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的拳打腳踢,一直都沒有停止,還是外面的陳軍看着她有些太過分了,纔出聲制止。

      ”行了,凌然,要是把人打死了,我們就拿不到錢了。

      “  凌然這才氣喘吁吁的停止了動作,冷冷的一笑,走出了房間,給自己倒了杯水,輕鬆的喝起來。

      陳軍的同夥錢子看着凌然的樣子,笑着說:“嫂子出氣了,就別過了。

      我們只爲錢,不殺人的。

      要是揹負人命,就算有錢都沒命花了。”

      錢子這話是警告了,陳軍明白這個意思,起身去看了看躺在地上柳安寧。

      她雖然像是昏迷過去,但是還有呼吸。

      “應該沒事兒,”  錢子點頭,“哥,一個小時之後再打電話,告訴他地址和方式。

      這些警察其實很有經驗,到時候都會佈置人員的,我們這一次不去。”

      “我知道,”  陳軍之所以找錢子,主要是錢子對這事兒熟練,他也有這個腦子,陳軍有這個膽子,卻沒有行動能力。

      所以要找個合夥人一起。

      至於凌然,陳軍其實根本不在乎她,所以才讓凌然去把人給迷婚帶來,而他們也想好了退路,即便是最後被抓了,他們只說是凌然的主謀,他們只是聽從她的要求做事兒,也不至於會太慘。

      當然,最好的還是他們得到錢,遠走高飛。

      凌然這個蠢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人如何的不在乎她,她現在真的就是出氣,並且幻想自己想來拿到錢之後,跟陳軍遠走高飛,過有錢的幸福的日子呢。

      “軍哥,等我們拿到錢,先去哪裏?”

      凌然這會兒在幻想着,想過很多好的想法。

      可是陳軍卻不耐煩的說:“不着急想這些。

      等拿到錢再說。”

      “也是,軍哥,不過有一樣,你得給我辦一個很盛大的婚禮。”

      錢子笑了下,陳軍沒有說什麼。

      凌然還不民所以,“錢子,你笑什麼啊?”

      錢子搖頭,看了眼凌然道:“嫂子,我有點餓了。

      不如你做點喫的?”

      “我不會啊!”

      凌然搖頭,但是陳軍也命令她,“去做飯,不會也隨便湊合做點。”

      陳軍發話了,凌然自然聽話,不情願的轉身去了廚房。

      在凌然離開之後,錢子笑着,低聲問陳軍,“你可真是厲害,這哪裏來的蠢女人?

      你說這傻蛋還是那個凌總的妹妹,他們是怎麼長的如此天差地別的。

      整個一個腦子有坑的女人吧?”

      陳軍笑了笑,“腦子有坑不說,還天真的很,更虛榮的很。

      一開始剛吊着她的時候,媽的,還真是花了我不少錢呢。

      本以爲能從她身上找回來,沒想到媽的,她家人都不是她這麼腦子進水,不好糊弄的。”

      “也是,像這麼個女人可不多。

      蠢的這麼清新脫俗,哈哈哈哈”  錢子跟陳軍盡情的嘲笑了凌然,而凌然跟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何境地。

      在凌然噼裏啪啦的嘗試做飯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且吆喝了着人。

      ”錢子,在嗎?

      錢子,我是你大田叔啊,“  錢子立刻警惕起來,並沒有應聲。

      而大田叔在外面還叫着,“錢子,你在家嗎?

      你媽那低保戶的錢這個月下來了,我去鎮上取老人錢的時候你媽讓我幫忙取的。

      還要不要錢了?

      不要錢我自己留這了啊!”

      大田叔吆喝了半天,沒人答應,錢子早就貼着門內,悄悄通過門縫看着外面是否有人。

      聽到大田叔還罵了聲,“不要拉倒,臭小子,別說我沒給你,”  他轉身就要走,而錢子趕緊開門,“大田叔,別走啊,錢給啊”  四周突然衝出人來,電光火石之間,迅速的制服了錢子,他瞬間不能動彈發不出聲音來。

      與此同時,隱藏在暗處的特警,迅速的翻牆進入,鎖定目標制服了凌然和陳軍。

      就這樣,還想着要再電話要錢的三人,就這麼簡單迅速的被制服了。

      柳安寧被迅速送往醫院。

      青城醫院內,急診室忽然匆忙來了一輛警車,隨着警車之後的豪車也迅速停下,幾人抱着昏迷的柳安寧迅速的往裏衝,幾位醫生迅速的搶救治療,連醫院的院長都驚動了,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中,他們猜測着,這是什麼重要人物,會如此大的陣仗。

      凌灝從頭至尾,始終都抓折柳安寧的手,不離開她半步。

      柳太太哭着看着女兒一起陪着,柳博青聽着醫生說的,只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臟腑,這才放下心來。

      確定柳安寧沒有危險了,柳博青這纔有些遷怒到凌灝身上。

      “凌灝,你跟我出來。”

      他這份深情,在安寧被綁架之後的緊張和所有行爲,都確定他是真的很愛柳安寧,但是的,這份愛並不能讓柳博青不遷怒他。

      本來這也是凌灝的妹妹造成的麻煩,要是沒有凌灝的這個妹妹,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柳安寧純粹是無妄之災,被連累到了。

      凌灝知道柳博青要跟他說什麼,起身,戀戀不捨的放開柳安寧的手,纔跟柳博青走出病房。

      而兩人在房間外,柳博青一巴掌,扇到了凌灝的臉上。

      凌灝硬生生的受了,而且還道歉。

      “伯父,是我連累了安寧。”

      “你還知道?

      這還當初我勸你不要做事兒太沖動,你最後是聽我的,拿錢解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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