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翀隳咬着牙猛的震開那道極寒,魔煞劍在震開極寒的一瞬間就自動出現在了翀隳的手裏。
“非天!”
由於翀隳血氣的強大,魔煞劍竟然暫時解開了第三道封印,威力頓時大幅度的增長,原先的煞氣已經消失不見了,轉而確是另一種強大的氣息——狂傲。
魔煞劍直接穿過了那道極寒,不過代價卻是翀體內的血氣消失殆盡,不過由於翀隳的心臟,血液就算是消失了,也還能存活。
在意識昏迷的瞬間翀隳跌進了那個冰窟之中,窮奇也因爲翀隳的完全昏迷而出不來了。窮奇如果想出來必須要經過翀隳的同意,如不然那就超過翀隳的修爲。
雖然這裏並沒有外面的極寒那麼寒冷,但這麼逼近靠近極寒,翀隳怎麼可能不受到影響,不過在這個冰窟之中寒冷已經是很弱很弱了,靠翀隳的血魔之體還是能承受的。
翀隳的腦子裏就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就連自己是誰都已經不知道了。
在空蕩蕩的空間裏翀隳迷茫的走着,周圍都是純白色的,沒有一絲灰塵,淨的讓人害怕。
翀隳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着,眼神空洞洞的什麼都沒有,彷彿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突然一個嬰兒的畫面出現在他眼前,翀隳迷茫的鄒着眉看着眼前的那個畫面,似曾相識卻又彷彿無比的陌生。
在這幅畫面之後又出現了一副畫面,畫面中的嬰兒變大了,旁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
畫面再次一轉,一場大火燃燒着一切,翀隳迷茫的露出了悲傷,彷彿那是他自己家一樣。
之後畫面再次一轉,那個少年長大了,在一個陌生的大陸生存,身邊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一個朋友。獨自一個人在這裏闖蕩,身上到處都是一條條的傷痕。
翀隳還在沉溺其中時,畫面突然消失了,空間再次回到了最原始的狀態——白!
翀隳雙目無神,整個人還時不時的顫抖着,突然一絲光亮照射了進來,給原先純白無瑕的瞬間增添了一絲金黃。
“嗯……”翀隳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個散發着幽光冰窟,翀隳連忙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來了很多補血的東西,吃了喫,那如同冰壁的臉色纔好了一些。
翀隳扶着冰冷的牆壁起來,眼睛四處張望看着,疑惑道:“這裏爲什麼會有一個冰窟呢?”
翀隳看向冰窟的窟口發現這個冰窟是人爲的,而且還是用劍一點點挖出來的。
在冰窟口的那個位置,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有刀劍砍過的痕跡,十分的平整,就連周圍的牆壁都有着一道道刀劍刺過的痕跡。
翀隳扶着冰牆一點點的向前移動,如果是人爲的那麼最深處一定有東西。
這個冰窟並不深,大約只有幾十米的距離,因爲有寒氣擋住了視線與精神力所以翀隳纔不知道這個冰窟有多長的。
在翀隳快走到冰窟的最深處時一個散發着淡淡藍光的東西吸引了翀隳的注意力。
剛好那個藍光也是在冰窟的最深處散發出來的。
咔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翀隳的腳下傳出,翀隳向下看去這才發現腳下全是觸目驚心的骸骨,都不知道死去了多少人。
在那個藍光旁邊是一個還有着一絲血肉的骨架,那個人已經瘦弱的不成樣子了,就相當於是一個骸骨了,只不過這個骸骨上面還有着一層皮而已。
翀隳向前探了探頭才發現那個散發着藍光的東西是一顆深藍色的珠子。
翀隳可不願意在這滿是骸骨的地方呆着,正要離開的時候,一聲十分沙啞的聲音傳入耳朵之中:“小夥子你醒了。”
“誰?”翀隳警惕的看着四周。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背後。”那一聲斷斷續續的聲音在冰窟之中迴盪。
魔煞劍瞬間出現在手中,翀隳回過頭來謹慎的看着那具骸骨。
“小夥子……不要這麼警惕……我……我不會害你的。”那具骸骨微微張着嘴說道。
“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裏?”翀隳疑惑道。
“嗯嗯!咳咳!”那具骸骨咳嗽了一下道:“好久沒說話了,有些不習慣。”
“你到底是誰?”
“小夥子你不覺得你這樣說話很失禮嗎?”那具骸骨質問道。
“……”
“算了在這裏這麼多年了,也不計較這麼多了。小夥子你爲什麼會來這裏?”
翀隳雖然還在警惕眼前的那具骸骨但自己剛纔確實有些失禮,帶着小心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來的這裏,因爲我身後沒有道路我才向前前進的,然後看到有一個冰窟就進來躲了躲。”
“那現在是什麼時代?”那具骸骨又問道。
“什麼什麼時代?”翀隳反問道。
“澤天綱還活着沒?”
“澤天綱那是誰?”翀隳疑問道。在翀隳的腦海之中根本就沒有這個名字。
“唉!連上古最強的人族強者也有殞落的一天呀!”骸骨傳出了一聲嘆息聲。
“你叫什麼?”骸骨緩了緩後問道。
“翀隳!”翀隳想都沒想就說道,因爲隱藏也沒什麼意義。
“你現在修爲多少?”那個骸骨繼續問道。
“靈價一段圓滿。”
“才靈價一段圓滿!”骸骨震驚道,那兩個凹下去的眼睛都稍微睜大了一點。
隨後又確認道:“你是以靈價一段圓滿的修爲闖到這裏的?”
“嗯!”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在骸骨那凹下去的雙眼中翀隳看到了一絲希望的火光。
“骸骨你都問我這麼多問題了,也該我問你了吧!”翀隳說道。
“問吧!”
“你是誰?”
“本人無仙!”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因爲最上面的寶藏!”
“你修爲多少?”
“尊價圓滿。”
“現在呢?”
“尊價一段吧!”
“這個冰窟是你鑿出來的嗎?”翀隳疑問道。
“是!”
“那這地上的骸骨是怎麼回事?”
“被我吃了!”那個骸骨不以爲然道。
“被你吃了?!”翀隳震驚道。
“嗯!我在這至少幾千年了,食物和能量早就消耗完了,只能喫人了。”那具骸骨十分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