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了好久,終於在一個街心花園旁邊,發現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

    他的眼睛一亮,目光有些許驚喜,加快腳步走進一看,轉而,他高興極了!

    原來那輛跑車上有兩個絕色少女。

    正駕駛位置的少女,穿一件白色的純棉體恤,烏黑油量的長頭髮紮成一條馬尾,那精緻美麗的臉蛋,一點看不出來有裝飾描畫過的痕跡,眼睛十分有情,彷彿一潭碧水,鼻子嘴脣,無不像造物的傑作一樣精緻。在華京,不乏全國甚至是世界各地的極品美女,而這位女子若是在衆人中,也是姣若明月般耀眼,偏偏,她又沒有久居都市的俗氣,彷彿從毫無人間煙火的仙境之地走出來的仙女。

    “喂!行了!三哥,你光看綺書姐了,看看我吧!”副駕駛上坐着一位十六歲的紅衣少女嗔怪着說。

    紅衣少女也是一個美人坯子,皮膚光潔細膩,一雙大眼睛十分靈動,鵝蛋臉上,嵌了一對淺淺的酒窩,說話間露出兩顆虎牙,十分可愛的女孩子。

    馬文尚有些尷尬,說道:“我猛然看見你們兩個,高興得都不知道怎麼樣纔好了,綺書,你拿到駕照了?”

    正駕駛上的白衣女子回答道:“是呀,我滿十八歲了,拿到了駕照,我媽就給我買了這個車慶祝我十八歲的生日呢!”

    副駕駛上的少女說:“三哥,是我叫綺書姐來看你的,不然,她纔不來呢!”

    正駕駛上的綺書淡淡一笑,馬文尚聽了卻有點點不快。偷眼看綺書,只見她睫毛長長的,大眼睛忽閃着,恨不得把副駕上的女孩子拉下來,他坐上去,能夠離綺書更近。

    他想了想,說道:“不知綺書的駕駛技術怎麼樣,我也想坐上去體驗體驗。”

    綺書還沒說話,紅衣少女說話了:“從咱家開到華京市,開了整整四個時,技術還不好麼?”

    馬文尚連聲說:“已經很不錯了!”他盯着綺書又細看了看,柔聲說道:“綺書,怎麼最近又瘦了!”

    綺書的眼神有些憂鬱,幽幽地說:“沒有啊!沒覺得自己瘦下來呀!”

    紅衣少女卻有插言道:“哥,我告訴你,綺書姐正犯愁呢!姑媽說,讓她去美國留學,她惦記她的偶像,捨不得去呢!”

    綺書輕輕地打斷紅衣少女道:“絡玫,別胡說!”

    紅衣的絡玫便睜大眼睛,說:“綺書姐,這是你悄悄和我說的知心話呀!和我三哥你瞞什麼?”

    綺書輕輕拍了絡玫一下,臉上飛上兩朵紅暈。

    馬文尚看在眼裏,心裏十分酸楚,妹妹的話,竟然讓綺書臉紅了,可見妹妹心直口快,說的話竟然是真的。

    他問:“綺書的偶像,你說的還是那個全國武術冠軍麼?”

    “對!就是,叫什麼景,景和,還是景皓!”絡玫嘴快,又搶過話頭。

    “景皓!切!又是叫景皓的!”馬文尚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寢室那個景皓,一想他那咄咄逼人的眼神,他的心憤憤不平地想着,一個電視上的人物,居然讓綺書那麼癡迷,真是幼稚!姓景的應該是稀缺姓氏,怎麼他聽到的姓景的人這麼多呢?怎麼姓景的人都喜歡叫景皓呀!

    他想起了綺書的偶像景皓。

    綺書是他姑媽的掌上明珠,還是在學讀書的時候,偶爾在電視上看了一場實況直播的青少年武術比賽,那次比賽的冠軍恰好是市的景皓,從此以後,的綺書對景皓倍加關注,通過各種渠道獲得他參加比賽的消息,機會只要有播出關於景皓的節目,她從來沒有落下過。景皓也是武術比賽的常客,但是在他獲得全國武術比賽冠軍以後,忽然沒了消息。有傳聞說他參軍了,也有的說他高中畢業,沒有考上本科,不讀書去拍電影了,也有的說他去了國外,留學去了,還有消息說,他考上了一所知名大學,專心學習,不再參加任何比賽活動…

    兩年多,各種武術賽事,和媒體,都不再有景皓的消息,全國的武術愛好者卻都記住了這名字。

    綺書也不例外,從學的單純喜歡,到了少女時代,做夢也夢見那瀟灑利落的少年,到了高中,同學中有許多處起了男女朋友,她卻固執地堅持崇拜她的偶像。

    她的臥室裏貼着的全是景皓的海報。

    本來,她的母親想把她送到國外去讀書,她卻爲了尋找她的偶像堅決不去,母親知道她的心事,以爲她是女孩,崇拜偶像也正常,誰知道,兩年沒有京皓的消息,她對他的熱度一點沒減,因爲再也沒看到他,她年紀竟然有了抹不去的憂鬱。

    母親視這個女孩爲掌上明珠,看到女兒的執着十分着急,有心幫她,既然是偶像,知道他的信息,讓女兒見一面,也沒啥不可,卻得不到那個男孩子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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