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武器被反剪着綁在腰間,赫然是被人直接繳了械!
人羣最後方,兩人拿着繩子,大搖大擺的走着,活像是牧羊人。
到了跟前,葉旭用力一甩,強大的臂力,竟帶動十幾號人齊齊滾落在地上!
“說吧,哪來的?”葉旭直視道。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陶雲虎瞪着牛眼,狠聲道:“敢動我的人,你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唰!
一道寒光閃過,聲音戛然而止,嘴上的雪茄被切去了一大半,只剩下濾嘴還叼在嘴脣中。
只有毫釐之差,整張臉都會被活活的切下來!
葉旭收刀,在手用指夾試了試鋒芒,吹了一口:“我很忙,最好別跟我廢話。”s11();
對方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調動大規模武裝,身份肯定非同小可,但是對葉旭來說,都是浮雲。
侵入了他的領地,這就意味着對他宣戰!
那股森然的殺氣讓陶雲虎一滯,但很快他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小子,這次來是我陰溝裏翻船,但是你大可動動我試試。另外若是我妹妹傷了一根毫毛,華夏之大,將無你的容身之處!”
另一邊,陶雲龍也慢悠悠走了過來,語氣平淡:“10分鐘內,你的所有資料都會送到我的辦公室,你將會成爲全國a級通緝重犯。”
他倆有這個底氣!
先不說陶家在京都裏的滔天權勢,就憑着他們兩人各自在軍政兩界的威望,即便是眼前這人有些背景實力,想要拿捏他,也是再簡單不過。
原本一臉無所謂的葉旭,在在聽到妹妹這兩個字時,嘴角一抽。
隨後他有些驚疑不定的了兩人一眼。
那輪廓雖然粗獷,可是隱約之間還是可以到一點熟悉。
“難道你們的妹妹是……”葉旭語氣有些艱難。
這時,背後響起一陣小碎步的跑步聲,並伴隨着焦急的喊聲:“哥哥,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
葉旭的臉色徹底的僵硬了下來。
他腦海中也跳出了當時在聚會上,陶溪然說她上面還有兩個哥哥!
這下麻煩了,搞了半天,杆上的搞不好是自己大舅哥!
見妹妹向他們走來,陶雲虎和陶雲龍的臉色才一鬆。
“老爸說你沒回家,我們這不是出來找找嗎。”
陶雲虎之前的殺氣消散一空,抓了抓頭,憨聲笑道。
陶溪然臉上涌起一絲潮紅,急聲說道:“你們這哪像是出來找人的,我分明是來找茬的!”
一邊說着,她內心也涌起了一絲後悔。
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只不過今天晚上出來時,有些着急,沒有交代清楚。
這下可好了,搞得這麼大排場!
“父親在家中等你。”陶雲龍輕聲道。
眼前妹妹身上還穿着一聲紗質睡衣,顯然已是準備入睡,不管兩人什麼關係,這都是家中老爺子無法接受的。
“我知道了。”陶溪然撇了撇小嘴,有些可憐的望向葉旭。
陶雲龍眼神也瞥向了葉旭,深邃的眼眸中閃爍着一絲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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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隊伍裝備算精良,想要這麼簡單的制服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這也是除了顧忌妹妹顏面外,他沒有立即對葉旭動手的原因所在。
他還正想說話,葉旭已是一個箭步跳了過來,握着他手,親熱道:“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陶雲龍臉色平淡,並沒有因爲葉旭的話語而有絲毫改變,“既然是誤會,改日小兄弟可以上府上來飲茶。”
“一定一定。”葉旭笑呵呵道。
陶雲虎靠上來,大力的拍着他的肩膀:“小子,要是你是那些小白臉,老子絕對不會對你客氣,就衝着你這手功夫,你是個漢子!”
葉旭笑笑,一邊恭維着陶雲虎,另外一邊連聲喊道:“宮冷,還在等什麼?還不給這些兄弟鬆綁!”
很快來勢洶洶的部隊又先後集結完畢,帶着一絲羞愧往回走去。
“這其中的一個主要論題,就是針對風希身上病竈的處理和根治。”
葉旭笑道:“這也難怪,如果我有你這麼一個妹妹,肯定想把所有想來拱白菜的人全部捏死。”
s11();他富有深意的了葉旭一眼,轉身離開。
陶雲龍臉上浮現出一絲寵溺:“女大不中留,我在外面等你。”
“是!”大隊長臉色像豬肝。
瞥了一眼,一頭孤傲雪狼正做咆哮狀,是軍中特種大隊雪狼旅的軍徽,和利劍大隊並列。
“今天回去全部給老子特訓,十幾號人還沒一點水花就被人家給綁了,就是十幾頭豬,他們抓起來也沒有這麼快!”陶雲虎臉面過不去,大聲咆哮道。
宮冷強憋着笑,趕緊解開了身下人的繩索。
“我是不是豬?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葉旭壞笑一聲,似乎意有所指。
駕駛座位上,蘇炳河信心滿滿,“華佗谷和扁鵲醫館、張家都有着各自的妙方,這次把握不小。”
葉旭摸了摸小風的頭,笑道:“說不定過了今天,你就能恢復健康了。”
“哥哥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走!”陶溪然叉着腰說道。
“隊長,陶小姐背後的勢力可不小。”人走遠,宮冷向前一步,遞給葉旭一個徽章。
氣的原地跺了一腳,狠狠的往葉旭胸口砸了一拳,陶溪然感覺臉在發燒,小跑着去換好衣服離開。
三天後。
籌辦已久的全國中醫高峯論壇終於將在市政府大廳召開。
一時間,十幾號被捆得像豬仔一樣的人站了起來,都羞愧的低下頭去。
能調動這麼一隻部隊,軍銜可不能忽視。
“最好不過。”
葉旭的臉色也平靜了下來:“那又如何?若是我真的喜歡,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擋不了!”
目送他們離開之後,陶溪然頗有一絲埋怨:“我這兩個哥哥也是太着急了。”
……
一大清早,蘇炳河就親自駕車,接葉旭過去參會。
陶溪然臉色一紅,拋了個白眼:“說道怎麼說你是頭豬了!”
原來這個壞傢伙剛纔在牀上根本就沒有睡着,那自己那副模樣不是全被他到了?
陶溪然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