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精神力消失了,要麼就是被別人抹消了,要麼就是施法者自己消除了精神力,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被屏蔽了。.biqugev
是個人都知道出事了,翀隳不顧一切的向精神力最後所在的地方衝去。
到地方什麼都沒有,倒是有很多打鬥的痕跡,牆壁上到處都是一個個凹凸不平的坑,地上還有着一大片的血液。
翀隳用手指蘸了一下,聞了聞道:“完了!出事了,這是那個女子的血液。”
精神力瞬間施展到極致,但在精神力範圍裏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女子到痕跡,而且還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血跡。
“滋!處理的真乾淨!什麼都沒有留下。”翀隳施展着精神力道。
“煩!”翀隳揉了揉頭髮道。不過翀隳下一秒就想到了什麼,用精神力與能量交流道:“你們知道在這裏的一個女子去那了嗎?”
翀隳周圍的能量閃了幾下,緊接着就閃着光芒向前引去。
翀隳立馬跟上能量,不知道爲什麼那些能量好像感覺到了翀隳急切的心情,閃爍的速度都變快了,不一會就達到了翀隳的極限速度。
七八分鐘過去了,翀隳的精神力終於發現了那個女子,只不過她是裸着身子的。
旁邊有一個滿身都是贅肉的胖子眯着眼睛猥瑣的看着那個裸體的女子,雙手還在不停的解自己衣服。
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翀隳的速度竟然比他自己的極限更快了,這時翀隳才發現旁邊那些閃爍的能量都到了自己的後面,推着自己前進。
在翀隳離那個胖子還有幾百米的時候,那個胖子的雙手已經在那位女子纖細而又雪白的玉體上撫摸了。
翀隳頓時起來一層雞皮疙瘩,在那個胖子準備做那件事情的時候,翀隳終於到了。
“無盡寒霜!”翀隳憤怒的說道,右手已經握的都發顫了。
然而沉迷於那件事的胖子,並沒有提前發現翀隳,而是在翀隳說出了無盡寒霜之後才發現翀隳的,不過那是已經爲時已晚了。
只見胖子一瞬間就化成了一個冰雕,“噠!”的一聲,那具冰雕頓時炸裂了,什麼都沒有留下,不過那個胖子的儲物戒指翀隳倒是特意的留了下來。
翀隳撿起胖子的儲物戒指,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件長袍,披在那個女子身上。
不過翀隳的手在碰到那位女子的時候,突然發現那位女子的體溫很低,心跳的跳動聲也越來越弱了。
如果不馬上治療就會死亡。
翀隳瞬間就取出聖血水正準備給那位女子喝下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就這位女子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承受不住聖血水裏的殺氣,如果翀隳給她喂下了聖血水只會加快她的死亡而已。
“吱!難辦!”翀隳的儲物戒指裏都沒有療傷的靈藥,只有聖血水這一個療傷聖藥。
下一秒翀隳的就急忙的翻出那個胖子的儲物戒指,精神力不計消耗的破解着那個胖子的儲物戒指。
只聽叮的一聲脆響,翀隳解開了那個儲物戒指,連忙從裏面翻出來一下療傷的靈藥。
不得不說那個胖子的療傷靈藥是真的多,而且大部分都是靈草與丹藥。
之後就把丹藥推進了那位女子的肚子裏。翀隳把自己口中的丹藥吐掉道:“便宜了我的初吻。”
隨後翀隳就把雙手放在女子的背後,運功控制能量爲她療傷,就算了翀隳把丹藥送到了女子體內,如果沒有翀隳的能量指引也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之後翀隳就拿起了長袍遮住了那位女子的隱私部位,緊接着就一個個的傷口清理了過去。
翀隳將女子平穩的放了下來,又取了幾件長袍蓋在那名女子身上。
隨後翀隳就坐在旁邊翻起了那個胖子的儲物戒指,找了一會翀隳也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法器也沒有多少,基本都是靈價圓滿的法器,只有一把墨色的長劍是屬於玄價的法器。
此外也就只有一本《墨天極》的功法,特別了一點,在翀隳隨便翻了翻後發現這本《墨天極》功法只能由那把墨色的長劍使用。
“墨天極,墨之極天,只有墨劍方纔能使用。”翀隳也是因爲這句話才知道的。
不一會翀隳就從那個胖子的儲物戒指裏翻出了另外一個儲物戒指,翀隳本想打開,不過礙於有可能是那個女子的儲物戒指翀隳就放了下去。
檢查完後翀隳苦惱的盯着那個女子道:“就她這個性格醒來還不殺了我?”
“唉?”翀隳嘆息聲道。
“算了,我救了她,管她什麼,我都沒有幹任何事情錯的事情。”翀隳獨自說道。
說完翀隳就獨自坐在一邊恢復他的水屬性能量了。順便還感悟着屬於他自己的殺戮大道。
那個女子的性命已經不用擔心了,就算傷勢恢復不過來,翀隳的手裏還有聖血水這個療傷聖物呢。所以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她的生命了,現在就是時間的問題。
如果翀隳使用了聖血水估計她馬上就會好起來,但副作用太大了,那股殺氣翀隳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怎麼去化解。
還好她是遇到了翀隳這個無慾無求的人,如果是別人估計早就把她上了,誰還會給她治療呀。
而且翀隳餵給她的那一顆丹藥,都是一個玄價圓滿的人儲物戒指之中最好的療傷丹藥。換做是別人誰會浪費這麼貴重的療傷丹藥。
翀隳一個勁的感覺自己是個好人,自言自語道:“我問心無愧。”
一天後……
“嗯…嗯…我怎麼在這裏?”一聲柔美的聲音傳入翀隳的耳朵之中。
翀隳並沒有迴應,因爲他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啊~!我怎麼是裸着的!”一聲刺耳的女聲鑽入翀隳的耳膜之中。
翀隳揉了揉耳朵回過頭小聲而又柔和的道:“能不能安靜點?”
那名女子起先愣了一下,隨後拉了拉身上的長袍發狂道:“你在這裏幹什麼!出去!出去!出去!”
翀隳並沒有反駁,就現在她剛恢復的身體根本就對翀隳造成不了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翀隳也就仍有她把東西砸在身上。
不一會她身旁再也沒有可以扔的東西了,翀隳起身在女子的注視下拿起了屬於她的衣服,扔了過去道:“給!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