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特警中突然躥出一人。
這人一身警服,動作凌厲幹練,猛跨了幾步,掏槍射擊!
砰!
這一槍直接打碎了車輛的擋風玻璃,正中何龍的頭顱!
紅白之物瞬間灑的全部都是,何龍的一邊腦袋凹下去一半,僅剩下的一隻眼睛圓瞪者充滿了不甘心。
而是在他對面的警察,冷汗直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一羣特警因這才圍了上來,嘴巴張得老大。
好俊的一槍!
“我的天,這人是誰?我們特警教官怕也不過如此!”
“當然了,這人是奔雷手廖石根,當初是利劍大隊的!”s11();
聽着周圍的細聲,廖石根嘴角微勾,拍了拍手,內心長舒了一口氣。
教官這也太高警方了,對方手中有武器,他居然都不和自己說!
若非是自己來的及時,若是發生了有襲警和死傷事件,那他這場作秀可就白費了!
此時,遠處疾馳而來了幾輛新聞車,一羣記者跑了下來,長槍短炮的圍着廖石根,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着迎了上去。
等到葉旭從平安縣回來之後,廖石根已經又一次成爲了江城模範人物,徹夜蹲守,當場擒獲毒販,繳獲大量毒品,這已經是足夠上報的。
更不要說還拯救了一名老警員的性命。
謝峯在接受採訪的時候,絲毫不吝嗇自己溢美之詞,直言若非是有廖石根的雷霆出手,自己已經沒命了。
“老大,我算是服氣了,你是不是早就通知廖石根在這候着了?”第二天,蠻牛刷着微博,一臉僵硬。
“以你的智商,老大很難和你解釋。”
夜叉鄙視了他一眼,這才帶着佩服道:“這不僅弄死了何龍這小子,更賣了廖石根一個人情,對我們後面大有益處!”
葉旭微微一笑,並不回話。
……
何龍的這一件事情就這樣偃旗息鼓。
而當何龍一夥人被葉旭剿滅之後,濱江的好幾家酒吧、ktv、夜總會,再一次流入了市場。
原本這裏是何龍的地盤,一空出,有心人都盯緊了這一塊香餑餑。
要知道這裏可是江城中爲數不多的休閒地帶,又是堂堂酒吧一條街,幾乎比得上星城的解放西路,誰能將這一塊地區掌握在手中,日進斗金,這話不是虛談!
所有人都眼熱無比。
夜叉和鄧凡也感了興趣,決定要插手到這個行當中來,信誓旦旦的要和藍調酒吧組成連鎖企業。
對此葉旭並無意見。
他並不打算涉足娛樂產業,因爲身份敏感,他並不適合頂到前頭去。
但若是手下弟兄想要去做這樣的產業,葉旭絕對是非常支持的。
經過篩查,發現確實有一家酒吧比較合胃口,衆人一合計,打算親自去考察。
出了門,葉旭帶着三人,攔了一臺的士,眼着要上門,從一處陰暗裏斜衝上了一人,一把就抓在了車把手上。
蠻牛當時就怒了,瞪了這大漢一眼:“你特麼想幹
什麼。”
定眼一瞧,蠻牛的瞳孔頓時收縮了起來。
不過同他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的,反倒是他的性格。
聽到蠻牛這麼一說後,牛高馬大的漢子竟然立刻彎下腰來,陪笑着說道:“對不起了,大哥,你們先坐,我剛纔沒瞧見。”
蠻牛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見他態度如此好,也不多追究,罵咧了幾句,便拉開車門,幾人一起走了進去。
進了車門,蠻牛一臉鄙夷:“堂堂一個大老爺們,沒想到性子這麼軟,真的是白瞎了他那副外表!”
蠻牛本身就是粗獷之人,對於這些軟軟糯糯的事情,一向不慣。
這個漢子身上肌肉緊扎,算得上是一身腱子肉,別的不說,這一身的格鬥功夫肯定是不會差。
鄧凡和葉旭相視一笑,心裏跟明鏡似的。
幾分鐘後,幾個人來到了地點。s11();
被嗆聲,蠻牛也沒了聲息,道:“骷髏酒吧。”
冷鋒小隊的大部分人都是這副模樣,傲上媚下,對於一些上層階級不合理的行爲,他們都敢勇於抗爭,但是對於這些平頭老百姓們,他們反而是十分的尊重。
在她旁邊還站了一個牛高馬大的男子,手上揹着一把電吉它,戴了一頂小圓帽,牛仔褲、牛仔上衣、一副狂野的模樣。
“去酒吧就早點說,搞的去嫖娼一樣,一羣大老爺們扭扭捏捏像啥樣。”
一眼去,一夥男子魚涌了進來,個個臉色不善,身上雕龍畫鳳,一就是來找麻煩的。
“你還別說,光我他那眼神,我就覺得這個漢子肯定不是普通人,一臉的風塵氣息。”
然而他們都沒有葉旭的心中清楚。
“特麼的眼瞎了,連爺爺我都不認識了?”
夜叉也點了點頭:“我倒是這漢子挺順眼的,能屈能伸。”
衆人又討論了一陣,老司機有一些不耐煩了:“你們到底要去哪裏?把這裏當成茶樓了?”
鄧凡是狙擊手,在眼光這方面的確比幾人高出一籌。
倒是葉旭微笑着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謝了兄弟,我們趕的急。”
所以到外表對自己胃口的男子,性格居然如此軟弱,他實在是不痛快。
“蠻牛,人不外表,一個男人真實的性格,只有在遇到劇烈衝突的時候纔會表現出來,平常的時候無論遇到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爭勇鬥狠,這並不代表着他的性格強硬。”
蠻牛目光集中在男子身上,略一打量,頓時驚呼道:“這不是在半路上和我們搶車的那個男的嗎?”
衆人還來不及多說,酒吧的入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
葉旭也不多說,點了一紮啤酒後,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
此時酒吧裏面氣氛漸熱,過了五分鐘後,在衆人的呼喚下,酒吧的駐唱扭着腰肢登臺。
着蠻牛一副敢怒又不敢言的模樣,幾人在後面樂開了花。
這是一個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女子,一頭的短髮披肩連上,素顏朝天,一雙眼睛中充滿滄桑,一副歷經過世事的模樣,她調整了一下窗臺上的麥克風,將背後的吉他拿下,便開始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