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露這一巴掌打得很用力,瞬時陸崢言的臉就有了緋紅色。
可他仍是面色深沉的要帶着鬱白露出去。
看着被自己打了都無動於衷的陸崢言,鬱白露更是慌了。
“你快放開我,什麼檢查……你沒資格讓我做那些。”
看陸崢言的模樣,是當真要讓她檢查,鬱白露又是氣又是臊得慌。
此刻,陸崢言已經抱着她來到走廊,過往的人見狀,紛紛側目。
暗暗咬牙,鬱白露伸手用力的擰住了陸崢言的耳朵。
跟着,她便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說道:“我到底是不是處,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方纔一直堅持要帶鬱白露去做檢查的陸崢言聽罷,腳步頓了頓。
他沒回應,鬱白露又繼續說:“如果我檢查的結果還是処女,知曉的人會怎麼看你陸崢言?如果我已經沒了第一次……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就算我給你戴了綠帽子,憑着我的身份,你也得有苦往肚子裏咽。”
停下腳步的陸崢言此刻已經轉頭看向她。
陸崢言眼眸裏翻涌的情緒,鬱白露看得清清楚楚。
嘴角勾勒起一絲嘲諷的笑,鬱白露威脅道:“所以,那樣做,不但羞辱了我,也給你自己找不痛快。”
而陸崢言看着她,半晌沒有說話。
見狀,鬱白露以爲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可沒想到,一會兒後陸崢言卻是沉聲笑了起來,只是他的笑未及眼底,看着令人心顫。
“算計我,你向來是得心應手。”
緩緩的開口,陸崢言的語氣沒有一絲情緒上的波動。
說完,他便是再邁步,自此再不聽鬱白露的話,強勢的帶着她去做了各樣的檢查。
如此,大半天的時間,就在鬱白露接受各樣的檢查後過去。
回到病牀裏,陸崢言拿着鬱白露的一疊檢查報告緩緩的看着。
忽而,他翻看的動作在一頁處停止。
望向鬱白露的眼神裏有着淡淡的得意,陸崢言說道:“看來那個小白臉,你也不是很滿意嘛!”
“……你就是徹頭徹尾的王八蛋。”鬱白露聽出他話裏的奚落,伸手就將手旁的杯子打落在地。
隨着玻璃碎片撒了一地,鬱白露推着輪椅就往病房外走。
她只要一想起不久前在檢查室時羞恥的模樣,她就牙癢癢,恨不得狠狠的咬陸崢言幾口泄憤。
那時,就如同一塊死肉一般,被人隨意擺弄的樣子,讓她難以接受。
“我和你結婚三年來,你從未管過我和哪個男人有什麼牽扯,今天你這般羞辱我,到底是爲什麼?”臉色的蒼白許久都沒有好轉,鬱白露在離開前,回頭看了看陸崢言。
被她的話,問的一怔。
陸崢言靜靜的看着她,並沒有作答。
“不過是一層膜,只要我想,隨隨便便就能沒有。陸崢言,你變着法子來侮辱我,真是有你的。”
咬着脣,鬱白露渾身都顫抖着。
“咱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