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年八月,地球北部地區出現了傳染病,患者氣色紫紅,脾氣暴躁,失去意識後有攻擊他人的傾向,被襲擊的人通過傷口繼續傳染疾病。.biqugev

    免疫力差的兒童、老年人又因爲空氣中的稀弱病毒感染也變成患者,情況由最初的警方維和任務嚴重化到軍事抵抗行動。

    最高領導人授權部隊可直接消滅被感染失去意識的患者,但是瘟疫沒有好轉,反而更加惡化。

    病毒開始向周圍蔓延,未感染的地方出現動亂,街道上隨處可見打劫和強姦,社會法律被踐踏,人類文明消散,道德淪喪。

    當戰鬥單位以爲一切只是狂犬擴散的症狀時,北方軍臺裏流傳出一段話:

    “我看見一個高達米的巨人衝擊着牆壁,我們的穿甲彈和火炮無法殺死它,因爲火力補充不足,更多的怪物攀上了圍牆,那個怪物可怕掙擰的面容和吼叫好像在對我們說:末日來了!”

    生化危機爆發0天后,原本作爲搜救隊的斗門市特警們在感染失控時與軍隊失去了聯繫,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他們被迫帶着少部分人逃離隔離帶,在鄉村道路上游走着。

    儘管感染者在人口稀鬆的地方減少了許多,可搜救隊依然損失慘重,至今只剩下6名特警,被迫與黑幫聯手成立了一支1八0多人的流浪者車隊。

    原本僅僅憑着單兵步槍武器是很難面對變異體的,不過幸運的是人類之中也有少部分人突破自身限制,成長爲進化人類。

    00年10月0日,平湖市高速休息區。

    陽光揮灑在已經出現裂紋的高速公路上,流浪者們在路邊的加油站休息並補充資源,婦女們生火造飯,幾個7歲到11歲之間的孩圍繞着一個教師服裝的女子轉着。

    在加油站邊上,染着紅色頭髮穿着殺馬特的杜康平嘴裏叼着菸頭,手持雷明頓霰彈槍來回走動着觀察四周。

    和他比較類似造型的人足足有0幾個,全都手持型號不一的武器在各個角落裏觀察,他們都是黑幫分子,也是這支流浪者車隊的主要作戰力量。

    與黑幫不同的是,除了特警以外,平民們都沒有槍,全部使用菜刀,斧頭什麼的作爲護身武器,而且因爲有這羣手持槍械的人存在,大多數都不願意進行可以保住自己生命的訓練。

    在他們看來,槍就是最好的保障,有人保護就行,他們只需要麻木的聽話,苟延殘喘到安全的地方就可以了。

    在這個車隊裏,毫無意義黑幫的人主導着一切,儘管車隊老大周沛鴻自認爲一切他說了算,不過他還是很忌憚那幾個特警,雖然自己和幾個心腹也進化了,不過相比較特警中一下子有三人進化,還是得收斂一些。

    一輛越野車緩緩駛來,是陳凱搜索汽修零件回來了,他抱着箱貨物,身後跟着一個年生的年輕人與女童。

    這傢伙,又好心氾濫救人了。

    “老陳,這不會又是你哪個親戚吧?”

    杜康平挎着槍走來不爽的說道:

    “又多兩張嘴,喫的都沒了,你讓他們自個兒找!”

    “我喫你家的了,別擋道,一邊去!”

    陳凱撞開了杜康平,很囂張的走進停車場內,身後的梅玉朗牽着女孩離,很滑稽的退回一步扭頭對杜康平低聲說道:

    “你放心,我喫的很少,兩天一頓都沒問題,別餓着她就可以了。”

    “特麼的滾!”杜康平衝他吼了一句,轉過身子將菸頭丟在一邊,梅玉郎很無奈的追上陳凱,像個弟一樣聽從他的安排。

    陳凱:“梅長蘇,你先帶着離去那邊休息,我很久就過來。”

    “喂,大鍋,都說了我叫梅玉郎,別隨便給人取外號啊。”

    梅玉郎撇了撇嘴,扭過身子看向龍蛇混雜的平民,見幾個孩子正圍着一個老師轉他便走了過去。

    “新來的?”

    林妙琪剝着糖果詢問道,梅玉朗如同木頭一樣點着頭說:

    “離是我在路上救的,你應該是個老師吧,可以照顧一下她嗎?”

    “當然。”林妙琪雙手放在離的肩膀上微笑着,外面的情況似乎也沒有梅玉郎想象的這麼糟糕。

    “臭女人,老子褲子你還沒洗?明天我穿什麼!”

    一聲巨吼,只見比陳凱還健壯的短髮男人出現在梅玉郎的面前,他的樣子嚇跑了孩童們,林妙琪正欲解釋,卻被短髮男人一巴掌抽在臉上摔倒在地。

    “對…對不起,這附近沒水。”

    “藉口!我特媽要的是結果,誰管你過程啊。”

    男人抓住林妙琪的頭髮將其拽起身來,並推開了離。

    “臭婆娘,除了逗孩子和暖牀,你屁用也沒有。”

    “別打我…”林妙琪哀求道,臉上又是一道紅印,周圍的人圍觀着,不敢言語,似乎對於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了。

    一根食指在短髮男人後背上戳了戳,他轉過身罵道:

    “他媽的沒你事兒啊,別插手。”

    “額……這位高大威猛的先生,我想說的是,你把姑娘推開是很差勁的行爲,還有,打老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梅玉郎尬笑着,被短髮男人的吼聲給鎮住了,不過還是管不住嘴,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這哥們估計要跪。”人羣中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短髮男人瞪了他們一眼,紛紛後退了三步。

    “初生牛犢不怕虎,新來的吧,看樣子沒有人教你規矩什麼的。”

    短髮男人甩開了林妙琪,一拳打在了梅玉郎的肚子上。

    “嘔!”梅玉郎雙膝跪地捂着腹部,面目扭曲的留下了疼痛的眼淚。

    “老子叫你多管閒事兒!”

    短髮男人又是一腳踹在梅玉郎的肩膀上笑罵着,離哭出了聲,林妙琪身體顫抖着不敢多說一句話,直到短髮男人拽着她的衣領走進商店裏,周圍的人才敢說話。

    “啊……痛死了。”

    梅玉郎揉着肚子起身,那一拳打的他五臟六腑都扭在了一塊,莫名其妙的捱打讓梅玉郎對這個世界的感覺沒有剛剛醒來時那麼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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