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油,不費蠟。”
“那你就別瞎子點燈——白費油了。”
“我用電燈。”
“那你就別瞎子點燈——白費電了。”
“爲啥?”
“因爲此雅雅非彼雅雅。就算我心目中的雅雅改名叫俗俗,叫粗粗,叫魯魯,叫醜醜,叫臭臭,叫笨笨,叫傻傻,叫瞎瞎,叫矬矬,叫癱癱,叫死死,我也只愛她一個。”
“死死?哈哈,雅雅聽了會氣死的!”
七仙女姍姍來遲。
“喂,鐵蛋哥嗎?你知道一句古話嗎?”
“哪句啊妙妙?”
“英雄難過美人關。鐵蛋哥,如果你總是勝利闖過美人關,你就不是英雄啦!”
“妙妙你這叫啥邏輯?英雄難過美人關,是說英雄要很輕易地克服困難毅然闖過美人關,而不是說闖不過去的纔是英雄。”
“你自然點,不要硬闖嘛,求求你了。”
“我很自然呀,沒有硬闖,不就是幾個難看無比的動物嘛!”
“是動物造型的時裝。她們都不是動物,是人類。她們的美貌與氣質都是絕佳的,無與倫比的!”
“絕佳?那是你們的眼睛好呀,明眸善睞,有活力,能發現到各種美貌,各種窈窕。可我不行,我心靈狹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的窗戶的造型是和雅雅一致。水深危險,嚴禁入內。別的ei nu進來了立馬淹死。小心樓梯,嚴禁攀爬。爬進來必摔死。我心臟裏的大街小巷有違停球,違規停進來用叉車斂走。我們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妙妙。今天你派過來的美人,我一律不喜歡。如果你再派六七仙女過來,我一見面就掉個腚給她,甚至呸她!”
“那就試試吧。”
可鐵蛋就做出個老年白內障重患者的表情,好像看到的只是一團霾。
“鐵蛋哥,我迷傻你了嗎?”
“沒有啊。誰家又燒煤爐子了,冒出了你這麼一團糟心玩意兒”
“別噴糞!”跨界歌王柳眉一豎,撤了。
鐵蛋正在暗樂,八仙女走來了。
鐵蛋翹好了二郎腿,正準備轉過身去以後背待她,可突然他的眼睛直了。
雅雅,你怎麼會來?如果不是你,面貌,體型,頭髮,腳片子,姿態氣質,脾氣目光,怎麼會一模一樣?
雅雅近前深情地望他。他感激地反饋。雅雅張開雙臂。他不敢不擁抱。雅雅過來親吻,他不能不接受。雅雅叫他聲親愛的老公,他毫不遲疑地答應。雅雅捏疼了他的肌肉,他捏薄了她的上衣。
她呼吸急促,骨頭快全燉進湯了。
他把嘴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想你了。”
“沒出息。”對方說。
鐵蛋啪的把對方推開。
暗號沒對上。
九仙女來到。鐵蛋倒想看看她是誰。
原來就是原原本本的妙妙。
妙妙儘量往前湊。鐵蛋下意識地後躲。
“你躲啥呀鐵蛋哥,你剛纔擁抱親吻的就是我!”
“不是的,我不這樣認爲。”
“鐵蛋哥,你和雅雅親熱的暗號是啥?”
“我說我想你了。她說我也胡思亂想。”
“那我們重演一遍?”
“上當只一回的。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
“心一死人就死了,你咒我快快死嗎?真是的!”妙妙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