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依舊在此喋喋不休,似乎是特別想要在進攻前侮辱和平族一番似的。.biquge
“你的廢話太多了——”
豔芳平淡地回話:
“事實才是證明一切的最好憑據。”
“嘶!該死的畜生!既然你們不願意抓住這最後的機會,那麼就不要怪我們無情!”
洞穴蜘蛛頭領一聽,氣得暴跳如雷,在原地蹦了兩下後,帶着一羣兩色的蜘蛛和混雜在其中的爬行者一起,撲向圓石牆壁。
“這次一定要守住城牆,可別被其它三族看扁。”
而和平族城管卻不慌不忙地對着身後的一羣羊駝指揮着,抓住身旁的兩隻雞,與一羣北極熊,野狼躍向空氣之中。
“是!”
顏色各異的羊駝們同時向前跨去一步,頭顱朝下,對着開始向上攀爬的蜘蛛們連續噴出一口口白色的唾沫。
這唾沫看似平常無能,實質上十分有力,如同一顆顆威力不大的子彈,射向這眼睛血紅的蜘蛛大軍。被擊中的蜘蛛,幾乎都是怪叫一聲後,化作流星砸向地面。
不幸的,爬得太高直接甩死;幸運的,還能趕緊扒着岩石,在一串火星中甩掉身上的口水,繼續不畏死亡地爬向走廊。
“冥頑不靈。”
豔芳抓着兩隻雞的爪子,用唾沫對着落下去的蜘蛛進行二次打擊。北極熊則紛紛在下落到一定高度時放開熊掌,用鐵劍在蜘蛛流裏掃出一塊塊空地。至於身形小巧的野狼,則咆哮着纏住用來炸牆的爬行者們。
“呼!”
下落的途中,它忽地聽到耳旁有風吹之聲,連忙兩條後腿猛地一蹬城牆,拽着兩隻扇動翅膀的雞與冰冷的牆壁拉開一兩米的距離。
幾乎同時,一隻藍色的洞穴蜘蛛從它眼皮子底下閃過,橫着在圓石上衝出去許遠,撞開自己的幾隻同伴後,才勉強停下錯亂的步伐。
“可惡的羊駝,我要吸乾你的鮮血!”
它迅速地轉過身來,八隻血紅的眼睛緊盯豔芳的臉龐。
“囉嗦的爬蟲!”
豔芳不等對方反應過來,直接一口水糊向對方臉上。
“嘶!”
洞穴蜘蛛頭領怪叫一聲,猛地翹起腹部,從末端噴出一根白色的蛛絲。
兩種物質在紅色的空氣中相撞,瞬間抵消,化作白煙。
“記住,殺你的怪物是此次截肢一族的領導者,洞穴蜘蛛藍炎。”
藍炎兇惡地望着緩緩下落到距離地面幾十米高空的豔芳。
“呵呵——在沒有看到結果之前,請不要輕易下定論。”
豔芳張了張嘴,故意放慢的笑容和笑聲明顯是對藍炎的嘲笑。
“死到臨頭還嘴硬!”
洞穴蜘蛛嘶吼着,爬向牆壁的蜘蛛洪流直接從它的位置一分爲二,樣式頗爲壯觀。
這一次,和平族城管擡起了頭,眯起了眼睛,在敵人面前終於擺出了嚴肅與認真。
“這就是我們的戰場,也是所有生物見證你葬身的場地!”
藍炎歇斯底里地大笑着,聽得豔芳皺起了眉頭。
……
“唰!”
血瞳持着劍,向衝過來的一位自然城居民豎劈下去,產生一道巨大的劍氣。
“噝——”
白色的月牙一端擦着地面,畫出長長的泥溝。由於強大的附魔之力附加,周圍的空氣直接開始扭曲。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它撞上了那個逞強的傢伙,在飆出的一條血線中破碎消散。
“咻!”
隨後,它一拉手中的弓,再次以箭抵箭地瓦解破曉的襲擊。
“一羣沒用的廢物!”
看到自己的怪物大軍被不超過五十個的自然城居民堵住,血瞳不禁有些惱怒。
按理來說,即使是龍城,在它的羣涌攻勢下也會撐不住而退後一點距離,但過了近半小時,它們仍然被擋在外頭,難以接近城牆一步。
“自然城被稱爲原始之城,居民也比那些大城市的普通之人更精通戰鬥技巧,何況能下去的,幾乎都是城中的佼佼者。”
天曦的語氣逐漸變得異常冷漠,尤其是在看到血瞳殺人之時。
現在,她總算放下了心中一直以來的和平概念,轉而拿下了負載背後的木弓。
“對敵人的心慈手軟是對自己的致命一擊。”
她默默地在心中告訴着自己,深吸一口氣。
一張雙手,她捏緊拳頭的指縫中出現了三支箭矢。一支對準最中央,另兩支以中間之箭爲底分別呈四十五度角對準兩邊。
“嗖!”
滿弦之後,三箭齊發,一支顯然是對準遠處的血瞳!
不過殭屍王馬上注意到了這點,用去八成力氣朝着飛來的寒光用鑽石劍一揮。
“叮!”
清脆的碰撞聲形成了一圈圈漣漪般的音波,以血瞳爲中心而擴散。不過好在它不如龍嘯有力,很快便消散。
“吼!”
血瞳咆哮一聲,被巨力震得後退數步,最後在一支箭矢的飛旋中鬆開了右手。
“哐當!”
附魔鑽石劍落在了地上,濺起幾根枯黃的草屑。
令人不可思議地是,威風凜凜的指揮者竟喘着粗氣,捂着自己的右手臂顫抖不止。
它那一直帶着兇殘的血瞳中泛起了震驚的波瀾。
“噗嗤噗嗤!”
而另外兩支箭矢,帶着火焰與不同顏色的血,穿透了一隻又一隻怪物的身體,把它們逐漸失去生機的身軀焚爲灰燼。
直到附加在它們身上的附魔之力消失殆盡,並射中了最後一隻怪物,完成使命。
走廊上,天曦微微脫力地抖了抖右手,一咬牙,三箭再次出於指縫。
……
“因爲箭術比較獨特,能夠以全力三箭齊發,但精準度微微比單箭略差一分,所以在六大城主中箭術排名第二。”
巨龍走過河上的小橋,念着書上的人物簡介。
“哇!這麼一說,天曦姐姐和厲害咯?”
霄青龍瞄了一眼書上工整的字跡。
“不。”
龍末否認:
“此箭術耗力十分大,以她的力氣,三次三發差不多就是極限了。並且一次會比上一次的威力小一點。用完之後或許會虛弱得連弓都難以舉起。
“如果能在三次內殺敵,大概就沒什麼事了。”
它合上書本,眺望後方升起一段距離的血月:
“但不能在三次內殺敵,她就需要緩較長時間的勁,才能做到單發。
“而這一段較長的時間,她將幾乎不具備防守能力,這是很危險的。”
……
才第一個星期就這麼冷,以後咋辦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