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都見不到陸崢言一面的傭人們看着他竟然推着鬱白露回來了,霎時間都緊張起來。
沒理會詫異的他們,陸崢言冷聲說了句送太太回房間,便快步上樓去了客房。
始終不語的鬱白露寒着一張臉,雙手捏緊的她恨恨的瞪着他的背影。
成婚三年來,陸崢言在家過夜的日子屈指可數,要不是他才從國外出差回來就聽聞鬱白露趁機跑去做什麼人工受孕的手術,他也不會兩天沒睡還匆忙跑過去。
他這一覺睡得深沉,等他察覺出異樣,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昏黃的光裏,陸崢言察覺不對,瞬時睜眼。
動了動被牢牢捆在牀柱上的雙手,他立刻冰冷了眸光:“你想幹什麼?”
候在牀邊的鬱白露像是就等着他醒來,望着已然憤怒的陸崢言,她輕哼:“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說着,她伸手就掀開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
一會兒後陸崢言也看到了她手裏拿着的剪刀。
“隨隨便便一個女人,你都能搞大她的肚子,還真不挑嘴。”眼裏像是要迸出火星一般,鬱白露拿着剪刀緩緩的靠近陸崢言的腰間。
“瘋夠了沒有?”
也不是被嚇大的,陸崢言腰間已經感覺到了一抹涼意,可他仍舊鎮定。
“這都是你逼我的。”鬱白露呼吸粗重起來,眼睛微微泛紅,接着就聽她又道:“既然你管不住下面這玩意兒,那我就徹底解決了它。”
此刻,陸崢言的褲子已經被剪開,腿就沒了遮擋地露在空氣中。
鬱白露冷淡的眸子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可她一邊說着,手裏動作卻是沒停下,眼下就見鋒利的剪刀亦是沿着陸崢言健碩的腰開始往下,最後停在了那處。
“堂堂的鬱家大小姐,也會喫醋。”
低聲笑了起來,陸崢言喑啞的嗓音獨有一種邪氣魅惑感。
微微垂低着頭的鬱白露聽他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居然停了下來。
“你真不怕?”
“該怕的是你纔對,手裏的剪子小心一些,傷了你覺得噁心的玩意兒,你拿什麼生孩子。”
昏暗的光線下,陸崢言的臉有些模糊,鬱白露有些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但就在她恍惚的時候,陸崢言卻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解開了束縛着他的繩子。
沒等鬱白露反應過來,他就一把奪過了她手裏的剪刀,跟着她就被他用力一扯,跌跌撞撞地落到了牀上。
倏然,那把剪刀就被陸崢言用力的插在了鬱白露耳邊的被子裏。
後背一涼,鬱白露看着眼前露出寒芒的剪刀,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沒人能威脅我,鬱白露……真以爲有鬱家撐腰,我不敢動你。”
陸崢言低頭看着她,眼裏盡是張揚的狂傲。
不甘心的咬牙,鬱白露啞聲道:“那你試試看!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還在,那我不介意親自動手。都到了這一步,大不了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