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崢言帶着她回去的時候,披散着長髮的鬱白露如同睡着的小奶貓一般,趁着衣服的臉色,原本緋色的臉顯得更是粉嫩了不少。
坐在駕駛座的陸崢言並沒有馬上開車,他看着一旁睡得安然的鬱白露很長時間,最後才轉頭,發動了引擎。
當回到青山館,他抱着鬱白露進去的時候,天邊已經有了微微的灰白色。
這個時候,家裏的傭人都還未醒。
也不想去驚動旁人,陸崢言便抱着她,輕聲的回到了臥房。
連着好幾天沒回來,他沒想到,回來時還是去抓喝的醉醺醺的鬱白露。
眼底帶着些疲憊,陸崢言已經幾天沒有好好休息。
可是,這會兒成了醉鬼的鬱白露,他怎麼能安心的睡?
故而,將鬱白露放到牀上後,他邁步下了樓。
但沒想的是,等他端着杯溫溫的蜂蜜水回來的時候,該好好躺在牀上的鬱白露已經跌倒在地上了。
而且,之前睡着的她已經醒了,雙腿動不了,可醉得迷迷糊糊的她還是想要爬着走。
這個時候,陸崢言應該第一時間去扶她的。
可就在他要走過去的時候,見着鬱白露如此滑稽可笑的動作,腳步突然停頓了。
跟着,他已然掏出了手機,對着鬱白露拍了起來。
好一會兒後,陸崢言收起手機,朝她走了過去。
扶着她起來後,陸崢言將蜂蜜水小口地喂着她。
“你想爬哪兒去?瞧你這鬼樣子,鬱夫人過來見了,定是以爲我在虐待你。”
又覺得好笑,但又有些頭疼的陸崢言沉聲說着。
雖然他這話是在問着鬱白露,可也並不指望她能回答。
只是,有些着急地喝着蜂蜜水的鬱白露在半夢半醒間,竟是在喝完後,擦了擦嘴角,嘟囔地說道:“我要洗澡,又熱,又不舒服。要洗澡,帶我去!”
她的語氣,是絕不容拒絕的。
且,見旁邊的人沒動作,她又是掙扎着要往浴室去。
“你到底是醉了還是意識清醒着?”
見鬱白露能和他表述自己要什麼,陸崢言不禁輕笑着說道。
被他阻止了的鬱白露顯得有些急躁了,臉色難看起來的她,眼神帶了些迷離,可仍舊狠狠的說:“讓我去浴室,我一定要洗澡,不然髒死了。”
就算醉得晃晃悠悠,鬱白露也不允許自己一身酒氣的睡覺。
陸崢言自然也多多少少了解她的習慣,這些年來,她雖然只能靠着輪椅活動,但日常每個細節她都會做得很好,甚至對自己的要求比許多人都要來得苛刻。
“別亂動,我帶你去。”
本來就沒打算讓鬱白露就這般睡了的陸崢言將玻璃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後立刻就把她抱了起來。
“應該還早吧,別讓人起來了,我自己可以。”
就算軟趴趴的了,鬱白露的頭腦仍是轉着。
只是,陸崢言並沒有回答她。
到了浴室後,陸崢言先將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生怕她坐不穩摔了,他還特地一手扶着她。
而他另一隻手,則已經在放水。
陸崢言轉頭,便是見着她身上的家居服已經被她扯開了。
今夜,鬱白露的內衣是帶着蕾絲邊的黑色,將她心口處的弧度夠了得分外惑人。
且,喝醉酒的鬱白露因發熱,渾身都透着緋色,此刻見着那美好的弧度,更是比之前見着的,更引人遐思。
看到這副情景後,陸崢言有一瞬間是想要把頭轉開,可是當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粉色肌膚上還殘留的痕跡後,目光便定住不動了。
那一晚,他下手的確是狠了一些。
明明好些天過去了,鬱白露身上的痕跡仍舊沒有消失,而且她心口處蔓延的痕跡,一看就是知道那一晚他欺負她有多麼狠。
雖然,這個時候,陸崢言知道自己不該亂想,但是還是不自覺的覺得喉頭一干。
不自然的動了動喉頭,陸崢言已經走了過去。
”別摔了。“
陸崢言的嗓音有了點嘶啞,他一邊說着,作勢就要幫鬱白露。
許是那一晚的感覺太好,他明明知道這會兒不該趁人之危,但心頭隱隱升騰起的念頭卻是壓制不住。
陸崢言走過去後,想要幫她,可鬱白露卻是沒好氣的推開了他。
”一邊兒去,我自己可以。“
眯着眼睛,鬱白露其實已經摩挲着脫掉了外套。
只是,接下來她就犯了難。
喝醉了酒後的她,渾身都沒什麼力氣,而她想要脫掉自己的內衣,則是怎麼也擡不起往後彎的手。
就這般,鬱白露折騰了好一會兒,到最後只得是氣喘吁吁,一臉懊惱。
這時,才見她終於擡起了低垂的頭,艱難的睜眼,看着陸崢言;”幫我解一下釦子,然後你就出去。別以爲我喝醉了,我只是有些頭暈而已。“
都還不忘警告他一下,鬱白露說着,挪着就要將自己的背挪到陸崢言面前。
鬱白露的背極爲好看,蝴蝶骨趁着微紅的肌膚,如粉嫩的蝴蝶,可這般好看,在光下透着光澤的肌膚亦是有着點點的痕跡。
無疑,這更是勾起陸崢言渴求。
而且,醉醺醺的鬱白露還並不知道,此刻自己慵懶的模樣是多麼的風情。
也許是經歷過男女之事,雖然仍是青澀,但鬱白露已經完完全全成了個女人,不經意間透出來的嫵媚,是令男人垂涎的。
不由的,陸崢言更加厭惡起錢小米。
若不是他早些趕到了,那還不知道誰會見着鬱白露這副樣子。
陸崢言想,應該是一旁浴缸裏的熱水讓浴室溫度升高,這才讓他覺得熱吧!
”磨蹭什麼?快點!“
這時,見陸崢言久久沒有動作,鬱白露不耐煩的開始催促。
深呼吸,陸崢言的目光落在了那黑色帶子上,然後慢慢伸出手……
內衣解開的一瞬,鬱白露雙手立刻就覆在了心口處。
不知道怎麼的,她身後的陸崢言見狀,卻是皺起了眉頭,一副不悅的樣子。
“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在渾身浸入熱水裏的時候,鬱白露滿足的眯上了眼,一邊她不客氣的對着陸崢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