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異變 >表露比試之心
    如此怒喝之聲,不由引起衆人非議,柳堂不禁看向此言主人,此人微胖,三角眼,鼻樑高聳,從服飾方可看出此人乃是巨靈峯三代弟子,修爲已至凝丹之境,此時正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得意之色,手指柳堂。.biquge

    按輩分來說,柳堂也屬三代弟子,各位峯主乃屬二代,其上自然有一化神老祖,不過只是傳言,並無弟子見過,當下,柳堂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師兄何出此言?我久出山門,今日而歸,從未做過盜師叛逆之事,何來奸細一說,不過,師兄卻是欺世盜名,心存陰穢,聽信小人之言在先,誹謗師弟在後,可謂僞君子一名。還有,眼前各位峯主在此,豈能容你在此指手畫腳,豈非無視各位峯主顏面,又可謂,犯上作亂,倒打一耙,挑撥之舉!如此小人怎可配着我璜源山之服,還不速速下山,省得受皮肉之苦。”

    “你……”微胖修士本得意於心,聽得此言,不免一口悶氣嗆住喉嚨,張了張嘴,只吐出一字。

    此時,宋雲鶴輕咳一聲,說道“嗯哼……小譚,還不給各位峯主賠罪!”

    聞言,小譚望了望宋雲鶴,吱吱嗚嗚說道:“峯…峯…峯主,這……!”

    “滾…”宋雲鶴喝道。

    小譚一臉憤恨,咬牙切齒道:“是…!”而後灰頭土臉退了下去,卻並未走遠,在一山壁前怒目瞧着柳堂。

    “我聽說,我門下弟子楊天浩與你一同外出,爲何不見回來?還有飄雲峯花若蘭,藥懸峯張小凡、胡德二人爲何也不見迴歸啊?”宋雲鶴輕聲說道,雖是輕聲慢語,用心卻是歹毒。

    聞言柳堂也不驚慌,因爲在回璜源山途中早有預料,便答道:“各位師叔,請問幾位,何人告知小凡等人與我一同下山?”

    幾位峯主不解何意,不過他們確實不知小凡等人與其一同下山,不過宋雲鶴既然說出,定是不假,故而相視片刻,搖頭否認,歐陽雪說道:“你想抵賴?”

    柳堂淡漠一笑,說道:“抵賴?不,弟子並非抵賴,不過弟子有話要說。”

    宋雲鶴冷哼一聲,說道:“說說!”

    柳堂整理思緒,片刻之後,這纔開口:“嗯…我不知爲何就在入峯大典之後,飄雲峯和巨靈峯紛紛安排弟子下山歷練,我與小凡、胡德受靈兒之邀,便一同下山,期間並無他人知曉。下山之後且恰好被御鬼門凝丹修士盯上,要捉拿我等,若是恰巧遇上,爲何捉而不殺,還口稱受他人指使,故而弟子判斷山中有細,不過我等運氣不錯,得高人相助,雖是受傷不輕,卻是無人隕落,各位峯主可否考慮一二?”微一停頓,幾位峯主正在喫驚之時,柳堂再次說道:“不知宋師叔從何得知我等一同下山吶?”

    此言一出,歐陽姐妹不禁回想往事,片刻之後,二人滿臉怒容,怒目看向宋雲鶴。

    宋雲鶴心意一沉,不想此子竟能瞧出端倪,也暗自咒罵御鬼門之人無能,凝丹修士竟未能捉住幾個毛頭小子,眼下也非追究此事之時,哈哈一笑,說道:“哈哈…我那日剛好下山有事,碰巧遇見幾人一同前往。”

    柳堂本欲戳穿宋雲鶴謊言,不過眼下用意已到,衆人皆都關注奸細之事,再者,自己也不願做那出頭之鳥,剩下之事,各位峯主自會處理,於是便道:“哦!原來如此,嗯…各位峯主放心,小凡等人一切還好,在一安全之所養傷,等過幾日,我便接其而回。”

    此間事了,周青這纔開口說道:“雲鶴兄,奸細之事暫且莫提,我寶貝徒兒已然回來,你我三年之約方可兌現,你意下如何?”

    衆人心知肚明,宋雲鶴行爲不端,不過只是猜測,並無真憑實據,也不好爲難宋雲鶴,正好周青此言打破尷尬局面,但一聽此言,衆人又瞧向柳堂,柳堂不禁心中抱怨周青一番,不過也是心中好奇,三年之約?

    就在此時,歐陽雪驚訝對柳堂道:“你已是凝丹修爲?不對,你身上爲何有股妖氣?”

    此言一出,紛紛打探柳堂修爲,柳堂被一衆峯主看的,也不覺難受,開口便說出先前準備的說辭說道:“各位師叔,叔父,方纔我言,我等下山被一高人所救,可還記得?”

    衆人點頭,柳堂繼續說道:“此人乃一修妖之人,現今已是妖化之境。”話於此,柳堂稍頓片刻,看向衆人表情,不料周青卻是催促道:“繼續說,別墨跡!”

    柳堂只好繼續說道:“此大能妖修救下我等幾人,乃爲一事,就是想受弟子爲徒,言明我是修妖奇才,弟子拒絕言明已有師門,不過此人竟用小凡等人性命要挾,苦苦相逼,弟子顧及小凡等人安危,求全之下答應做其義子,一來不算叛門,二來滿足妖修之心,故而眼下有此等境界。”

    柳堂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用意有二,其一乃爲自身妖氣掏一副說辭,其二,用子虛烏有的妖化高人做依仗,可令小人聞風而避,可避免些許麻煩。靈兒在側聽得是暗笑不止:我弟謊話連篇,不着痕跡。

    周青哈哈大笑,說道:“甚好!甚好!誒…不知賈田兒築基修爲可能打贏我這凝丹徒兒啊?哈哈……”

    宋雲鶴臉色一紅,支吾說道:“我璜源山理應不容妖修,既然事出無奈,也不予追究,不過在我璜源山比試之時,不可用他派功法,只能用我派絕學,更不提修妖之法了,比試要麼作罷,要麼用我派功法!”

    周青嘿嘿一笑,說道:“嘿嘿…宋師兄此言差矣,我等修仙之人,乃爲成就長生大道,何必在乎何種神通,再說,我派門規也並無不可修妖一說,師兄爲何強詞奪理,莫是怕了,不比也罷,巨靈峯算作認輸可好?”

    宋雲鶴卻是賴皮耍滑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此戰並無公平一說,不比…不比…,非要讓我認輸,除非戰敗,可無不戰而敗之說!”

    柳堂自修仙以來,並不清楚自身神通究竟如何,也不知量天尺威能多大,如今於玄冥之地修爲大進,初窺陰陽之法,也欲比試一番,也好判定自身不足,正所謂閉門造車,出門合轍,況且,比試規則既定,並無危險一說,當下也不遲疑,拱手說道:“師叔放心,既是門內比試,我定不用妖修功法,或者師叔可派一名凝丹師兄與弟子比試一番,也好兌現你和師傅的三年之約!”

    宋雲鶴本老臉難擱,一再推辭不比,聽聞此言,當急應下,也不顧及柳堂身爲晚輩,且自信滿滿。

    事定,衆人目光再次投入比試場內,這一看之下,便知姚宣兒在疲於應付,眼下已有落敗之象,在其險險躲過一道火符,身形還未站穩,急急回頭看向肖玉之時,見肖玉臉露譏笑,方纔感覺哪裏不妥,不過爲時已晚,頭頂一聲霹靂,一張雷符不知何時至此,見雷光當頭劈下,並無良策應付,只能緊閉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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