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夠進那vip休息室的本來就不是普通人。
不過看小月這個樣子,似乎這人物還有些更加特別。
這下女孩的好奇心忍不住被調動了。
“死小月,快給我說啊,我都被你弄得有些好奇了。”
“笑笑,絡蘅……”
叫做小月的女孩俯身到剛剛的女孩耳邊,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說什麼?笑笑?”
剛剛的女孩沒有忍住,直接叫了出聲。
“小聲點,你想我被院長直接炒魷魚啊!”
小月被女孩嚇得不輕,急忙捂住女孩的嘴,跺腳說道。
“……我這不是激動嗎?他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裏!”
女孩一雙眼睛,完全洋溢着八卦的光亮。
笑笑和絡蘅不是在錄製那個華夏寶藏欄目麼!
剛剛她才從論壇刷了回來。
要知道這這兩個小朋友現在完全是國民寶寶。
逗比愛笑的小姑娘和高冷沉穩的小男生,既是雙胞胎,又是組合。
這種反萌差,幾乎大家都想生對這樣的寶寶出來。
“對了,這個事,你別又跑論壇嚷嚷,院長特地親自下了令的,誰泄露出去,誰就直接捲鋪蓋滾蛋。”
小月知道女孩的性格,低聲的叮囑道。
“知道了。”
聽到小月都這樣說了,女孩才點點頭,吐了吐舌頭。
哎,剛剛她還想着真的去發論壇啊。
“那我可不可以看一眼,就一眼!”
女孩雙手合攏,眼巴巴的求着小月。
小月有些爲難。
“這,只能看一眼,不許進去啊!”
小月嘆了口氣說道。
端着東西,朝着休息室那邊走去。
女孩跟在小月的身後。
“您好。”
小月推開門,將東西放到桌子上。
“謝謝姐姐。”
小月擡起頭,對上的是小姑娘燦若星辰一般的眼眸和燦爛的笑容。
這樣近距離觀看,她越是覺得小姑娘簡直就是小天使。
明明肉肉的,但是就是人覺得可愛。
只要靠近她,感覺全身都被這種燦爛所影響。
好像全部的不開心瞬間就沒了。
“不用不用,你們慢用。”
小月急忙說道。
拿着托盤子衝着笑笑和絡蘅點點頭。
“謝謝。”
比起笑笑,絡蘅的反應就顯得冷淡了許多。
不過小月仍然有些激動。
她這才轉身。
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撞見傅鏡司。
小月急忙點頭。
男人微微頷首,並沒有說話。
小月從他的身邊經過,一轉頭,居然沒看到女孩。
好半天才在樓梯口找到了女孩。
“你跑哪去了?”
小月一把抓住好友,這才放下心裏的擔心。
“別說了,我剛在門口碰到容姐夫了,之前在電視上看,只覺得容姐夫帥的冒泡,我還想上去瞻仰下這種盛世美顏,你不知道,我還沒靠近,容姐夫一個回頭,嚇得我只覺得腿軟。”
女孩拍着胸脯說道。
太嚇人了!
那個的結果就是,她現在看着那張盛世美顏,已經完全get不到了。
“……”
坐在沙發上的小男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擡起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笑笑,我想喫薯片,你去幫我買一包。”
絡蘅轉頭對着笑笑說道。
“……這裏有!”
笑笑指着桌子上剛剛端進來的薯片說道。
“……我不喜歡這個味道的。”
絡蘅連看都沒有看,直接說道。
?”
“檸檬吧!”
絡蘅隨口說道,眼神根本沒有看向笑笑。
笑笑從椅子上跳下來,聳聳肩膀直接出去。
房門被關上。
密閉得甚至沒有一絲的風吹進來。
傅鏡司跨到旁邊的沙發,然後坐下。
一大一小兩個人,就這樣看着彼此,相顧無言。
“你想跟我談什麼?”
現在沒有人,絡蘅的臉上沒有平常在葉容音面前的羞澀和乖巧。
他坐在傅鏡司的對面,完全沒有任何小孩子的神態,平視傅鏡司。
說實在話,一直以來,他跟傅鏡司都是各自爲政。
明明是跟這個男人一脈相傳。
但是他對這個男人,就是生不出親近的感覺。
“你是我跟容容的孩子。”
傅鏡司的淡淡的開口,看着面前的小傢伙。
明明只有五歲的年齡,但是處事不忙,有條有序。
其實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容家那位被譽爲天才的少主。
但是,他並沒有想過這個孩子會是他跟容容的孩子。
“我知道。”
絡蘅緩緩的開口說道。
第一次有些不太明白麪前這男人到底想說什麼?
他那雙秀氣的眉毛擰起來。
“你跟笑笑是什麼時候回的容家?”
“一天。”
即使沒有記憶,也聽兩個舅舅說過。
絡蘅倒是沒有隱瞞,開口說道。
“巖舅舅說,他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除了餓之外,並沒有受任何的傷。”
絡蘅偏側着腦袋說。
小時候的東西,他的確沒什麼記憶。
他所有的記憶差不多是從八個月的時候開始的。
“你想知道什麼?”
絡蘅開口問道。
雖然他跟這個便宜爹地不親,但是他卻比任何人都瞭解面前這個男人。
因爲他們身體裏流着同樣的血。
“你跟笑笑在容家這些年好嗎?”
傅鏡司問這句話的時候,神情沒什麼變化,但是手卻是緊緊的握起來。
他從來沒有後悔過當日的事情。
即使重新來一次,他仍然會選擇這樣做。
但是這兩個孩子,是他跟容容的孩子。
自容容腹中出來的孩子。
一想到這裏,冰冷的輪廓也慢慢的柔和了不少。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容容。
當然,也不會允許人,傷害,他跟容容的孩子。
“很好。”
絡蘅聳聳肩膀說道。
這男人?
是打算表示下遲來的父愛?
絡蘅眨了眨眼睛,他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
當年,兩個舅舅將他和笑笑抱回容家,的確引起了軒然大波。
但是易舅舅和巖舅舅從來不是喫素的。
那些妄想對他和笑笑下手的人,下場都比較悽慘。
突然之間,面前的男人起身。
一步步的走到容絡蘅的面前。
容絡蘅警備的退後一步。
他身後是沙發,退無可退。
這男人想幹嘛?
他有些看不透面前男人的舉動。
男人的手指掠起他的額前的頭髮,然後觸及額頭上的已經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傷痕。
突然之間開口問道:“痛不痛?”
……
絡蘅眉頭一皺。
擡頭看向傅鏡司。
……
這男人有病吧!
這傷都兩年了,怎麼可能還痛。
但是看着男人那雙墨綠的眼眸,絡蘅遲疑了一下,才緩緩開口回答。
“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