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老婆又急又羞,卻不敢說話了。
她知道老公雖然不會真剝她的皮膚,但當這外人說這種話讓她有好沒家庭地位的感覺。並且,上次剝她的皮,雖然只是剝去了衣服,並且是秋天,天氣不太冷,但被在房頂幹活的鄉鄰瞧見了,還被一隊路過的大雁瞥見,這不是丟醜丟到了大江南北嘛。後來只好去茅房裏蹲着,被那麼多蚊子調戲。
不僅她怕老公。她孃家人也都怕她老公。大虎曾qiang jian了他孃家弟妹,她弟弟和大虎打架,結果被大虎掐死了。死了半個小時才緩過來。
“qiang jian未遂也是重罪,一定得好好審訊審訊這壞小子!”李大虎指指雅雅,“我早就聽人說過,他是個十足的小se ng,大"y gun",老變態。告訴我的那人說,他上幼兒園時就勾引女同學,上小學時總摸女生臉蛋,上初中時闖過女生宿舍,上高中後潛伏過女生廁所……”大虎又指着雅雅叫囂。
雅雅不開口爭辯,而是開始脫衣服。
“你脫衣服幹啥?你們一羣大老爺們,就我一個女的!”大虎老婆問。
“讓他脫吧,你倆把未遂的情節重演一遍給警察蜀黍看看!”大虎對她老婆說。
重演?是初演,是現編現演,是丟人現眼好不好?根本沒有的事情,怎麼重演?李大虎你這是要玩死我啊。雖然我習慣了,言聽計從,可你也不能這樣埋汰我啊,雖然現在我丟失了自我,想當年我也是任性追求愛情理想,抱了包袱離家出走跟隨你的。那時愛上的是你健美的肌肉,現在看來還是健美的心靈更重要。果真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大虎老婆思緒萬千。
雅雅已把一身肥大外套脫掉了,露出芳菲女裝。
“你是小美女?”衆人異口同聲。
雅雅把帽子也摘了。
你的頭髮這麼漂亮,爲啥要掩藏起來?你給我一根,我可以把我老婆的剃光跟你換……李大虎思緒千萬。
“你要賠我的自行車!”雅雅秀目瞪向大虎。
“我……賠。”大虎趕緊掏出5塊錢。
“散席!”民警宣佈。
小女孩qiang jian大胖娘們?民警生怕這事傳出去,把記者們都引了來,寫文章說派出所故意辦冤假錯的奇葩案,那可真的會跳進銀河……跳銀河做啥,怎麼像李大虎似的了……還是跳黃河吧……跳黃河做啥,又沒幹錯事……對了,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蜀黍趕緊把當事人們攆走了。
雅雅到現在也沒認出李大虎——李乖乖的爹。
那天去李乖乖家打李乖乖的爹,她只蹬了他脊背一腳,並沒看到他的臉,也沒顧上看。
高一第一學期的班長孫海濤現在到了第二學期後還是班長。
孫海聽說了鐵蛋受襲的後果後,有些憐憫,更有不少的欣喜。
他強掩住笑容,來給雅雅送了一張紙條:我爸有個初中老同學,後來考上醫科大學,現在最拿手的技術是治癒腦震盪後遺症。
雅雅讀後不由的眼睛一亮,美麗的目光向孫海濤的後背不吝掃視。
週六,孫海濤領着雅雅,乘公交車去20裏外的他家。
公交車上還有兩個座位,但不挨着。
和雅雅的座位挨着的是位老大爺。老大爺正在用智能手機看太極拳視頻。
“我也喜歡你看的這種內容,大爺,能加個微信嗎,我好日後向你請教。”
“加吧。”老大爺就告訴了他手機號。
他就加上,然後緊急發送一個紅包給大爺,50元錢,留言:換個座兒,這是辛苦費。
老大爺收到錢後,咧嘴笑了,並嘟囔:“好孫子,好孫子。”
“大爺,已經收了我的50塊錢了,換個座啊!”
“不換!”
“不換?那你把50塊錢退給我!”
“我孫子給我的錢,我爲什麼給你?”老漢指一指手機裏的字——孫子兵法繼承人。
“孫子兵法繼承人,那是我的網名,微信暱稱啊,大爺。”
“你小小年紀怎麼不學好呢?”老大爺目光一寒,“想騙我老頭子的錢,門兒也沒有!”
看老大爺要捶他手機的架勢,孫海濤再也不敢要錢了,也不敢提換座位的事兒了。
只好閉目想像着和她挨着坐。
一路想着好事到站了。
他想去拉她的手。可她揣在兜裏就不拿出來。
到家後,他告訴雅雅:“我們一邊溫習功課,一邊等醫生郭大爺吧。”
到家後,他告訴雅雅:“我們一邊溫習功課,一邊等醫生郭大爺吧。”
兩人溫習了一科又一科,孫海濤沉醉在雅雅的聲音裏,不能自拔。
怎麼功課才這麼幾科啊,要是有100科,1000科,該多好。
功課一直溫習到夜幕降臨,傳說中的醫生一直也沒有到來。
雅雅剛打算批評對方是騙子,就來了另一個騙子。
原來孫海濤給他舅舅發了微信,讓他買幾袋連花清瘟顆粒來,並要這麼說這麼說。
孫海濤舅舅來了,並掏出幾包藥,就是用連花清瘟顆粒僞裝的。
“我把治療腦震盪後遺症的特效藥帶來了。”舅舅說。
雅雅急忙跑過去接藥。
“慢着。”舅舅說,“我這藥太珍稀,所以只給家人,親戚,外人一律不給。”
“她可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對象啊,舅舅。”孫海濤說。
“真的?”舅舅不相信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你老人家看看我倆多親暱!”說着,孫海濤牽住了雅雅的手。
雅雅嬌軀一震。
有這麼幹的嗎,同學。你覺着這樣和我零距離了,其實是更遠了。我雅雅已經知道了你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你這一握,把空間弄扭曲了,從心靈上來說,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你願牽就牽着吧,反正我的感覺,是被死人骨頭牽着。
舅舅這才滿意地起身。
“我就不耽誤你們小倆口親密了,告辭。”說完,老東西繼續裝着逼樣走了。
舅舅走了好久了,孫海濤緊緊握着雅雅的手,久久不肯鬆開。
“這得要握多久纔行啊?”雅雅問。
“再有一個小時,我就滿足了。”孫海濤說。
雅雅就任他再握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