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身高超過兩米,身上畫滿了各式花紋,渾身漆黑,但一雙眼睛確實混沌一片,只有李北雄呼喝時,纔有所反應。
“給我上!”
隨着他一聲令下,十條大漢猶如脫籠猛虎一般狠撲上去。
李北雄的臉上掛着自信的笑容。
這十個人是他李家訓練已久的毒奴,不僅渾身上下堅如鋼鐵,而且奇毒無比!
哪怕是他自己也不敢說,在這十個人手下支撐超過一炷香的時間。
“還有你,這條笨狗,找死!”
他的目光又移向了在不死鳥身邊神駿無比的嘴角帶血的黃龍。
唰!
一柄帶着腥臭味的黑色陰影迅捷飛出。s11();
眼着要刺中渾然不覺的黃龍頭顱,兩根手指如同是手術刀一樣精確生出,正好夾在黑影尾部。
這赫然是一把淬了毒的菱形鏢!
“早就知道你這傢伙肯定會如此下作。”葉旭隨手將飛鏢丟在地上,面帶不屑的說道。
李北雄見狀,不怒反喜,緊盯着葉旭的手指,得意無比的大聲笑道:“愚蠢,中了我的毒,你死定了!”
“是嗎?”
葉旭無所謂的擡起手指,只見上面有一團黑色,正飛速的沿着他的手指往上升。
“這是採取五毒**淬鍊,加入血礦而得出的毒液,中者必死無疑!”李北雄暢快的大聲笑着,彷彿已經見了葉旭七竅流血死在他眼前的模樣。
本來是下一秒鐘,他的笑聲卻戛然而止。
只見葉旭往手上扎出了一個梅花的形狀,這就像是一條皮箍一般,讓那毒素立刻就停止,並開始緩緩退去。
最後葉旭又是一針紮在指尖,那毒素便隨着一一灘血寫出。
“如果是昨天,我們可能還對你的毒無能爲力,可惜的是,你不知道,我們這邊還有一位小醫仙。”葉旭大笑道。
“你這蠢貨,這些毒域伎倆,又怎麼能難得到我們的隊花?”蠻牛和夜叉也同時大笑,掏出了兩顆潔白如雪的丹藥,一口吞下。
之前險些傷到黃龍,讓不死鳥目光迅速冰冷了下來。
他擡頭一,說道:“老大,他就交給我吧。”
話一說完,他整個人便像子彈一樣爆裂彈出那邊,蠻牛和夜叉也是含怒出手。
只過了十秒鐘不到,原本氣勢洶洶的大漢們頓時便全都倒在了地上,無聲抽搐,四肢折斷,再也爬不起來。
李北雄不敢相信着眼前的一幕,一絲後悔沿着後背蔓延而上。
他不知道這羣人的戰鬥力竟然如此強悍,早知如此便應該緊隨着趙東海。
不過此時後悔也晚了,他一咬牙,正準備拋棄這個基地撤退,忽然感到身後傳來了一道勁風。
他臉色一驚,連忙一個狗喫屎躲避開來。
鏗!
只見他原來所站的欄杆處,手腕粗細的實心欄杆已經被整齊的切開了,裏面銀白色得金鐵閃着寒光。
李北雄頓時是亡魂皆冒,猛的擡頭,只見原地站立着那貌不驚人的男子,他手中一柄顏色漆黑的刀具正緩緩的收攏
“難道你就只會躲避嗎?”
不死鳥回過頭去,淡淡的着他。
這種不屑的味道讓李北雄承受了巨大的侮辱。
他掙扎着站起來,一張臉脹得通紅,咬牙切齒道:“你別得意,老子還有厲害的絕招沒使出來呢!”
一邊說着拖延着時間,他的眼珠中卻冒着絲絲狡猾,右手緩緩的伸入後腰處,拿出了袋子。
“我一定會讓你嘗試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北雄喘着粗氣,確定手指已經拿蠱袋,便放聲狂笑道:“去死吧!”
他猛的將手揮出,可是呈現在眼前的卻是光禿禿的手腕,以及瞬間飆濺而出的鮮血。
“啊!”
下一秒鐘劇烈的斷腕疼痛,才迅速的在他的身體內爆發,他劇烈的哀嚎,努力的回過頭去查,只見在原地,不死鳥正悠然的將手心刀的鮮血擦乾。s11();
他內心深深的惶恐和無力,沒想到這些人所說的那些慘無人道的方式,他就幾乎要崩潰。
李北雄的聲音停在了喉嚨處,雙眼圓瞪,努力的想張開嘴巴,卻吐不出絲毫聲音,生機漸漸喪失。
李北雄如驚弓之鳥,又嚇了一大跳,回頭一望,只見地上已經躺滿了屍體,那三人正在緩緩的向上走來。
他去過地下停車場,自然對現場的情況十分的瞭解。
“你們,你們別逼我!”李北雄被逼在牆角,狀若瘋狂的嘶喊道。
“我們當然知道不止你一個人,就你這樣的三腳貓功夫怎麼可能打傷我兄弟?”蠻牛目呲欲裂,愧疚把無時無刻不在蠶食着他的內心。
地上一隻斷肢還抓住一隻黑袋子,裏面的東西兇猛的撞擊着,似乎想要出來。
“直接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唰!
因爲劇烈的失血,李元寶的臉色蒼白無比,捂着殘肢,支撐着向後退出了好幾步,面色已經是恐怖無比。
一瞬間,周圍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幾度似得,你能把死死的盯着葉旭的眼睛。
“你怎麼可能這麼快的!”
“好,我告訴你!”
李北雄額頭上滿是黃豆大小的汗水,努力擠出一絲難的微笑道:“你們一定不知道,這次不止我一個人來了,留我一條性命,我可以把他們的資料都告訴你。”
李北雄的雙眼中跳動着瘋狂的神色:“聽好了,他們是……”
夜叉拔出了歐冶子送給他的寒鐵匕首:“不如將他凌遲吧,我可以保證在他身上割下3000塊肉來。”
不死鳥靠近了一步,目光已經盯在他的頸椎。
“你現在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你難道不知道不死鳥最引以爲傲的就是他的速度嗎。”
“有什麼事可以好商量。”
“遲了。”
“另外兩個人是誰?”葉旭突然問道。
“我說了,你能夠保證不殺我嗎?”李北雄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大聲喊道。
後面也傳來了聲音。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葉旭淡淡的說道:“說,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