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阿福像是觸電似的說道:“沒有這回事,我不過是剛剛跌了一跤,手斷了。”
“你在撒謊!”
濃妝女子絲毫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樣說話,可他人已經快要氣瘋了,歇斯底里:“對了,還有監控器,你把這裏的監控器調出來就明白了!”
蘇炳河像是傻瓜一樣的着她:“不好意思,剛剛出了點問題,整棟大樓的監控器都已經壞了,相關人員正在檢修。”
這一下國字臉的臉是徹底黑了,心情猶如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
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但蘇炳河已強勢的表明了他的立場,再者,連傷者自己都這樣說,這次出警簡直就是自討耳光!
連着深呼吸了幾口才將內心翻涌的憤怒和憋屈忍住,國字臉親自來到葉旭面前,低聲下氣。
“對不起葉先生,這次是我們探查不明,給你造成了任何影響,請你接受我的道歉。”
說完後,他的內心提心吊膽,但凡對方要追究自己可就慘了。
“算了,這件事情和你關係不大,主要還是有人誤導。”葉旭並不在乎的揮了揮手。s11();
對於人民警察他還是不存在任何惡意,剛纔若非是對方執意要將小風帶出ic,他也不會反抗。
內心裏鬆了一口氣,國字臉頓時生出了對葉旭的感激之情,又對着兩名警察厲聲喝道:“還愣着幹什麼?趕緊解開手銬。”
頭一次到所長道歉的警察如夢初醒,連忙手忙腳亂的拿起鑰匙。
“葉先生,你說的沒錯,至於這個誤導我們的人,我們會進行調查,到時候會給你一個交代。”
轉過臉來,國字臉幾乎沒有停頓,直接拷在了濃妝女子的手上。
“你們幹什麼,是要抓他,怎麼抓我?”
女子先是一愣,然後發了瘋似得反抗起來:“劉叔叔,我爸還跟你喫過飯,你不能這麼做!”
這話讓國字臉更黑了,粗暴的將她的手反剪扭着,向葉旭再道謝了一次後,灰溜溜的離開。
這時,蘇炳河不帶感情的向了已經是戰戰兢兢、不敢說話的劉副院長。
“誰給你的權利,將病人趕出病房的?”
聲音平淡,但聽着劉副院長耳朵中卻如同春雷,將他渾身嚇了一個哆嗦。
“不是,我也是因爲。”
劉副院長几乎是語無倫次,剛纔的強勢和霸道瞬間消失無蹤。
“醫生最主要的就是醫德,你連這個東西還沒有,怎麼配做一個合格的醫生?”
蘇炳河眼睛漠然道:“南雀醫院在整個南方都首屈一指,豈能因爲你而敗壞名聲?回頭自己去人事科辦理一下離職手續吧。”
一襲話彷彿是抽掉了劉副院長的頸椎一樣,他頓時如同死狗一樣癱倒在地。
目睹了全過程的陶溪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無語的向葉旭。
做完了這些,蘇炳河才重新舒展了眉頭,笑容可掬的靠了上來:“師叔,師傅在你來之前特地叮囑了我,要我進行招待,可沒想到還是出了紕漏,你可不能打我小報告。”
”
葉旭表情雲淡風輕:“這是當然的,你表現得很不錯。”
然而他的心中卻是恨不得揪住他的衣領,直接暴力詢問到底是誰。
聽到葉旭的誇讚,蘇炳河興奮得直搓手,片刻後,他纔想起身後還有人跟隨,回過頭去,那一羣人已經是震驚得不知如何自處。
他們大部分人都要管蘇炳河叫師傅,可現在,師傅的師叔來了。
這該叫啥?叫師祖?
“你們先走吧。”
伴隨着蘇炳河的招呼,他們像是鬆了一口氣,先後離開。
“我說師侄你。”
葉旭才張開手,就已經被蘇炳河的自說自話打斷:“師叔你是來找他的吧?這個人的病情我也聽說過,非常複雜。”
一邊說着,他率先進去。s11();
“我怎麼可能忘記呢?”葉旭訕訕笑笑。
那次正是蘇沐澄私自傳授他天鶴九針之後,被蘇家得知,在廢除武功和收徒之中,被迫選擇了後者。
“那現在是什麼狀態?”葉旭緊緊追問道。
在他對面,是一個年輕男子,面目還算是俊秀,可眉骨突出,眉毛散亂,身上透露着一股子暴躁。
提到這個蘇炳河一臉的慚愧:“我學藝不精,窮盡了我所有的精力,也只能是勉強保持他的病情不惡化而已。”
葉旭僵硬的轉過頭來,擠出一絲笑容:“你師傅是?”
葉旭心中咯噔一聲,腦海中隱約浮現出了一個人影。
蘇炳河這時又偷偷的了陶溪然一眼,趁她離開,偷偷的在葉旭耳說起來。
“剛送來的時候,我們四家醫院的骨幹一起進行過集中會診,可結果……太神奇了!”
提到病情,葉旭先拋開了其他的,緊隨其後。
“梁哥哥,你可要幫我報這個仇,人家這輩子第一次被扔到派出所裏。”
“五臟破裂,骨頭幾乎全斷,身上的血液也流失了絕大部分,但就是這樣一種必死的狀態,卻依舊保持着一線生機,簡直是不可思議!”
蘇炳河點了點頭,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師叔,今天開罪你的那人是梁家三子養的金絲雀,保鏢那邊我已經辦妥,是他這邊是否需要我給你敲打。”
“小醫仙蘇沐橙啊。”
蘇炳河驚訝的回了一句後,又嘆了一口氣:“師叔啊,難道你忘了那次在江北蘇家的收徒儀式,你可是和師傅站在一起。”
……
一棟豪華別墅中大廳裏,一個女子十分可憐的哭着。
葉旭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犯不着,如果有需要,我會親自出手。”
“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得罪我家寶貝,是不想混了!”
葉旭這才一拍腦袋。
“師叔,雖然師傅他不在這裏,但是咱還是不能太招搖了,萬一給師傅知道了,到時候,咱叔侄倆誰也跑不了。”
葉旭嘆了一口氣。
蘇炳河見狀連忙說道:“放心吧師叔,知道你的情況後,師傅已經回了一趟家,相信師祖老爺子一定有法子醫治。”
一邊介紹着,蘇炳河感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