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媽大氣都不敢喘,老頭閉着眼睛,先是哦了一聲,又嗯了一聲。然後點點頭睜開眼睛看着我問?最近覺得身體哪裏不舒服嗎?尤其是後腰的部位?
我問,後腰?沒感覺呀。
老頭長出一口氣,眼神也沒那麼兇了,說,竟然是這樣啊,行了,你們各歸各位吧?今晚給你們都燒點紙錢,正所謂錯了罰對了獎,門神,你也別因爲這事跟土地過不去,他不也是爲了這個家好嗎?
老頭叫我站起來,在我身上仔細打量着說,嗯,看來你還真在這裏,別害怕,和我說說吧,到底咋回事?我攤開雙手說,我沒事呀?
老頭說,我沒問你,你身上還有一個,跟了你好幾天了,我問他呢?這話聽的我汗毛都豎起來了,不能吧,我被鬼上身了?
我就那麼站着,主要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過了一會,老頭說,行了,只要你不害人,我不傷你,你的心願了了就抓緊去轉世投胎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來找我。
我媽又問,待在我兒子的身體裏,不會有啥事吧?老頭說,他剛纔保證了,如果他敢傷害孩子一根汗毛,我都要他魂飛魄散。
老頭喝了幾口水說,我最近這是怎麼了?感覺自己道行明顯下降啊。行了,我回去了,等下你給你家土地,門神,竈王爺都燒點紙,燒的時候一定要說請他們來收錢。
週末,我媽帶我上班,她同事也帶了上幼兒園的姑娘來,我給那個小妹妹一支筆一個草稿本,她就在那畫畫,這時候醫生辦公室裏面幾個人閒聊,有人就問小姑娘,你畫的什麼啊?她說,我畫的狐狸,那人又問,老師教你畫的嗎?她說,我畫的是我家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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