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見,正坐在辦公室的兩位老總突然接到來自他們根本不敢想象地方所打來的電話,是如何的驚懼心情。
“你們幹什麼了?”
宋佳還一臉委屈的捂着臉,不甘心的說:“這陶正淳是什麼東西啊?怎麼你們一個個嚇的跟什麼一樣?這個表子他剛剛打了我!”
“給我閉嘴!”
婁建華掛了電話,已是滿頭冷汗,聽到他這話更是臉色一白,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
啪!
接連被掌摑,宋佳幾乎要暈了過去。
“真是感到非常抱歉,我承認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們造謠!”
兩人再也顧不上許多,直接彎腰鞠躬,聲音卑賤到了極點,甚至連擡頭都不敢。
他們已經不能顧及顏面這東西了,這時候稍有不慎,他們的整個家族都會遭受滅頂之災!s11();
彈指之間收拾四個跳樑小醜,陶溪然表情依舊傲然,和之前的柔弱和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同執掌天下的女後一般。
“葉旭哥哥,你想要怎麼處理?”
根本就不管他們的話語,陶溪然回過頭去,笑眯眯的說道。
着一副求獎賞模樣的女子,葉旭搖頭笑笑,對這幾個嚇得大氣不敢喘的二代,也失去了動手的心情,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快滾吧。”
好,我們滾,壓根不敢有絲毫猶豫,三人如蒙大赦,灰溜溜的跑了。
安靜下來後,所有人他們的目光已經變了,帶了一絲恭敬,不時的有人上來碰杯喝酒。
“你這也太大費周章了吧。”等將人都應付過去後,葉旭苦笑着說道。
“對我使壞可以,對你使壞那就要掂量掂量他們能不能夠承受起這個代價?”陶溪然笑豔如花,言語卻霸道無比。
只是說完這句話後,她聲音又柔軟了起來,又像是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綿羊一樣,可憐巴巴的着葉旭。
“我瞞着你,你該不會怪我吧。”
“怪你,我怎麼敢。”葉旭打笑了一句。
駕駛者一輛牧馬人,幾乎是踩着地板油離開,很長一段距離後,幾人的表情依舊是驚魂甫定。
“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了,我爸跟我說,後面還要親自去上門道歉,要是她不接受,以後我就別想再出來了。”歐陽文俊滿臉苦澀。
“我也是一樣,現在我已經被剝奪了集團的所有身份。”婁建華苦笑着說道。
來之前幾人還是不可一世的二世祖,走的時候三人卻成了喪家之犬,整個車內都透露出一股沮喪陰沉的氣息。
……
“小風,這是張嬌阿姨,快叫。”
病房內,謝軍滿面紅光的給小風介紹着。
雖然只是短短的接觸了不到幾天,可兩人的關係可謂是一日千里,謝軍自己都有種夢幻的感覺,心中也更加堅定,一定要好好的對她好。
“好可愛啊。”
張嬌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想要伸手去摸小風,卻被後者一一甩頭避了過去。
“不要碰我。”小風輕皺着眉頭。
謝軍有些尷尬,提高了些許音量:“小風,聽話。”
“我不喜歡他,我感覺不到她的善意。”小風明淨的臉頰上透露着些敵視。
她理解似的點了點頭,微笑道:“可能是怕生人吧,走吧,我們一起去喫飯。”
謝軍忙不迭的答應。
……
“小風,這幾天有沒有聽話呀?”
將水果放在桌子前面,陶溪然拿出一個蘋果道。
小風認真的點了點頭,張了張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葉旭笑着揉搓了他柔軟的頭髮,說道:“跟我們還賣什麼關子,快點說。”
“這段時間,謝醫生身邊有一個壞女人。”
小傢伙臉色那認真的模樣將兩人給逗笑了。s11();
陶溪然沒好氣的說道:“那是別人的女朋友,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不多時,打扮的依舊清純婉約的張嬌到了現場。
正當所有人都準備着聽她說話時,她語氣卻殘忍無比。
張嬌露出深深的嘲諷之情,來到衆人跟前。
“謝醫生?他怎麼會呢。”陶溪然也急了。
“唉,現在的年輕人,不就是失戀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正說着,忽然聽見外面傳來陣陣驚呼聲。
來不及多說,葉旭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
“是謝軍!”
張嬌委屈的低下頭去,一臉的柔弱之情。
葉旭站在門口打聽了一下,頓時神色大驚。
科室主任着急得說道:“想一想你的父母,不要衝動。”
“哦?”葉旭挑眉。
“小謝,你冷靜一點!”
面容依舊和當初一樣嬌媚,只不過這時,她臉上已經充滿了冷漠,似乎眼前即將結束生命的那人和自己毫不相干一般,
一片譁然聲四起,所有人都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頭髮蓬亂,面色蒼白,臉上也因爲沒有打理而長出了雜亂的鬍渣,上去十分滄桑。
“我原本以爲他是一個醫術、醫德都很高尚的醫生,但是我沒有料到,昨天晚上,我們喝了酒後,他居然想對我……”
謝軍整個人都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的着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天台,一羣人神色焦急的圍觀者,在靠近邊緣處,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神色誇張的哭喊。
小風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惡意,就像是叢林裏要傷人的野獸。”
“別提了老陳頭,快過去瞧瞧。”
若是其他人這麼說,他自然不信,可小風從小生活在密林,在失去雙眼的情況下,似乎養成了一股奇異的觸感。
科室主任彎腰請求道:“你快點說兩句吧,小謝這個人就是太沖動了,咱先得把人給緩下來。”
“嬌嬌,你來了!”
“沒有了她,我的一切都毀了,我要她回到我身邊!”謝軍歇斯底里的喊道。
科室主任搖頭嘆息,像是想起什麼,忙道:“那女孩不是還在醫院嗎,快點把人找來,不管怎麼樣,先救人再說!”
謝軍幾乎崩潰的面容裏,突然浮現出一絲狂喜和希冀:“你是來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
“大家快來呀,有人要跳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