此時黑虎的整體都顯得相當的狂躁,一雙眼睛中佈滿了血紅,隨時會發起致命的攻擊。
“奇怪,以前的黑虎不是這樣的。”
葉旭皺起了眉頭聽。
況且從黑虎失蹤後,到現在還沒有一個禮拜,再厲害的馴狗師也不可能將它變成這個樣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黑虎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如果是這樣,只要自己能找出來,讓黑虎恢復正常,那麼憑藉着裴山父女的指揮,絕對能贏得勝利!
正思考間,黑虎跳踉大喊,直撲過來,氣勢兇猛,黃龍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個側翼,才堪堪躲開,卻一頭撞在了鐵壁邊緣處,嗚咽一聲,跪坐了下去。
黑虎沒放過這個機會,又咆哮着狂衝過來,眼着就要咬上去了,葉旭連忙大聲喊了一句:“黑虎!”
說來奇怪,哪怕是對裴山都不理不睬的狂躁黑虎,似乎聽出來了這聲音,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得轉過了頭,彷彿對這個曾經和他並肩作戰過的傢伙有些印象。
葉旭鬆了一口氣,連忙又發出大聲,並圍着鐵籠轉起圈來。
那黑虎齜牙咧嘴,唾液滴落,竟然也慢慢的轉過身子,跟着他移動。
圍觀者都傻眼了,鬥狗還有這樣的玩法?
陳寶國直了眼,回過神了,是氣不打一處來,連忙站起大聲訓斥道:“裁判,這顯然是違規了,他在影響我的鬥狗!”
謝峯輕飄飄的了他一眼,說道:“怎麼就影響了,要是你有能耐也上去嚎啊,狗理不理你。”
“你說什麼?”
陳寶國鼻子都氣歪了,指着謝峯說道:“你這算是什麼裁判!”
謝峯懶得理他,着葉旭在那鬼喊鬼叫的,心裏也是有一種快意,叫你小子誑我來當裁判,這下你怎麼贏。
“葉旭這是瘋了吧?”蘇櫻不懂他在做什麼,疑惑問道。
葉旭是敏銳的盯着黑虎頭顱的左部,他發現每一次黑虎將要移動的時候,左側的耳朵都會有不同尋常的抖動。s11();
那裏面肯定有什麼東西!
那邊陳寶國再也忍不下去了,轉身找到長髮男子說了些什麼。
“就算他是瘋子,那我的賭注也得作數,錦繡集團給我聽好了,可別像賴賬!”
“傻不拉嘰的,虧我剛纔還以爲他有什麼能耐呢。”
“拭目以待吧。”
裴山目光如隼,一眼就穿了葉旭打的主意。
後者點了點頭,扭頭向了這邊,嘴巴微動,像是發送的無聲的指令一般。
蘇櫻和李冰月等人閉上了眼睛,來是已經決定接受這失敗。
“異常點?可是父親連你都不出來,大哥哥他能行嗎?”裴青柔頗爲擔心的說道。
“贏了!”
周圍不斷的有嘲諷聲傳來,蘇櫻的臉都漲紅了,有心反駁卻是底氣不足,只能是氣鼓鼓的盯着葉旭。
等的就是你!
狗日的,藏不住了吧!
唰!
李冰月也是蹙額,不過她已經對這場比賽不抱多大的信心,便也由得他做。
陳寶國已經站了起來,激動地揮舞起了手掌。
這一針精準的刺中得黑虎的左耳朵,那似乎有生命般不斷隆起的部位,遭受到了重創,一小條血箭飆射後,掙扎一振,漸漸的失去了生命。
“這人是不是從神經病院裏放出來的?在那裏吵吵個毛啊,趕緊比賽啊!”
觀衆和主持人也是屏住呼吸,等待着最後一刻的到來。
正如裴山所說的,葉旭通過不斷的移動,眼睛就像是手術刀一樣,解剖着黑虎身上所有的異常地點。
“他是在找黑虎的異常點!”
只有裴山,雙目微眯,似乎有些些許猜測。
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只是你這狗實在是沒辦法,謝峯瞥了一眼,搖了搖頭,便準備着宣佈最後的結果。
頓時,原本還圍着葉旭轉圈的黑虎發出了一聲兇殘的咆哮,猛的調轉了方向,衝向了縮在角落裏的黃龍,血盆大口猛的一張,來是要下狠手!
終於讓他發現了一處不同尋常的地方。
葉旭猛的一張眼,手腳如電,從腳上抽出一根銀針後,凌厲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