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可以配合你的工作,可是我可不是爲了她安心啊,害人精。”老闆說道。
“老闆,你這是什麼話,怎麼能這樣說別人呢,人家畢竟是受害者。”林冰說道。
“這位警官,你可不要搞錯了啊,我纔是受害者,我他媽的就掙了她兩瓶酒一個毛豆的錢,一共利潤也沒有十塊錢,現在讓我關門歇業一天,一天人喫馬喂成本就是一千二,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飯店老闆嘰嘰歪歪的叫罵着。
“誰家也難免遇到點天災的事情,這位老闆就說話客氣一點吧。”林冰瞪了他一眼說道。
“是天災嗎,自找的好不好,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喝那麼多的酒,不是自找的是什麼,行了,我們要營業了,你們走吧。”老闆下了逐客令了。
“你這個老闆怎麼這麼的不通情理了,上面三令五申的讓安監控,爲什麼你們家不安。”關雨說道。
“這位警官,我安,我現在就聯繫安裝公司,這行了吧。有本事喝那麼多酒就不要報警啊,連累別人做不成生意,真是賤。”老闆依然是罵罵咧咧的。
文怡聽得飯店老闆一句句的難以入耳的話,終於是忍不住了,她大聲的說道“林警官,他家的酒都是假酒,常常有客人投訴他家,每次他都是免單解決,客人嫌報警麻煩,就聽他的免單然後息事寧人了,我文怡要是有一個字是說的假話,天打五雷轟。”
“哦,那你爲什麼還要在他家喝酒呢?你不怕死嗎?”林冰問道。
“當時就是想死來着,所以就選了他家,沒有想到他家這假酒還喝不死人。”文怡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告訴你這個臭婆娘啊,不要罵你兩句你就血口噴人。”飯店老闆怒斥道。
“告訴你老闆,不要拽,有你好看的。”文怡說道。
“不要吵了,是不是假酒你我誰說了也不算,工商局和食監局的一來就什麼也明白了。”林冰說道。
“這就對了嘛,關雨,叫局裏來上個依維柯。”林冰說道。
“這位美女警官,叫什麼依維柯啊,我店裏有商務車,我們自己開車就好了。”老闆一邊說着一邊將車鑰匙放在吧檯上。
“不急,工商局的同事馬上就到了,你自己也收拾收拾,估計你要在我們那裏住一段時間了。”林冰冷靜的說道。
“看來警察同志真的是聽了這臭娘們兒的話,覺得我這裏有假酒了,好吧,那咱們就看看誰今天下不來臺。”飯店老闆說完便點了一支菸,悠閒的噴起了菸圈兒。
“林警官,我對天發誓,他家就是賣假酒了。”文怡悄悄地對林冰說道。
“有沒有賣假酒是另一碼子事,妨礙公務也不是隨便可以解脫的。”林冰對飯店老闆說道。
“你不用擔心,多想想你在這裏還有什麼可以記得起來的。”林冰又對文怡說道。
“怎麼了,叫那麼大的車幹什麼,準備跑客運啊?”梓俊就像一溜煙兒的鑽進了飯店。
“隊長,你怎麼來了。”林冰笑了笑說道。
“怎麼,我不能來嗎?看見你那麼大的動靜,我還以爲你破案了呢,怎麼,這飯店是強姦案的現場嗎?”梓俊東張西望的說道。
飯店老闆一看林冰叫梓俊爲隊長,立馬就站起身來說道“這位警官一定是上級吧。”
“什麼上級不上級的,諜戰片啊,你是誰,叫我歐陽警官就可以了。”梓俊說道。
“上級同志,我就是這家飯店的老闆,我要給你們提供一個線索。”飯店老闆點頭哈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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