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幸運大轉盤那榆木腦袋,非得把這件事搞砸不可的。
這一切,看似漫長,但其實僅僅只發生在瞬息之間而已,修煉者談話的速度,超乎想象。
“小兄弟,我們能談談嗎?”
然後,複製粘貼笑顏如花的對徐無憂道。
“哦,這應該是很程序化的事情吧,咱們有什麼可談的?”
徐無憂道。
獲得幸運之光,然後,用幸運之光抽獎,最後,領獎走人,正常情況下,這還真是很程序化的事情哩。
然而,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幸運大轉盤一開始就錯了,那麼,接下來的一切也就都不對了。若是真讓徐無憂連續抽九次,那麼,等待他的,恐怕真的是一大梭子的刪除鍵了。
所以,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能。
“有得談,當然有得談了。而且,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複製粘貼道。
“哦?若是這樣,那前輩不妨說來聽聽。”
徐無憂道。
既然對自己有好處,徐無憂真的不妨聽聽,反正,他也沒有那麼着急,連聽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小兄弟,想抽到好東西嗎?”
然後,複製粘貼突然對徐無憂這樣道。
“多好的東西?”
徐無憂當即問道,眼冒精光,顯然也是有興趣,傻子纔沒有興趣呢。
雖然複製粘貼他們並沒有告訴徐無憂,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獎,怎麼一個抽法?但是,徐無憂卻已經大致明白了。如此,若是能夠作弊,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不然,隨機抽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縱使他擁有抽九次的機會,也不見得就一定能夠抽到真正適合自己的好東西。
如此,倒不如直接換一件好的,且適合自己的寶貝呢。
甚至,徐無憂已經想明白,怪大叔和幸運大轉盤這樣做的好處到底是什麼了?
自然是爲了彌補幸運大轉盤的失誤了。
而話說,怎麼彌補?
這其實是很顯然的事情,怪大叔和幸運大轉盤並不在乎徐無憂能夠抽到什麼,反正只要抽到兩件就行了,而真正在乎的,是徐無憂抽多少次,抽到多少件。
因爲,如果記錄上顯示,徐無憂抽了九次,抽到九件的話,顯然是不行的,那不是把幸運大轉盤的失誤直接暴露出來了嗎?
而若是徐無憂抽到好東西,卻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爲,完全可以解釋爲是徐無憂運氣太好的緣故。
沒毛病,完美。
所以,若是複製粘貼和幸運大轉盤不耍陰謀詭計的話,這還真是一件互利共贏的事情。
至少,對於他們雙方而言,是這樣的。
但是,複製粘貼和幸運大轉盤卻沒有這麼老實。
“……一件無比適合你的絕品半步至強之器怎麼樣?雖然不是至強神器,但是,卻絕對堪比至強神器級別的。”
複製粘貼想了想,道。
到最後,他還是想要再拼一拼,不想就這麼舉手投降啊!
“對對對,一件絕品半步至強之器,足以讓你橫掃其他的半步至強者,甚至,堪比至強神器!”
這次幸運大轉盤反應倒是挺快的,馬上便明白了複製粘貼是什麼意思,連忙附和道。
在幸運大轉盤看來,若是真的可以以一件半步至強之器的代價化解這次危機,實在是再划算不過了。
甚至,簡直賺翻了。
就算是絕品半步至強之器,也僅僅只是半步至強之器而已,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也就是稍稍在平均水平之上而已。
是的,僅僅只是稍稍在平均水平之上而已。
他們超越殿的寶庫,就是這麼高水平,別人不清楚,他們可是非常清楚的。
在他們超越殿抽獎,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半步至強之器以下的寶貝呢。
所以,他們想要以一件絕品半步至強之器搪塞徐無憂,想得真的太美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人家複製粘貼和幸運大轉盤也不是一點依據都沒有,還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在複製粘貼和幸運大轉盤看來,徐無憂不過區區大尊境而已,多半連半步至強之器都沒有見過,如此,一件絕品半步至強之器真的應該足夠了。
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的。
徐無憂是大尊境不假,但是,真不是那種那半步至強之器都沒有見過的土鱉、鄉巴佬!
相反,他連至強神器都有兩三件好不好啊?
準確的說,應該是二點五件。
黃帝劍自然算一件了,還有天運皇冠,另外,殘月劍只能算半件,因爲,殘月劍雖然有至強之資,但是,畢竟還沒有進階到至強神器之列。
如此,結果如何就再明顯不過了。
“有更好的東西嗎?”
但徐無憂可不是那種不講究的人,雖然對於怪大叔他們提出的條件,非常非常的不感冒,但是,他卻沒有一口回絕,而是以商量的口氣,這樣問道。
“小兄弟,你這樣可讓我們很爲難啊……”
“是啊,小兄弟,一件絕品半步至強之器幾乎已經是我們的極限,真的不能再高了……”
但複製粘貼和幸運大轉盤好像並沒有要領徐無憂情的意思啊,相反,還真以爲徐無憂好忽悠呢,不然,怎麼會繼續忽悠徐無憂呢?
雖然徐無憂不知道從幸運大轉盤身上到底能夠抽出什麼,但是,他卻敢肯定,至少是一件半步至強之器,所以,幾乎可以肯定複製粘貼和幸運大轉盤這是在忽悠他呢。
爲什麼他敢如此肯定?
答案是明顯的。
首先,從之前各關的通關獎勵便不難分析出來,之前得到的獎勵便不亞於一件半步至強之器,甚至,價值還要在一件半步至強之器之上,那麼,沒有道理最後的通關獎勵,還比一件半步至強之器差纔對啊!
其次,買賣講究公平!但徐無憂真不覺得九次抽獎機會就換來一件半步至強之器,對於他是一件公平的事情。因爲,九次抽獎機會顯然不僅僅只值一件半步至強之器那麼簡單。
爲什麼,徐無憂爲什麼如此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