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中還有一支手槍,就是他能夠想到唯一用來自保的東西。
“飯菜還是錢財,你到大廳中報我的名字,想拿多少拿多少。”額頭有冷汗留下,曹茂才努力穩住這有些詭異的乞丐。
“我這樣東西別人給不了,只有你能給。”叫花子又上前走了一步。
“什麼?”
手已經摸到了槍柄,曹茂才心中大定。
“你的命。”
叫花子將鐵碗向前一伸,笑容恬淡,語氣平常得像是到菜市場買菜。
“還是拿你自己的命吧!‘
曹茂才獰笑一聲,掏出槍來,閃電般的立於胸前,二話不說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s11();
槍聲過後,他震驚得眼眸中,開始慢慢的失去神采,用出最後的力氣,向胸膛去。
兩根手指點在他胸前檀中。
這像是一個黑洞,將他所有的生命力全都吸食一空。
盯着那雙有着強烈求生意識的眼睛,叫花子滿足的點了點頭。
又了一圈,他慢慢的走到溫雲面前。
“咳咳,貪狼,我家少爺和彌勒門無冤無仇……”
掙扎着擡起頭顱,溫雲咬着牙質問道:“你們爲什麼要下此毒手!”
他已經認出了眼前這個如同叫花子一樣的男子,赫然就是彌勒門手下的三大將之一,貪狼。
在他手上沾染的血腥已經不可計數,想來自己也難逃毒手。
“叫花子人懶,不想動手,只有這樣做了。”貪狼眯眼笑道。
溫雲頓時就明白了。
這分明就是借刀殺人!
這麼多人都見了他家少爺和葉旭產生衝突,這時他又同時暴斃,那麼到時候曹家必然會將這筆記到葉旭頭上!
而自己的師門同樣會將矛頭指向葉旭,兩方絞殺之下,絕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成果!
“好了,乖乖去睡吧。”貪狼笑笑,又是一指。
做完這些,他轉過頭去山下。
強大的情報絡讓他瞬間就找到了葉旭的蹤跡,跟着一路上山之後,他也見到了剛纔葉旭的出手。
“丹勁高手,而且已經融會貫通,有點意思。”
一邊輕笑者,他慢慢的向外走,口中淺吟慢唱。
“往事如夢亦如電,如夢幻泡影……”
……
“海哥,都已經第二天了,怎麼那邊都還沒有一點信息?”
別墅裏,胡苗苗又一次憤怒的將桌上的昂貴咖啡杯掃落。
梁海臉色也不是很好,畢竟已經真金白銀的花出去100萬了,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可是再給他一個膽子,也不敢跑到彌勒門去逼問。
“誰知道這羣傢伙拿了錢也不辦事,要是等到你的事情都傳開了,那小子還活蹦亂跳的,老子這張臉往哪裏放?”
他有些心煩意燥的揉着太陽穴。
“海哥,不然你這樣。”
胡苗苗大眼珠子一轉,忽然間流露出一絲狠毒的笑容。
“咱動不了那個傢伙,上次不是還有一個醫生壞了我們的事嘛,咱先拿他開刀,也算是出一口氣。”
聽&
nbsp;聽聽“醫生?”
“這倒是個主意。”
梁海獰笑道:“我這就叫人去打斷他的腿!”
這小醫生可沒有人護着,想怎麼揉搓,還不是全憑自己的心情。
“海哥,慢着。”
胡苗苗意味深長的一笑:“這樣做會落人口實,再說了,打斷腿對一個醫生來說又算什麼?”
“那你想怎麼辦?”梁海問道。
“有什麼比讓一個人身敗名裂,更加讓人絕望的呢?”
這種被人需要和尊敬的感覺,讓謝軍格外的受用,蒼白的臉色上也像是有了一絲血色。
“你母親在哪個科室?”s11();
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謝軍急忙過去將她扶起。
“你就不能換一身得體的衣服嗎?”
拔了針頭,撐着柺杖,走在走廊中,不斷有病人和同事同他熱情的打着招呼。
梁海的笑容漸漸涌起,似乎是想到了自己這個婆娘之前的手段。
“得快一點好起來,咱科室可缺不了你!”
“你沒事吧?”
現在纔剛到下班時間,就如此急忙趕來下來,這個女孩子也是孝順。
心頭一震,謝軍愣了半刻,隨後又暗罵自己一句,連忙將人扶起來。
隨口一問,得到答覆後,謝軍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再交談幾句後,竟然發現他就是自己手下才剛收的病人。
……
“哦,是這樣。”謝軍心中一暖。
……
女孩擡頭,面容俏麗,一雙大眼珠子中閃爍着玫瑰般的色彩,又帶着一絲柔弱,讓人忍不住生出愛憐之意。
當下謝軍帶着他去到過去,見到女兒,母親也十分高興,而女孩子更是勤快的走開了,換牀鋪、倒尿盆,不在話下。
“謝謝你,我急着去見我母親,他昨天剛剛來住院的。”女孩子歉意一笑。
這的謝軍心中開始慢慢的充斥着一些暖暖的東西。
腦海中有飄過那個巧笑嫣然的陶溪然和鍼灸的葉旭,兩人加在一起,實在是一對璧人。
相親兩個字讓陶溪然的臉上飛起了紅霞,理直氣壯的話語也說不出了,聲音細柔起來。
雖然心頭偶爾還是一痛,可他的表情卻釋然起來。
“謝醫生,感覺好了一點沒有!”
保安標準的敬禮之後,將兩人放進了這個政府高幹小區。
“那我就等着好戲。”
抓了抓頭,葉旭說道:“不就是去楊華那,又不是去相親,犯得着嗎?”
車上,陶溪然穿着一身華美又帶點清新的紫色小禮服,胸口有一個愛桃心巴掌大小的鏤空,露出白皙滑嫩的皮膚,一塊閃爍着晶瑩光澤的吊墜浮現,一便價值不菲。
而此時她面有無奈和嗔怪之色,因爲在葉旭依舊是一身休閒裝,這架勢,還以爲是外出運動的。
忽然在他眼前,一個匆匆而走的女孩不慎摔在了地上。
“哎呦。”
“努力工作,還有更多的病人需要我!”
“來我們之間是沒有緣分,那我就祝你以後幸福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