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在一陣風過後對女嬰的態度急轉直下,不僅否認她的身份,甚至將她送到了柴房裏,從此之後,所有關於她的信息消失了,好似她從沒有出現過一般,只有柴房裏從此多了一個叫“禍”的女嬰,她被交給了一個七十多歲的燒火老婆子扶養。
“禍,你在哪裏,禍,快出來~”在一所恢宏的宮殿中的一個不起眼的破落小院子裏,一個老態龍鍾的婆婆在四處走動着,嘴裏一直叫着“禍”這個字,而她所叫的“禍”此時正在一個小房間裏。
“啪~”鞭子抽打的聲音響起,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此時正跪在那裏,她待的這間屋子裏擺放了一些如木人樁,梅花樁這些算是比較安全的器具,周圍還有掛在空中巨大的斧鉞鉤叉來回擺動着,佈滿鐵黎疾僅僅留下幾個落腳點的通道,管壓着野獸的巨大牢籠,十歲的小女孩總感覺與這些格格不入。
“你這個雜種!快點起來!今天你的任務是從那個那個通道里完美通過,不允許傷到一點!完不成你今天就不準回去!啪!”一個粗野的男人手裏拿着鞭子抽打着小女孩,但很奇怪的是小女孩被打的時候完全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反應,反而眼神平靜,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般。
“哼,雜種。”那個男子哼了一聲將鞭子扔在地上,走到旁邊的一個巫女身旁躬身到
“巫女撒嘛,請爲她治療吧,不然照這樣是完成不了訓練的。”
“嗯”那巫女微微點頭,嘴裏詠唱到“偉大的夜晟玉皇天撒嘛,您卑微的侍奉者在此禱告,慶民給予眼前之人健康。”隨着她的詠唱,一股淡藍色的能量匯聚在小女孩的身上,將她的傷完全治好,連疤痕都不曾留下。
這是夜晟爲了訓練她單獨派來的一名巫女,經過他的賜福可以借用他萬分之一的力量,用來治傷雖不是專精治癒方面的力量但也是綽綽有餘了。
身上的傷治好後,女孩緩緩的站起了身,她就是“禍”,這是府裏的人給她取的名字,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她是一個爲人所詬病的存在,她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被送來了柴房,她三歲前一直由燒火的老婆子照料,日子雖不說大富大貴但好歹安閒自在,可就在她滿了三歲剛剛能自如行動時,一羣人把她帶到了這個房間裏,起初只是給她洗腦,教導她順從,順從府裏大人的話,順從神明,但她的脾氣卻出奇的倔,不肯聽話,於是他們開始打她,打的奄奄一息後就會有一名巫女爲她療傷,她一開始當然也哭過,祈求過,但沒用,沒人會憐憫她更不用說拯救她了,所以她順從了。
女孩的順從使那些人非常開心,他們認爲自己找到了能令女孩聽話的最好方法,於是女孩一旦有什麼錯,就會是一頓暴打,挨的多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女孩也就不在哭喊了,她的眼神裏只剩下了麻木。
到了四歲,那羣人開始讓女孩做一些訓練,起初只是打打木人樁,走走梅花樁這些雖然有些累但並不危險的訓練,習慣了順從的女孩自然也去做了,這些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都有些困難更別說只是一個四歲的小女孩了,所以,又是一頓抽打,但已經麻木的女孩對於抽打似乎無視了,失敗了幾次後越來越敷衍,抽打的力度也是越來越大,但即使被打的奄奄一息女孩也依舊不爲所動,因爲經過這段時間她明白了一件事,他們,不會讓自己出大事。
這令這些人再次有些頭疼,他們開始尋找更能令女孩聽話拼命的方法,他們成功找到了,那個老婆婆,每當女孩訓練結束後,她會回到她的“家”裏去,她叫那個婆婆奶奶,那個婆婆也很疼愛她,她也只有在婆婆面前纔會表現的像個小女孩,撒嬌,哭鬧,玩樂。
於是,他們開始用婆婆的性命威脅她,女孩雖不知道死具體是什麼,但她記得婆婆跟她說過的,死了,就是永遠也見不到了,她不想永遠見不到婆婆,所以她再一次順從了,不管需要訓練什麼,她都會拼命的去做,這讓那羣人有開心起來,從此女孩犯了小錯便是以抽打爲主,若是訓練懈怠,反抗,老婆婆就會被調離或生幾天病以此警告女孩,就這樣她接受了地獄般的訓練。
面對同樣身爲人類的陌生人,已經被訓練的麻木的女孩心底僅存的絲絲人性讓她最終還是沒有下手殺了他,這讓訓練她的那些人很是生氣,打罵是少不了的,他們這次直接找了一個人將婆婆的腿打斷,並告訴女孩,如果她再不動手殺人,死的,就會是婆婆。
一面是養育自己的至親,另一面則是自己內心最後的善良,女孩毫不猶豫的拋棄了這最後的善良,乾淨利落的殺了那個男人,血濺了她一臉,將她黑色的長髮染紅,透露着一股妖豔的美感。
就這樣,女孩度過了噩夢般的十年,訓練,捱打,殺人,與猛獸搏鬥成了她的家常便飯,但她不在乎,只要,婆婆還好就夠了。
治療好後的女孩站了起來,她的雙目麻木無神好似死水潭一般毫無波瀾,她機械的站到了通道前,迅速流利的通過了通道,通過後,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盯着之前打她的那個男人。
“好了,今天你可以回去了!快滾吧!”
女孩鞠了一個躬後就飛速的跑向自己的院子,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疼愛自己的婆婆,今天回去晚了,婆婆一定在找自己了。
等她走後,那個男人對着我一旁的巫女說到“巫女撒嘛,她應該也是明天祭祀的祭品之一吧?”
“沒錯。”
“那爲什麼要讓我們訓練她,這不是白費了嗎?”
“不該問的別問,懂?”
“懂懂懂,在下懂。”
鏡頭轉回女孩那邊,當女孩回到院子裏的時候,看到了正在尋找她的婆婆,立刻撲進了她的懷裏,麻木的眼神也有了色彩,露出了應該屬於她這個年紀所有的天真爛漫。
“我親愛的‘禍’呦,你又跑去哪了?婆婆很擔心你哦。”老婆婆並不知道禍被訓練的事情,她一直認爲詬經常出去只是去玩樂了,畢竟她都是治好傷纔會回來,最多是臉上髒了一點。
“婆婆,我只是去玩了,今天…………”
“砰!”她的話說到一半,踢人院子的大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一隊穿着武士服的人闖了進來。
“這裏有沒有一個叫禍的,快出來!”帶頭的一個武士喊到。
“武士撒嘛,我就是禍。”女孩走到了武士的跟前低下了頭,長期的洗腦讓她下意識的順從了這些人的呼喊。
“哦?倒是個美人嘛~呵呵”其中一人想伸出手摸詬的臉,卻直接被帶頭的武士一刀砍斷了那隻手。
“找死!這可是獻給卡密撒嘛的祭品!”
“什麼!祭品!”帶頭的武士說完後,詬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婆婆的反應極大,呆在一起十年,詬把婆婆當做自己的至親,自己最後的港灣,婆婆更是對詬視作自己最珍貴的寶物,聽到禍要被當做祭品,知道祭品後果的她自然是瘋狂的阻止,祈求着讓他們不要帶走禍。
“唰!”電光火石間,帶頭武士一刀砍下了婆婆的腦袋,女孩最後的港灣,就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逝去了!
“婆婆!”看到婆婆被武士殺掉,詬擡起頭,大聲哭喊着,但,也只是大聲哭喊着罷了,長期的教育,是她不能,不敢,不會去反抗,即使她有着殺光所有人的力量,卻也只能無神的看着自己被綁起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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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神次元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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