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並沒有人同情他們,秦川更是喊來了特警,將已經狀若瘋狂的敖縱給帶走。
擔心蕭長生和夜叉的傷勢,葉旭簡單的安排了一番後,就駕駛着一臺奔馳,離開了現場。
李冰從蘇櫻點了點頭,臉色清冷起來,一股霸道總裁的氣息凜然外放。
“通知集團金融部、管理層級,我們去接收百盛集團!”
“是!”
數小時後,這個消息像是插了翅膀一般,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金陵城,所有的企業家以及相關部門都無一不感到萬分的震驚。
“聽說了嗎,錦繡集團竟然將百勝集團給收購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趕緊把眼睛放亮點,這下以後金陵城可是錦繡集團的天下了,在得罪他們就是死路一條!”
“這纔來金陵城多久啊,太厲害了!”s11();
“董事長,現在整個金陵城裏都在流傳着我們的傳說!”白娜小臉掛着些興奮的潮紅。
臉色淡然的翻閱着眼前的文件,李冰月心中有數後,擡頭,高傲的脖頸猶如天鵝:“這只是一個開始!在葉旭回來之前,整座金陵城裏,都要姓葉!”
……
與此同時,巍峨充滿金屬質感的基地大門外,一輛奔馳車停下,輪胎幾乎被磨損完,引擎蓋上更冒着硝煙,一個男子扛着兩個昏迷的人緩緩進入。
“老大,你可算是來了!”
帶着兔八哥面具的男子,興奮得難以自持。
“來你的腳筋修復了。”
盼着兔八哥運步如飛,葉旭嘴角才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有小醫仙在,這當然不在話下,而且我這段時間可吃了不少的苦頭,咦,這是夜叉?”兔八哥立刻緊張起來。
葉旭點了點頭,還不得說太多飄然出塵的聲音已通過廣播傳來。
“吧夜叉送到醫療二室,另外一人送到一室,通知工作人員備齊工具!”
“老大,夜叉他怎麼傷成這樣?”
一片潔白廣闊得基地外,特殊金屬閃爍着光澤,兔八哥焦急的走來走去。
葉旭微微皺眉,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這個顏黃李唐真得是活膩歪了!”兔八哥眼中閃爍着一絲冷色。
“等到夜叉恢復,我定當上門將今天的債一一討回!”葉旭語氣中蘊含着毋庸置疑的霸氣。
數小時後結束了手術,蘇沐橙和歐冶子齊齊從手術室裏走出。
還不等蘇沐橙發話,歐冶子就擠眉弄眼起來。
“這次算是給他撿回來一條命,由我親自給他打造的骨架,這樣能夠最大限度的使他恢復後,不影響之前的戰鬥力。”
“這就好。”葉旭長舒了一口氣。
蘇沐橙微微蹙額,接道:“只是再這樣下去,就算是有我也救不回來了。你們這次碰到的敵人是誰?”
“李家的李鶴鼎。”
“不能再留他們!”兔八哥神色冷漠無無比,殺氣縱橫。
聽到這個名字,歐冶子神色微微一變:“你們說得可是華夏四大家族的顏黃李唐?”
見後者點頭,歐冶子苦笑
“你什麼意思?”葉旭眉目間閃過一道冷電。
“意思就是如果你打算出手,龍魂基地是不會給你提供任何援助。”蘇沐橙語音清冷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
兔八哥有些不能理解。
冷鋒小隊作爲龍魂基地旗下的頭號戰鬥隊伍,遇到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管不顧?
“像這樣的巨型組織背後都有着盤根錯節的利益鏈條,不會因爲你這件事情而自斷一臂。”
似乎是不想他們誤會,蘇沐橙出奇的仔細解釋了起來。
“世界並不會像現在想象的這麼太平,各國都有着類似龍魂基地的組織,暗地裏爭奪戰鬥不停歇。”
畫面上正是顏哲敏。
“這是什麼?”s11();
葉旭默然無聲,和國家的安危比起來,個人的喜怒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皺着眉頭接過來一,葉旭微微一愣。
背後是嚴肅奢華的房間,侍女恭敬的等在一旁。
那邊顏哲敏的笑容燦爛,帶着一絲不捨。
頃刻間,一股凌冽的寒光騰空而起,照耀四方,映照在金屬上的劍影如同冰瀑!
“西方的黑暗議會、島國的忍者組織、天竺的孔雀聖徒,都對我國的安全產生了嚴重的威脅,龍魂基地爲此應運而生,四大家族則爲龍魂基地提供這背後的資源,所以……”
他也明白,這對於顏哲敏來說還是一件好事,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膽的逃難,過上了華夏最頂尖的奢華生活。
“老夫平生鍛造神器共有七把,皆不辱沒祖上威名,這是我的封爐之作,名曰寒斬!”
完,又拿出了一塊平板電腦,遞給了葉旭。
這次她換上的一身唐裝,往日裏的溫婉羞怯消失一空,隨之而來得是華美、貴族氣息顯露無疑。
“這是?”
“這,這。”
歐冶子得意得笑笑,撫摸着劍匣。
鏗!
一邊說着,他小心翼翼的將早就準備好的木匣子拿出,雙手遞了上來。
雖然還未接近,可是一股冰冷徹骨的寒意,已透過木匣子撲面迎來。
“夠了,葉小鬼,世間上不是什麼事情都會隨你的心意,做人得學會放開。”
鬍子掉到胸口,頭髮亂糟糟的紅鼻子歐冶子煞有介事的拍着葉旭的肩膀。
“葉旭哥哥,我已經回來了,因爲弟弟的原因,家族裏對我和母親很好,剩餘的設計成品我已經託人送給了錦繡集團,請勿掛念,希望我們能有再見的一天。”
接過,還未打開,不知爲何,一股與他血脈相連的呼應之感便讓他有些氣血翻涌。
“你這副樣子,得,我老頭子就破例給你一點好處。”
已經聽不見他說話,葉旭像是着了魔一般,輕輕的打開木匣。
“而且你別小了四大家族,每一個都有着他們的底蘊,或許超乎你的想象。”
將平板電腦遞回去後,葉旭有些頹然,像是忽然間失去了一些目標。
兔八哥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即便是沒有擱在自己身上,僅僅是被寒光舍中,他便感到皮膚上有一種割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