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琴妃傾城 >第012章 醉酒傾城,瘋狂一夜
    兩人本就離得近,他這番一拽,她的脣便直接落在他的薄脣上,倒是僅這般貼着,兩人都未深入。.biqugev

    “即便如此,朕心裏也仍是很不舒服。”分明她自生下來就註定是他的,作何要讓一個林天南在中間佔便宜

    語罷含着她的脣瓣吮了一口才將她鬆開些,“不若,朕這便去取下他的命一了百了”他說得認真,半分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顧月卿不由暗暗翻了個白眼。

    還真是做事隨心所欲。

    也幸得他能耐大,否則就憑他這任性的作風,莫要說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及威懾力,怕是連順利活到現在都難。

    對上她控訴的眼神,君凰才道“朕說笑的。”就這樣殺了,未免太過便宜他。

    即便君凰不願,也不得不承認當初顧月卿會詢問林天南,便是說林天南在她心中確有不同。在那種時候,以她的驕傲都問出那些話來,林天南卻選擇沉默,她心裏定不好受。

    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樣有幾分能耐,竟敢如此待她

    這口氣必得好好出一出。

    君凰不傻,稍一想便能知,當初林天南之所以棄她不顧,不過是以爲她一個孤女無權無勢助不了他罷了。

    既然他如此認爲,那便讓他活着好好看看,被他棄下之人的能耐有多大,好叫他後悔當日之舉。

    若換作從前的君凰,哪會爲這點小事去想如此多,看不順眼誰,直接動手解決了便是。然如今爲着顧月卿,他無論是心性還是行事作風都變得不再像他。

    不過這個只因一人而改變的感覺,他似乎並不排斥。

    “你不生氣了”

    “嗯,先坐下用膳。”他本也未生氣,只是心裏煩悶。換而言之,就是他見不得除他之外的人在她心中還有這樣的分量。

    再則,此番她這樣冷清的人都爲他特地備這一桌酒菜,他又如何能再氣得起來

    “便坐在我身邊。”君凰拉着她坐在他身側,起身拿着她的碗筷酒樽放在她面前,這才坐下給她夾菜。

    顧月卿小口小口的喫起來,卻在看到他也喫的時候道“你適才不是說你已喫過”

    君凰咀嚼的動作一頓,“陪你,以免你說一人飲酒無味。”

    聞言險些失笑,卻也未拆穿他。

    半個時辰後,兩人用完膳,也喝完一罈酒。

    君凰還好,顧月卿卻有少許醉意。一手把玩着酒樽,一手撐着下顎就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眼底有些迷濛。

    君凰放下筷子,“醉了”

    顧月卿搖搖頭,“不過一點小酒,哪能如此輕易便醉可是喫好了喫好了我們便換個地兒再喝。”

    擡手拿開附在她嘴角髮絲,“卿卿想去何處”

    “皓月當空,理當對月共飲,方不負此般好光景。”說着擡手一指,“便去那裏。”

    順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君凰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房頂上,“好。”

    語罷快速起身,一手抄起酒罈,一手攬過她,腳尖一點便朝前方屋頂躍去。

    齊齊對月而坐。

    君凰將酒打開,仰頭喝下一口便將酒罈遞給她。

    顧月卿自君凰攬着她到落在房頂上,視線便一直未離開過他。

    他這般不羈喝酒的模樣配以他如妖的面容,讓她的目光變得愈發癡迷。

    是的,癡迷。

    想是喝了酒有些醉意的緣故,顧月卿此時的目光有些直白,君凰將酒遞給她時,好半晌她都未去接。這讓君凰不由朝她看去,卻猛然撞進她癡癡的眸光中。

    略微一愣,而後便低低的笑起來,“卿卿這般看着我作何不是說要喝酒”

    顧月卿只是有些暈,並未醉,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如此一提醒,方反應過來她竟盯着他出了神,倒有幾分難爲情,忙將酒罈接過來,“對,喝酒。”

    仰頭一口便喝下許多。

    許是喝得急了,有不少灑出,沿着她精緻的下巴滑過她的脖頸沒入衣襟,看得君凰眸色深邃起來。

    不過他並未有什麼動作,而是繼續兩人一人一口的喝着,直到壇中酒喝完,顧月卿將酒罈從房頂丟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與此同時,有四五道黑影從外院暗處躍出,待瞧見坐在房頂的兩人,便眨眼間消失。

    且是快速遠離的那種消失。

    自來暗影衛不入月華居內院,便是守也是在院外守着,若非萬不得已,沒有允准他們斷不得入內院。這是早年君凰常毒發,爲免誤傷下屬而定下的規矩。

    如今君凰的毒是解了,但有顧月卿在,他自不想兩人相處的空間都沒有,便未下令破除這個規矩。

    一罈酒喝完,君凰尚清醒,顧月卿卻是真的有些醉了。

    這酒不是尋常的酒,後勁極大,顧月卿多年來都是活在警惕之中,從未如此番這般無所顧忌的喝過,酒量並不大。

    自她面頰有些泛紅,君凰便一手撐在她身後防止她從房頂掉下。

    即便知道以兩人的武功,這種事發生的機率極小。就算真的不慎摔了,他也能第一時間將她接住,但他還是如此做了。

    酒罈扔下去時,他撐在她身後的手便攬上她纖細的腰肢。

    顧月卿直直的盯着他,手擡起來,沿着他被酒打溼少許的衣襟,緩緩滑到他衣衫鬆散露出的鎖骨上,最後沿着他的鎖骨滑到他的耳後。

    在她的手落在他鎖骨上時,君凰便身子緊繃起來,呼吸也不由加重,卻未阻止她。

    “景淵。”

    “嗯”對上她的眸子,他低沉應道。

    “君凰。”

    他的心忽而跳得有些快,“嗯”時至今日,這世間也僅有她一人敢喚他的名諱。

    而由她喚來,意味竟是如此不同。

    她的指尖又一直在他脖頸耳後遊走,讓他整顆心都躁動起來。

    她嫣紅的脣輕啓,緩緩道“這世間之大,獨你一人入我眼。”

    君凰攬着她腰肢的手一緊,心尖都跟着顫了顫。她貫常是個冷清之人,極少會說這般話,即便是在兩人水乳交融時,她也多是內斂的。

    縱是偶爾會不服輸的爭爭主動權,卻不會在話語上如此直白。

    酒,果然是個好東西。

    既是難得的機會,他又如何會放過挑眉問“只是入眼”

    顧月卿委實有些暈,意識卻是清醒的,但就是太清醒,她才知此刻心裏最清晰的情感,便搖搖頭道“自然不是,先入眼,後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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