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的眼睛都呆住了:“所長,這、這怎麼可能?”
“當時是什麼情況?”洛雪皺着眉頭說道,他也隱約覺得這起案件有一些詭異。
事發地點是在七樓,按那個高度以及這個紅色蹤影的漂浮情況來,絕對不是人爲可以造成的。
話都不利索了:“當時他說裏面的電視有情況,可是我進去一後又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只是他說我覺得周鵬有一些奇怪,好像是被嚇慘了的模樣。”
難道真的是有因果,循環不成?
那一個小姐死去後陰魂不散來索命了?
在場的幹警面面相覷,內心都不約而同的升起了這個想法。
就連大隊長謝峯都感覺到有一些不敢置信。
他獨自走出了監控室,又回到了案發現場的上下樓,仔細的查了一番後,終於給他找出了一絲蛛絲馬跡。
在八樓開水間處,有明顯的繩索拖拉痕跡,而且從頂層鍋爐上的腳印來,這裏在之前肯定是有人來過。s11();
他從鍋爐上的小窗向外去,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對七樓進行觀察,以及……動手!
這裏有問題,分明就是一起故意謀殺案!
謝峯一握拳,立刻就要衝出去將隊員帶過來。
但是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他想起了兩天以前在同一棟樓自殺的那個少女。
女孩的口供是自己錄的。
七年前,她從老家出來後來到城裏打工,被老鄉騙進了凱旋門裏面,等她發現了竟然是從事這種骯髒行爲時,立刻就進行了激烈的反抗。
結果就在當天晚上,女孩就被覃業強施暴,並直接打斷了雙腿,作爲不聽話的榜樣。
從那天以後她被關在那不見天日的地下城中,已經有整整七年!
女孩告訴謝峯說,她之所以能夠堅持到警察來將她救出來,就是因爲她一直掛念着自己在老家的親人,她的父母,以及她那乖巧的妹妹。
可是她沒想到,他們一家人進城來尋找她的蹤影未果後,回去的路上,精神恍惚之際,遭遇了車禍,一家人都喪生了。
他還記得在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女孩臉上萬念俱灰的表情。
當她問自己,爲什麼哪些壞人還能夠逍遙法外時,他那無言以對的複雜心情。
那就像是一把把的尖刀一樣刺進他的心臟,不停的割裂着他內心那顆充滿正義的心臟。
到底什麼纔是正義?
可以有人爲周鵬來調查,可是又有誰,能還這個女孩一個公道呢?
他停了下來,握緊了雙手,回過頭去了一眼鍋爐後,轉身去處理了一下後,走了出去。
這一次他走的是消防樓梯。
“謝大隊長回家去了?”洛雪有一些疑惑。
“嗯,他說這件案子,是典型的自殺案,沒有什麼好調查的,直接交給刑警
隊就好了。”
“是這樣啊,那這報告應該怎麼寫?”洛雪有一些頭痛。
“對了,謝大隊長還說他在底下的一個樹叢上面發現了這個。”說着小劉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塑料袋:“謝大隊長推測說,有可能是因爲這個高空丟落的塑料袋時,周鵬產生了某種幻覺,這纔會導致自殺發生。”
……
……
尤其是前些日子,來勢洶洶的西伯利亞冷風,在簡單的帶來了兩場沙子雪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讓電視臺裏面信誓旦旦說的--江城即將會接受一場百年難得一遇的冷潮之說,變成了笑談。
不僅如此,久違的陽光也在不久後重新籠罩了江城大地,街上來往的行人們都脫掉了自己臃腫的羽絨服,依舊料峭的空氣中,隱約有了一絲春的氣息。
星馳安保公司辦公室。
“蠻牛那傢伙可是給我們抱怨了好幾次了,都說我們這裏一次消防和稅務都沒有查過,問我們是不是偷偷的給誰交了錢。”鄧凡哈哈一笑。
葉旭笑着搖了搖頭。s11();
入冬了以後,日子過得很快,江城地處南北交界線上,因爲地勢低窪,處於一個馬蹄狀的盆地形狀,所以來往的季風都沒能在這裏久留。
“我好像聽到了兩個奸商的聲音。”
恰恰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譏笑聲音,擡頭一,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走路帶風的走了進來。
洛雪哼了一聲,將警帽放在桌上,瞪着葉旭說道。
凱旋門案件的主犯都已經自殺了,案件以最快的速度進行的結案,其中鄧海以多項罪名並罰,被處以十三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兩年。
另外幾個被指認出來的打手,也以故意傷害罪被判處了1到7年不等的有期徒刑,並對周鵬處以一百萬元的,民事處罰用來賠償給諸多受害人。
其實在他們心裏,像周鵬這樣的社會渣滓,死了誰也不心疼,只不過是因爲之前一直有把柄握在他手裏做纔會爲他前後奔走。
鄧凡結束完訓練,心情也不錯,拿過一條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這個月的業績又創下了新高,來要走高層路線果然是沒錯。”
“難道我沒事就不能過來嗎?”
又一家上市集團代表同葉旭簽訂了爲期五年的安保防護合同後,笑容滿面的走了出去。
“老大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我們公司都能夠上市了。”
葉旭笑道:“那是當然的,這些集團一來是在廖石根的面子上,二來也是因爲我們訓練出去的人,的確是能派上用場。”
第二天一早,有關於這起案件的現場報告交了上去,上面完後雖然並沒有說滿意,但也挑不出毛病。
現在他們是市裏面的重點扶持項目,給他們減免政策和稅負都還來不及呢,在這個關頭誰敢來這裏給廖石根上眼藥?
葉旭忙站起來說道:“什麼風將我們鼎鼎大名的江城警花都給吹來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