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丹想着,憑藉自己領地內的數百名彪悍的武士,足以消滅那些膽大妄爲的驃國人。

    到時候就把他們統統俘虜過來做奴隸,讓他們與那些下賤的‘不可接觸者’世世代代爲奴隸。

    “尊貴的主人,前方就是白象城,那裏的人說在河對岸能看到那些野蠻人出沒的影子!”

    正當鳩摩羅丹想的出神的時候,旁邊的一名臉色黝黑的胖奴僕笑着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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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奴僕的黑臉因爲笑的太用力,幾乎擰成了一朵菊花。

    鳩摩羅丹卻是絲毫沒有瞧奴僕一眼,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前方。

    所謂的白象城,其實不過是一個竹木圍牆的小寨子,居住着上千口人。

    在天竺的神話傳說中,這種規模的小寨子那就是‘城池’的範疇。

    否則,上古時代動不動就是幾百萬個城池、幾億規模的人口從哪裏來。

    “真是不像話!”

    “白象城的那坨魯爲什麼沒有前來迎接!?”

    鳩摩羅丹對於白象城的領主如此不敬,已經是非常的生氣。

    “主人,可能那坨魯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吧,畢竟河對岸可是有兇殘的野蠻人襲擊。”

    旁邊黑胖的貼身奴僕說道。

    “那坨魯不懂得尊重我這個領主,那就要得不到梵天神的賜福,下輩子就是要當首陀羅的!”鳩摩羅丹恨恨的詛咒道。

    旁邊的幾個奴僕一聽,都是暗暗竊喜起來。

    那坨魯下輩子要是當首陀羅,那就是不能再給主人當管事了,豈不是早早給他們預留了一個位置?

    這種下輩子的升遷機遇,平常人若是認真的想,肯定是腦子裏有什麼毛病。

    但是在次大陸這個神奇的地方,卻是衆人深信不疑的問題。

    高貴的主人,下輩子還是主人。

    管事一樣的狗腿子,下輩子還是管事,繼續幹着狗腿子。

    他們這些奴僕,依舊是當什麼奴僕。

    這種情況下,除非有人不遵守梵天神的教誨,犯下了大錯,那下輩子就要在身份上墮落了。

    而他們這些奴僕,只要這輩子勤勤懇懇當牛做馬,那下輩子空缺出來的‘狗腿子’位置,就有可能落到他們頭上了。

    “派人去召那坨魯,我要在看到白象城的樓尖頂之前,讓他親吻我的腳趾來迎接他的主人!”

    鳩摩羅丹派了兩個奴僕去召那坨魯前來親吻自己的腳丫子,然後他就下令就地休息了起來。

    畢竟方圓上百里的龐大領地,足以讓鳩摩羅丹一行人疲累了。

    在兩個僕人非常用心的打扇之下,鳩摩羅丹悠哉的躺下了。

    他一邊乘涼休息,一邊想着過一會兒如何收拾那個不知道禮數的那坨魯。

    “一個下等人,失去了對於主人的尊重,就是對梵天神的褻瀆!”

    “誰敢對梵天神不敬,那死後必定要下地獄,來生當一輩子的最最低賤之民.”

    鳩摩羅丹滔滔不絕的向旁邊奴僕們說着。

    過來好長時間之後,鳩摩羅丹已經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前方的道路上跑來了兩個人影。

    遠遠的望去,應該就是鳩摩羅丹派去召喚那坨魯的那倆奴僕。

    “那坨魯,這是想要找死啊!”

    鳩摩羅丹遠遠望去,根本沒有發現白象城管事那坨魯等人的身影,不禁心中大怒。

    “我的派席爾在哪裏?”

    鳩摩羅丹向着身後一聲呼喚。

    “尊貴的主人,您的派席爾隨時待命!”

    一名碧眼捲髮,皮膚相對白皙的大鬍子武士大聲應道。

    這個一臉兇悍的文加武士,和鳩摩羅丹一樣,都是出身高貴的雅利安人。

    雖然也稱呼他爲主人,但卻不是什麼奴僕一類,而是屬下封臣的武士。

    派席爾,是文加人對於勇敢武士的稱呼。

    這些派席爾武士,繼承了當年雅利安先輩的傳統,從小都是學習各種武藝,乃是維護梵天神的存在。

    鳩摩羅丹這一次出來,隨行帶了兩百名派席爾武士。

    如今那坨魯非常不敬的行爲,已經是讓鳩摩羅丹起了殺心。

    兩百名派席爾武士,足以讓那坨魯的家族覆滅了。

    對付這些下等人,就得用一些必要的武力。

    可是,當那兩個奴僕慌慌張張跑過來的時候,帶回來的消息卻是讓鳩摩羅丹大爲意外。

    “主人,不好了,白象,白象城。。。”

    一名黑瘦的奴僕氣喘吁吁的說道。

    “白象城到底怎麼了?“

    鳩摩羅丹飛起一腳,踢翻了這名結巴的奴僕,厲聲喝問道。

    旁邊的黑胖子貼身奴僕立刻掏出一張乾淨的白色麻布擦拭鳩摩羅丹的鞋子。

    高貴主人的鞋子,接觸了下等人,那也得需要潔淨的。

    “大河對岸的野蠻人,騎着馬跑過來了。”另外一名奴僕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麼,野蠻人渡河了?”鳩摩羅丹一聽大爲喫驚。

    要知道,東面的那些野蠻人,可是很少有膽量待這麼長時間的,更何況是渡河來攻擊。

    “主人,那些野蠻人包圍了白象城,城外有不少的屍體,已經沒有人敢出城了。”

    聽到奴僕的話後,鳩摩羅丹只感覺腦子裏嗡嗡的。

    壞了,壞了。

    野蠻人竟然敢渡河圍攻白象城,而且是圍的水泄不通,那肯定得是有好多好多。

    至少得有一萬人吧。

    再少一些,也得有個五六千人吧。

    否則,怎麼可能把白象城包圍起來呢。

    “包圍了白象城,他們到底有多少人?“鳩摩羅丹問道。

    自己身邊只有兩百個派席爾武士。聽到奴僕的話後,鳩摩羅丹只感覺腦子裏嗡嗡的。

    壞了,壞了。

    野蠻人竟然敢渡河圍攻白象城,而且是圍的水泄不通,那肯定得是有好多好多。

    至少得有一萬人吧。

    再少一些,也得有個五六千人吧。

    否則,怎麼可能把白象城包圍起來呢。

    “包圍了白象城,大大的他們到底有多少人?“鳩摩羅丹問道。

    自己身邊只有兩百個派席爾武士。壞了,壞了。

    野蠻人竟然敢渡河圍攻白象城,而且是圍的水泄不通,那肯定得是有好多好多。

    至少得有一萬人吧。

    再少一些,也得有個五六千人吧。

    否則,怎麼可能把白象城包圍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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