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叫醒,發現自己還在車上,而此時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下車吧!”黑衣人一個拉她一個推她下了車。
曾心下車看到周圍的景緻,一愣,心中的懼怕頓時少了許多,但同時心又揪緊起來。
她此刻身處的是一處別墅的前院,這別墅她認識,名字叫“碧沁水榭”。
是衛槿最私人的領地。
上輩子她來過兩次。
兩次都被衛槿命人丟了出去。
她沒想到剛重生回來,就能塌足這個她上輩子最想進而不得的地方。
這個唯一被衛槿當做家的地方。
既然她是被抓來的,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也肯定不會愉快。
不過,她一開始以爲抓他的人是那個男人的人,沒想到竟是衛槿的人。
這於她而言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可是,衛槿派人抓她幹什麼?
思忖間,曾心被帶到了客廳。
只見一身黑色睡袍的衛槿,渾身冰寒的坐在沙發上。
他如同一個霸世的王者,如畫的眉目,本是極溫潤的長相,此刻卻勾勒出漠然冷硬的線條,冷酷又霸道。
他該是剛洗漱完不久,身上還帶着水氣,客廳裏的暖氣很足,曾心卻莫名感覺特別冷,被他身上那絲絲水氣浸得發寒。
“槿少,人帶來了。”黑衣人恭敬彙報。
衛槿緩緩擡眼看來,淡淡揮了下手。
藥的後遺症很重,讓他現在身上還很難受,沒什麼力氣。
黑衣人恭敬退下。
曾心站在客廳邊冷冷與他對視着,她不怕他,她自認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對不起過他。
她只求這輩子,跟他沒有任何牽扯,不再重蹈覆轍。
“東西交出來,我就放過你,不跟你計較今天晚上的事。”衛槿冷冷的開了口,語帶威脅。這個曾心一直覺得聽了耳朵會懷孕的聲音,此刻卻冷利如刀,割得她的耳朵生疼。
衛槿現年二十四歲,二十四歲的衛槿已經開始接手公司的事務。
他不再單單只是一個火到爆的偶像明星,身上上位者的氣勢很足,也足夠駭人,卻還不及六年後的他那麼強勢。
曾心抿了抿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以爲你是一個聰明人。”衛槿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曾心微微蹙眉。
只聽衛槿繼續道:“你哥倒是溜得快,不過,你可就不怎麼樣了。
話說回來,能把我算計到,你們兄妹倒也厲害,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衛槿的話說到後面,帶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曾心攥緊了拳頭,下意識咬緊了脣。
果然,衛槿以爲她跟她哥是一夥的,上輩子她沒聽到衛槿說這話,現在倒是聽到了。
但是沒做過的事,她不背這鍋,“我沒有要算計你。”
“哼!”衛槿不屑的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她的話,“說吧,那麼豁得出去的把自己處子之身都搭上的算計,爲了什麼?
我猜……無非就是爲了錢吧!要多少?你才肯把內存卡給我?”
他看到了,牀單上的紅,很噁心也很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