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第332章 也不和我說說話
    喬詩語躺在主臥兩米二的大牀上,睡得很好,天鵝絨的被子,軟軟的牀墊,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倒是江延遠,在客廳的牀上,睡得特別不踏實,根本沒睡着。

    他忽然想起來,他要問喬詩語的是什麼內容,孟昭華瘋了只是導火索,他要問的根本不是這個問題。

    他沒穿衣服,下牀,推開喬詩語的門就上了她的牀。

    手從喬詩語軟軟的枕下插過去,扣住了她左邊的臉頰。

    喬詩語被弄醒了,她皺着眉頭江延遠。

    “還沒完?”她皺着眉頭問。

    “你爲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的?”江延遠突然想起來,就是在孟昭華早產的那天晚上,喬詩語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溫柔得不得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喬詩語當時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了,怕他遷怒於她,所以,她對他很溫柔。

    這個女人的心機啊——

    “是不是怕我遷怒於你?”江延遠又問。

    “你現在不正在遷怒嗎?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爲了你的兒子遷怒我,所以,我不得不提前給你打預防針!”s11();

    “真扯淡!”江延遠忽然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一句話全都是髒話,沒一句好話。

    喬詩語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着他,“夏蟲不可語冰!”

    要側過身去,可是江延遠幾乎整個人都靠在她身上了,而且他的胳膊還鉗制着她,她根本就翻不動,動彈不得。

    “不愧是教語文的~”江延遠捏着喬詩語的下巴,“咬文嚼字,你是以爲我聽不懂嗎?”

    “我知道你聽得懂,也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對牛彈琴!”喬詩語很快地反駁。

    江延遠皺了皺眉頭,了喬詩語嫣紅的嘴脣,沒忍住,便吻上去了。

    言辭上,他佔不到喬詩語的半分便宜,正如體力上,喬詩語佔不到半分便宜一樣。

    吻了好久,最終被喬詩語推開。

    喬詩語面朝那邊,不說話。

    江延遠到她這副樣子,總之——

    酣暢淋漓的時候,他說,“我他媽一輩子心裏就你一個女人,你是沒數嗎?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我根本都沒放在心上,我要拉她去打掉,她不去,非要生下來,弄的狼子野心,盡人皆知。別人不理解也就罷了,你也不理解?”

    “你見哪個當老婆的,要理解小三的?你是蠢嗎?江延遠?”喬詩語又反駁。

    江延遠氣啊,他氣喬詩語前幾日的溫柔體貼全都是裝出來的。

    “在外人面前替我說話,也是在裝?”他又問,不影響身下的動作,江延遠的動作始終挺猛的。

    “那倒不是,我被你戴了綠帽子,我臉上也不好。駁回自己的面子。夫妻反目,更被人了笑話。我本來千瘡百孔了,不許我自己維護?”

    江延遠心裏說了一句“媽的”,江延遠下手挺重的。

    喬詩語最後幾乎半暈了過去,她渾身是汗,癱死在牀上。

    感覺到身上潮乎乎的,她掀開被子一,牀單上已經是血了。

    前幾日她便感覺今日要來。

    她今天晚上讓江延遠去客房睡的,他不知用的什麼計策,又躺到了他身邊。

    整個人攬着喬詩語,陷在溫柔鄉。

    喬詩語重重地拍了拍江延遠的胸膛,他還在喘粗氣。

    江延遠睜開了雙眼。

    “去洗牀單!”喬詩語沒好氣地說。

    江延遠朝下了一眼,“又來了?”

    “本來明天來的,你一弄,便來了。”

    江延遠從牀上起來,讓喬詩語下牀,他起來換牀單。

    喬

    詩語光着腳站在旁邊毛茸茸的地毯上,身上還裹着一條牀單,不過,是從胸部開始裹的。

    “我是哪個地方沒摸過嗎,多此一舉!”江延遠說到,在譏諷喬詩語。

    喬詩語瞪着他,煩他煩的要命。

    喬詩語捏着身上的牀單,站在那裏,所以,牀單是江延遠一個人換的。

    他先把被子抱下來,換上了一牀深顏色的牀單,然後,把被子疊好,又放到牀上。

    他去了洗手間,在盆裏仔細把喬詩語弄髒了的地方,都洗掉了,然後把整牀牀單放到了洗衣機裏,開了洗衣機。

    他去了牀上,喬詩語又已經睡了。

    以前,洗牀單換牀單這種事情,江延遠從來都不幹的。

    家裏有阿姨,他也不需要洗血。

    洗牀單是上個月,有一天,喬詩語早晨早早地就醒了,他讓江延遠起來換牀單。

    以前江延遠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是從睡夢中醒來,有點兒起牀氣,不知道喬詩語大早晨洗得哪門子的牀單。s11();

    不過,他沒說什麼,喬詩語換上牀單以後,他又繼續睡了。

    睡着睡着,他起來,去了洗手間。

    喬詩語見他進來,慌忙把牀單泡到了盆裏,問到,“你——你來幹什麼?”

    “你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就是洗牀單。”

    江延遠到水變得有些血污,忽然就明白了。

    以前一個人住,不知道。

    “閃開,我來。”他說。

    “不用。”喬詩語彷彿尊嚴被人拆穿一樣,特別下不來臺。

    “閃開。”江延遠就坐到了喬詩語那裏。

    整牀牀單便都是江延遠洗了,喬詩語覺得心裏特別過意不去。

    從小都是她自己洗牀單,以前在家的時候,媽媽從來都把這個當做不詳之物,每次到喬詩語的牀單髒了,除了破口大罵,還是破口大罵,罵得特別難聽。

    好在喬詩語來的時候,已經十五歲了,自己洗衣服已經洗了很多年,不會因爲多洗一牀牀單就哭鼻子。

    這麼多年,一直讓喬詩語身處自卑當中。

    喬詩語從未想過,有一天,有一個男人會這樣——

    江延遠是不暖的,反正每次面對喬詩語,除了冷言冷語,就是言辭暴力。

    但是江延遠對喬詩語好,喬詩語知道。

    那是喬詩語生孩子以後第一次來例假。

    那是江延遠再次入了她的心。

    因爲要等牀單洗出來,所以,江延遠沒睡,在牀上靠着。

    着喬詩語光裸着肩膀睡覺的樣子,心想:又睡着了,也不跟我說說話!

    江延遠的手本來摸着喬詩語的肩膀的,不自覺地,落到她的飽r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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