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愛情要精彩 >第99章 今晚不正常
    “不會,它們是動物,武功高強,沒人敢靠近它們——你,你是要續寫《白蛇傳》的故事嗎?”

    “怪不得你們要練武術,原來就是要對付壞人呀。.biqugev”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像我這樣的,還能練出武功嗎?”

    “能。”

    “不是騙我吧?”

    “不是。只要把最簡單的動作重複1000遍就是入門。”

    “那麼入門也太簡單了吧?”

    “不簡單。好多人沒長性,10遍都重複不了。”

    “我也想入門。”

    “好,我可以督促你。”

    “如果想練絕招呢?”

    “絕招就是最普通的招式練到了最熟。”

    說到這裏,陳瘦子讓黃昏中的垂柳看他在qq日誌裏記錄過的楊中科語錄。

    1。有的人永遠認爲技術等於網絡資料。好比是拿着本英語字典的流浪漢總對人誇讚說:我會英語。其實他們永遠不知道,真正的技術的含義其實是經驗,資歷。

    2。有的人整天在找一種能讓自己不用費吹灰之力就馬上成爲超人的技術或者老師,其實他們哪知道,也許超人就是利用他們眼前的技術而創造着不尋常的事……

    黃昏中的垂柳聽他念完後問:“楊中科是幹啥的?武林高手嗎?”

    “不對。”

    “哲學家?”

    “你這樣評價他也行。不過,他是開發軟件的,後來開網站培育軟件工程師。他講的好多道理,比如剛纔這兩條,對武林之人也適用。比如練習武術,有幾個能練成郭靖楊過的?一般人只要練得能防身,能教訓教訓一般的壞人,就是學以致用,就很了不起了。”

    “那如果我簡單學幾招,像牛皋一樣只學4招,也能學以致用嗎?”

    “當然能。學得越少就會得越熟。等回家後我教你5招,形意拳的劈崩鑽炮橫,然後你就死記硬背五行之相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比如金克木,就是劈克崩,你只要看着對方來的胳膊像出崩拳你就用劈法,就能把他打毀。”

    “教條主義呀?”

    “對。像咱們這種普通人,普通體力普通腦瓜的人,按哲人們立的教條做人做事就不錯了,就能成功。”

    “哲人就是楊中科之類的人嗎?”

    “楊中科的確是個優秀哲人。他還講過:一通百通,語言也能幹大事,等等。最近他又講了一個成功祕訣之哲理:但行善事,不問前程。”

    ”是嗎?怪不得號召向同志學習,原來這到了市場經濟時代也是求職創業經商的成功祕訣呀?”

    “對。楊中科有一次往網上傳了一段視頻,講一種軟件入門的,是免費視頻,不要錢白看。不要錢白看,看的人就多,好多學軟件的孩子都受益了,發現軟件入門既有趣又不難。有個清華大學出版社的哥們也看了,就給楊大俠打電話:那方面的培訓教材太少了,你寫本書唄。楊大俠說:好嘞!就這樣寫了書,出了書。誰說出書難?如果楊中科一開始不搞無私奉獻,免費傳視頻呢?所以他說:但行善事,不問前程。不用問,前程在前邊等你呢。他這話又非常有指導意義。”

    “在哪件事上指導你了?”

    “比如咱倆的感情大事,如果不是我總是但行善事,幫這幫那,你能對我逐漸產生感情,在發生突發事件那天做出驚人宣佈嗎?”

    “那楊大俠得算是我們的媒人呢?”

    “是的,應該去謝謝他。”

    “那當一個人生活在一個大仇恨裏,心裏高興不起來,怎麼做善事呢?總不能給仇人們去挑水掃地吧?”

    “你會有大仇人?和他有深仇大恨?——做好事不一定就得去掃地擔水。微信朋友圈裏的人是親戚朋友同學知己呀,有了好的視頻或文字文件,多往朋友圈裏分享,就是在但行善事了。比如我有位同學王主席,發過一個藍莓果醬改善腎臟和眼部微循環的視頻,我就去買了好多瓶,也給你喫過1瓶。王主席從小就是個俠義之人,我剛參加工作時他還給我介紹過對象呢。只是那時我很傻,把美女給傻跑了。有了好知識好風景,各種好事,要在朋友圈多分享,不能像喫好喫的,只藏在祕密地方插上門自己偷偷喫。”

    “懲罰壞人,報仇雪恥,也算是但行善事吧?”

    “算。”

    “黃昏中的垂柳便咬牙,好像現在就站在了飛天碩鼠門口,要踹門了。”

    臺下的綠水池裏,海豚一直在快樂表演。好像很珍惜這個舞臺,而沒把它當成是囚籠。雖然比夏衍筆下的包身工還慘,只給飯喫,不發工資。有句難聽的名言應該改成:生活就像表演池裏的海豚,與其反抗,不如享受。

    陳瘦子指着用後腦勺把雜技演員拋到空中再接住的海豚說:“這只是它的平常技能,就像人拋個排球再接住一樣,但因爲接住了演員,它也就成功爲演員了。”

    “你是說,比如一個普通村婦,一巴掌只能砍壞一個北瓜,但如果這一掌砍在壞蛋的脖子上,就能稱得上是女英雄了,對吧?”

    “對,是這道理。”

    黃昏中的垂柳便又想起了復仇的計劃。

    看完海豚表演,他們一家就坐自己的車回老家了。

    半夜裏,黃昏中的垂柳把陳瘦子推醒。

    “幹啥?”

    “夜深人靜的,想幹啥你都不知道?”

    “嗯。”

    “你猜。”

    “想告訴我你剛纔做了啥夢?想互猜謎語玩?想讓我去給你煮雞蛋喫?想讓我給你捶捶腿?想背高中課文《孔雀東南飛》呀《花木蘭》呀啥的給我聽?想再一起讀一本外國科幻小說?想……猜不着啊。”

    “胡亂猜。還用猜嗎,兩口子能幹啥?”

    “能做伴。”

    “你還會那個嗎?”

    “咱們不是說好的,老伴老伴,只做伴,不出軌嗎?”

    “兩口子,有結婚證,算啥出軌?”

    “你不是叮囑過我,只許心靈再婚,身體只屬於過去的配偶,以肉皮爲國境線,誰也不許越過國境線嗎……說誰若越過,不得好死!”

    “我說着玩的……說死也沒事啊——比如那晚你值班沒回來,我自己在家裏,我想死你了!”

    “哦?我可是時刻謹記,叮囑自己要牢記承諾,不越雷池一步,不侵犯你一點的。”

    “那不是雷池,是咱們的庭院池塘。那也不是侵犯我,反而是你做丈夫的應盡的義務。”

    “感覺你今天晚上不正常。”

    “感覺出來了?……其實,我是想向你行賄。”()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