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臉上的不屑之情更加的濃厚。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葉副總吧,不知道又去哪家女總裁辦公室裏賺生活費去了。”
他止住步伐,微笑着說道。
頓時間會議廳裏傳出一陣惡意的爆笑,記者們也紛紛調轉鏡頭,對準的葉旭。
葉旭臉上沒有一絲憤怒,反而憊懶的笑了起來。
“這你也猜得到?去你媽家了。”
“你說什麼!”
廖剛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這人是一個下三濫,廖總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旁邊吳天霸立刻上前低聲說道。s11();
言語間,他陰狠的瞪了葉旭一眼,小腹中彷彿又開始絞痛起來。
“喲,這裏還有一條哈巴狗呢,又新認了一個主人吧,家裏骨頭不夠吃了?”
葉旭旁若無人的大笑。
“你!”
吳天霸頓時間氣急敗壞,就想要往前衝,可在葉旭一個眼神之下,又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和這個傢伙比拼武力,那不是找死嗎!
“你別得意,現在錦繡集團不過是苟延殘喘,你也就只能佔一下嘴巴上的便宜罷了。”
冷哼一聲後,吳天霸又恢復了平靜,只是不時抽動的嘴角人表明了他內心的波動。
此話一出,原本洋溢出希望之色的衆人,又不由得低下頭去。
是啊,就算葉旭再有心幫忙,這件事也超出了他能力之外。
“這話你說對了。”
葉旭嘴角洋溢出燦爛的笑容:“只不過這對象要調換一下,苟延殘喘的是你們。”
嘎吱!
隨着葉旭的話語,在他背後響起滾動的聲音。
衆人定睛一,原來在葉旭身後還跟着一架輪椅,夜叉在後面小心的推着。
坐在輪椅之上手腳都打着石膏的男子,不正是劉建國嗎?
“是你刨了我父親的墳!”瞪着廖剛,劉建國目次欲裂。
廖剛輕笑一聲,正想點頭,但是一到對方那如同受傷野獸一般淒厲無比的眼神,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只冷哼一聲。
在他身後,吳天霸見到劉建國,氣焰又囂張起來。
“怎麼,是老子親自動的手,你那死鬼老爸也不挑個好地方,那裏是你們埋的起嗎?”吳天霸冷笑連連。
用手搭在幾乎要發狂的劉建國肩膀上,葉旭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你傷還沒好,先休息着。”
滿是血紅和仇恨的雙眼,對視數秒後,忽然間瓦解,幾顆豆大的眼淚頓時間流下。
這時蘇櫻從一旁上來,拉住了葉旭,道:“我們還是算了吧,如果沒有那塊地的歸屬權,這個項目我們是拿不下的。”
葉旭微微一笑道:“雖然我們沒有,可是這裏有人是那塊地的主人。”
“你的腦袋怕是秀逗了吧。”
吳天霸像是傻瓜似的,道:“現在這塊地的主人就是大爺我!”
“是嗎?”
聽
聽聽聽葉旭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神情突然轉冷。
“廢話,白紙黑字爲證!識相的趕緊給我們滾開,我們急着到現場去進行開工儀式!”
“數天之前,難道不是你指使你兒子去將劉德榮老人給活埋在房屋之中,然後在對方重傷垂死之際,強迫對方按下了手印吧。”
一席話,振聾發聵!
吳天霸瞬間停住了腳步,不可思議的盯着葉旭,渾身雞皮疙瘩,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恐懼撲面襲來。
“你在胡說些什麼!”
廖剛皺起眉頭,漸漸的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妙。
這次走進來的是一隊威風凜凜、正義嚴肅的警察。
葉旭冷笑一聲,身子一側,掄圓了膀子,就是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經過開始的輕微蠕動後,麻布袋突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s11();
“趕緊放開我,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都是我父親讓我去做的!”
夜叉的語速極快,而且顯然吳火華在來之前已經被嚇破了膽子,立刻飛快的回答起來。
“劉德榮老人就是被你活埋的吧,他兒子也是給你陷害的?”
腦袋中咯噔一聲,吳天霸這才反應過來,扯着喉嚨尖叫道,氣急敗壞。
“你在放什麼屁!”
夜叉冷笑一聲,用力一踢腳邊,頓時一個裝裹着物體的麻布袋,被踢到了會議室中心。
吳天霸鼻子都差點氣歪,蹬向葉旭的眼睛已經通紅,喪失理智似的向他跑去。
她徑直的走到,吳天霸面前,唰的一聲掏出了一張拘*捕令,擲地有聲道:“吳天霸之指使吳火華犯故意殺人罪,現證據確鑿,予以逮捕!”
見那藏青色的執法服裝,吳天霸頓時驚恐無比。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領頭的正是英姿颯爽的洛雪。
大門再一次被推開。
“蠢貨,你在胡說些什麼!”
一時間,腦袋有些發矇的衆人,緊盯着面前的麻布袋。
聲音中帶着強烈的哭腔,差點被壓在廢墟之下的吳火華深深的體會到了當時他所犯下的罪過,不敢有絲毫隱瞞。
聽得一聲脆響,這勢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將吳天霸打蒙,跪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包含十幾顆鮮白牙齒的鮮血。
不過很快他就發起狠來:“老爸快點找人把他們給幹掉,這羣王八蛋差點把我給活埋了!”
“爸?是你嗎,你怎麼在這裏?”
夜叉微微一笑,固定好輪椅後上前去,一腳踩在麻袋上,在一聲慘叫聲裏,他的聲音如同惡魔一般。
啪!
吳火華的聲音有些呆滯,顯然還不知道外界是什麼情況。
吳火華!
嘎吱!
“那天我老爸讓我們動手,帶了幾個兄弟去將他的屋給挖塌了,上面的血手印也是挖出屍體後加上去的,求你們了,不要活埋我!”
吳天霸的臉唰的一聲就白了,豆大的汗滴流了下來。
當下他也不插話,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