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語孩子早產,和孟昭華脫不了關係,兩個人的仇恨是既定的,按照喬詩語的性格,有仇不報非君子,現在她還沒有騰出來空,畢竟在坐月子。
江景程不允許江延遠有一個私生子存在,將來家事財產都相當麻煩,說不定會生出來一個什麼樣的孩子,讓江延遠除掉這個孩子,他可能下不了手,二來虎毒不食子,江景程不想讓江延遠落下這種名聲。
讓喬詩語去搞孟昭華,這就名正言順多了,嫉妒,同一個男人,同時懷了孩子,女人之間的爭鬥非常正常。
說起來,延遠搞得這一套也挺奇葩的。
不過關鍵時候,江景程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江景程相信,根本不用挑動,喬詩語就已經動了復仇的情緒。
不過,江景程需要再確認一下,順便挑撥一下。
一個大男人幹這種事兒,不大好,不過,孟昭華的孩子,確實留不得。
這個孩子留着,將來就會有報仇的念頭,分財產的念頭。
江景程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s11();
從江延遠對喬詩語的念頭來,好像是這輩子沒有別人了,就她了。
以前對掌珠,對代瑋從來沒有這麼大勁頭。
江景程摸了摸下巴,真麻煩。
聽說喬詩語生了個女孩——
這是江家頭一個頭胎生女孩的——
她還不是江家的兒媳婦。
不過,正好喬詩語的孩子是第三代懷孕的孩子當中,第一個出生的。
是冥冥註定麼?
縱然江景程不信鬼神,可也要相信天意一說了。
……
喬詩語的麻藥勁兒剛剛過去,她在牀上疼得渾身抽搐,臉上全都是汗。
她還是朝着牀裏面,不江延遠。
喬正業和羅妮兩個人去孩子的了,江延遠着喬詩語痛地渾身抽搐,卻一聲不吭的樣子,很氣憤,很心疼,疼成這樣都不說一句的。
她蜷縮着身子,躺在牀上,江延遠感覺到整張牀都在顫抖,她側着身子,躺在那裏,特別孤獨,一個人傲嬌地不說一句話,執拗地要命。
江延遠坐到了她的牀邊,要把她抱起來,喬詩語忍着劇痛,咬着牙說,“別動我,求你,別動我。我在用止痛棒。”
江延遠實在不下去了,把她的上半身抱過來。
喬詩語的身子在他的懷裏了,江延遠到她閉着眼睛,眼淚嘩地一下就落了下來,江延遠並不曉得,她爲什麼落淚,該是和痛關係不大。
她的頭髮都溼了,應該是剛纔流汗流的,她閉着眼睛,靠在江延遠的懷裏。
江延遠的頭貼近了她的額頭,他從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會是這樣。
房間裏靜悄悄的,只能聽到喬詩語輕聲的抽搐。
“疼成這樣,爲什麼不說?”江延遠問。
“說了沒用!”喬詩語又說。
喬詩語被江延遠緊緊地擁抱着,以前的時候,喬詩語就是這樣的,有了痛,有了難處,都是自己一個人抗,她也從來不和別人說,說了的確沒用,別人也幫不上忙。
喬詩語的頭在江延遠的懷中側了側,不讓他見自己的眼淚。
sp;聽喬詩語說了一句話,透過江延遠的胸腔,甕聲甕氣的。
“沒聽見。”江延遠說到。
“孩子姓喬。”喬詩語又說。
江延遠狠狠地咬了咬牙。
這種時候,也不忘了敲詐他,她知道,她在這種條件下提出的要求,他不得不答應。
“好!”江延遠咬了咬,又說了一句。
喬詩語長吁了一口氣,整個人冷靜了。
可能沒那麼疼了,喬詩語慢慢地睡過去了,也可能泄了一口氣。
所以,江延遠在醫院裏,喬詩語一直認爲他是來搶孩子的。
只要江延遠同意孩子姓喬了,這個孩子就可以不用進入江家,江延遠不可能帶着一個姓喬的孩子。
喬詩語這個算盤打得真不錯!s11();
打得江延遠心裏發涼。
這個時候,護士進來了,讓喬詩語開奶。
護士給喬詩語按摩了一會兒,還特意對着站在旁邊的江延遠說了一些要點和注意事項。
護士剛纔進來的時候,江延遠抱着喬詩語,兩個人親暱的樣子,護士自然認爲是兩口子,再說了,女人生孩子,在身邊的不是老公還能是誰?
江延遠把要點和注意事項都記住了。
喬詩語特別尷尬,她頭朝那邊着,幾次想把自己的衣服拉下去,可護士說,“你尷尬什麼,這不是你老公嗎?”
喬詩語只能緊緊地閉了一下自己的脣,面上難堪的神色畢露。
她一直都沒江延遠,拉自己的衣服拉不下去,拿了旁邊的一條毛巾,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既然形勢她左右不了,那自己掩耳盜鈴應該是可以的。
江延遠到喬詩語這副樣子,哂笑了一下。
他很少能把她逼到掩耳盜鈴的地步。
這是第一次,不錯。
護士給喬詩語按摩完了,又問江延遠,“明白了嗎?你家孩子在保溫箱裏,得每日喫奶,不喫奶的時候怕堵奶,就得按摩,如果不行,用吸奶器吸,或者你吸。”
就見喬詩語猛地把毛巾從自己的臉上摘下來,微微皺着眉頭了護士一眼,又嗔視了江延遠一眼。
江延遠一直沒有她,着護士按摩的部位。
喬詩語頓時臉紅,拿毛巾把自己的胸蓋上了,護士又斥責喬詩語,“你幹什麼呢?你怕什麼?我一個女人你怕什麼?”
喬詩語又偷了江延遠一眼,輕輕地舔了一下嘴脣。
喬詩語很怕說出來,他不是自己的老公,會讓護士把她當成另類待。
再說,這也確實是江延遠的孩子。
所以,喬詩語沒解釋什麼。
護士走的時候,對着江延遠說,“好了,你上手。”
喬詩語的眉頭更是皺得緊緊的,她往牆角縮了縮,繼續用毛巾蓋着自己。
江延遠就笑,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他拿開那塊毛巾,喬詩語的手裏連個遮擋尷尬的東西都沒有。
江延遠的手撫摸上了喬詩語的身體。
喬詩語頓時感覺一陣戰慄,挺刺激的那種。
喬詩語和江延遠和別的夫妻,還有本質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