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爸爸和舒媽媽來帝城第二天,舒童童帶兩人去了旅遊勝地,看看故宮,爬爬長城。
當然,因爲是大假期,人多的真是隻看到人頭了。
一家人下來之後上車,舒媽媽都忍不住吐槽。
“我的天爺啊,人也太多了。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多人。以後再不來了,太擠了。”
舒童童只好解釋,“這都是假期,假期出來玩的人多。以後再來,你們避開假期,我帶你們到人少的地方玩。”
“那以後再說吧。反正這麼一趟,也見識了,也滿足了。”
舒爸爸點頭,“是啊,來了首都一趟,就挺好的了。”
他們已經不是那種要到處玩的年紀了,雖然還不老,但是習慣了在老家,要是出來,傷筋動骨的也挺麻煩。
關鍵是他們不想要給孩子增添麻煩的。
“怎麼就一趟就滿足?將來我結婚,再以後生孩子,各種事情,你們要來的次數多了去了。”
“還真是。”舒媽媽反應過來,想想女兒說過等畢業之後結婚,這也沒幾年了。
最多兩年後,她要是結婚,她們還得來。
這期間,等兩家商議婚事兒,正式的談談,肯定也少不了來帝城。
舒爸爸瞥了女兒一眼,“你倒是想的遠。”
這語氣,頗有些彆扭的不高興。
舒童童轉頭看了爸爸一樣,笑了起來。
“爸爸,我就是這麼說說而已。還早呢,還早呢。”
舒爸爸想到女兒很快可能要結婚,雖然接受了她戀愛,但是結婚這事兒,怎麼想都有點不願意。
捨不得女兒出嫁,這大概是每個愛女兒的爸爸都不願意面對的場景。
舒童童不敢再提這個,就趕緊轉移話題。
由於他們一天玩的太累,舒童童也累的不想做飯,帶全家人在附近找了個餐廳吃了晚飯。
晚上,在江都的時候,厲晏終於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明天早上可以過來接他們,一起去見厲家父母。
當然不用太早,趕在午飯前去酒店就行,秦雪將他們第一次見面安排在了酒店。
舒童童轉達了厲晏的話,舒爸爸點頭,“行,明天就明天。”
雙方父母第一次見面,自然要慎重點。
舒爸爸和舒媽媽在來之前,專門去買了新衣服,他們穿的也比較正式,早早就起來在家換上衣服等着了。
舒童童看他們緊張的樣子,有些想笑,但是又不敢。
只能儘量說話,陪他們話家常,讓他們放鬆。
等厲晏來的時候,也才十點,他也跟着坐了會兒,陪舒爸爸聊了會兒,才準備出發去酒店。
年年和樂樂這兩個小的,因爲都見過厲家長輩了,也不會覺得多緊張。
他們雖然小,但是也知道這雙方父母見面,是個嚴肅的大事情,所以他們兩個今天都很安靜。尤其是樂樂,乖乖的樣子,還以爲她轉性了呢。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厲晏帶他們進去,有專門的人帶着進了酒店餐廳,入了包廂。
厲言爵和秦雪早就等着了,他們也比較正式,畢竟雙方家長第一次見面,不是非要如此,但是如此卻能表達對對方的尊重。
雙方父母一見,寒暄片刻,誇了誇彼此,雖然還是有點緊張,但是氛圍還挺和諧。
而且有年年和樂樂兩個小的,他們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轉到兩個小的身上,還是能說一會兒的。
當然,秦雪是不能讓氣氛冷下來的,之後就誇獎舒童童,讓舒家父母都不好意思了。
舒爸爸也多誇誇厲晏,對方兒子也是很不錯的……
一番誇獎加熱情笑容,一頓飯喫的挺順利的。
舒爸爸和舒媽媽本來其實也沒想到,厲家人這麼讓人看着親近,不是說長相,是他們爲人處世,接人待物,絲毫不會讓對方感受到尷尬或者不舒服,秦雪還說起來自己老家,她也是苦日子過來的,他們也更感同身受。
總之,毫無意外的,兩家這算是差不多定了厲晏和舒童童的意思了。
雖然沒說道結婚,但是其實心中也都默認了。
賓主盡歡,之後厲晏送舒家人回了江都。
舒爸爸舒媽媽去房間休息,兩個小的也很識相的不打擾姐姐和姐夫。
舒童童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反而是厲晏,低聲的告訴了她自己的心情。
“還是有點緊張的。怕你爸媽不滿意什麼。”
舒童童驚訝,挑眉,有些不可思議,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要見也見過她爸媽了,現在不過是雙方父母喫個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厲晏坦然一笑,“擔心我爸媽表現不好,你父母反悔了,不把女兒嫁給我怎麼辦?”
舒童童啐了他,“什麼嫁女兒?早着呢。我可告訴你,你可別在我爸面前說什麼結婚兩個字,他肯定不高興。”
厲晏微微皺眉,然後點頭,“理解。要是我的女兒,說要跟男人結婚,我只會更不開心。”
舒童童笑起來,伸出手指,戳了戳厲晏的臉頰。
“哎,你有什麼可怕的?我爸之前對你印象那麼好。你父母也很好,怎麼能這麼沒自信呢?真不像是厲大團長你了。而且你看秦伯母表現多大氣,我媽媽去洗手間的時候,還偷偷跟我說,要不說是你父母,她還真以爲秦伯母是什麼天上的仙女,而且很年輕,比我大不了幾歲的樣子。”
厲晏抓住她的手指,笑說:“感謝我媽的雍容大氣。”
“得了吧。你得感謝伯母把你生下來,還這麼帥氣能幹。我聽乾媽說,以前伯母可不想生孩子的。你可是個意外。”
厲晏揉了揉舒童童的頭頂,“意外怎麼了?你該感謝有我這個意外。”
“哼,自戀。我感謝也得感謝伯母。”
“還是感謝我吧,”他說着,就逼近舒童童跟前,捏着她的下巴,似乎要做些親密舉動了。
而舒童童有些緊張的,第一時間去看房間的門,而厲晏也似乎被她這動作給嚇到了。
想到舒家父母隨時可以從房間出來,他也不敢做什麼了。
抱着舒童童嘆息了聲,也不過是親了親額頭,聊勝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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