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情總裁傲嬌妻 >第十五章 房間裏有浴室
    “好……既然你這麼篤定,那麼我籤就是了,你不要後悔。”

    許諾說着在上面刷刷刷的簽上了大名。

    然後黑着臉斜睨着慕容小草。

    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已經完全把他給惹怒了。

    “嗯,這就好,許先生真是爽快人,那麼就在上面把手印也按了吧。”

    小草剛剛就看見桌上有印泥了,於是巴巴的拿過來,遞給了許諾。

    這樣許諾就更加怒火中燒了。

    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激怒了。

    許諾恨恨的接過印泥,然後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慕容小草接過了許諾簽好的合同,抱在懷中,心中甚是歡喜,嘴角漏出了甜甜的微笑。

    看着她這麼開心,許諾的心情到是好了一些。

    “我的行李在哪裏?”

    小草好像纔想起來自己東西不見了似的,開口問道。

    “更衣間裏。”

    許諾指着一邊的門淡淡說道。

    小草趕忙小跑着過去,開門進去,然後把自己那個帶鎖的箱子打開,把這份合同跟戶口本和結婚證放在了一起。這才把箱子鎖好了。

    說來這可是小草所有的家當,一個銀色的箱子,指紋密碼鎖的,裏面是她的銀行卡和一些重要的東西。

    待到許諾走過來看她在幹嘛的時候,她已經把箱子鎖上了。

    “其實我很好奇,箱子裏面上是什麼東西。”

    許諾慵懶的站在更衣室門口,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肩,大有一副看你怎麼解釋的樣子。

    “我是窮人,我能有什麼呀,無非是內衣什麼的私密物件,難不成許先生想看嗎?”

    小草把箱子塞到一旁的空隙路,揚了揚頭,抓起一旁非常保守的衣服走出了更衣室。

    “我下樓去洗澡了。”

    這幾天因爲額頭怕碰水,所以幾天都沒有洗澡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不好好洗洗怎麼可以,她也是很愛乾淨的好不好。

    額……好吧,只是不洗澡睡不着覺。

    “不用下樓,房間裏有浴室。”

    許諾轉過身來說道。

    “那個……你不用上班嗎?”

    小草尷尬的看了看窗外,現在還不到中午,他平日裏那麼忙,爲什麼今天一點都不着急呢?

    小草就是想轉移一下許諾的思維,讓他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去。

    雖然他是個gay吧,但是她卻是清楚的記得那天在醫院裏,她是怎麼被人按在地上強吻的。

    “今天公司沒什麼事。”

    許諾卻是說的非常自然,讓小草有些囧。

    殊不知他是推了公司所有的事情,而不能推的都交給宋晗了。

    此時,公司裏,宋晗怔苦逼的看着一堆堆的文件欲哭無淚,只能在心中暗自唱着‘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他的總裁大大變心了,有了老婆忘了好朋友,傳說中的見色忘友。

    “哦……”

    小草尷尬的說着就往門的方向走。

    “不是說了房間裏有浴室嗎?”

    許諾皺着眉頭說,試圖追上去拉住她。

    “可是我洗澡用的東西都在樓下呀,不然你去給我拿?”

    小草就是想讓他尷尬,於是說話的態度是有些嘲諷的轉身看向他說。

    因爲她篤定了許諾是不會給她去拿的,高傲的總裁大大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是吧?

    於是小草轉回身去,試圖開門。

    可是手剛剛抓到門把手的時候,門把手卻被另一隻伸出來的大手給抓住了。

    不得不說,這隻手很纖長,看上去非常好看。

    小草的手僵在半空中,一雙眼睛看着那雙漂亮的手發呆。

    她是個唯美主義者,不然也不會變成一枚腐女了,而唯美主義者的通病就是喜歡漂亮的東西。

    而眼前的這隻手‘哇,好漂亮。’有種想要伸手去觸摸的衝動,這雙手如果拿起手術刀,一定會更加的漂亮。

    嗯,好吧,這是小草的職業病,誰讓她是學醫的。

    “我去給你拿,新來的張媽跟王媽都是許家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不用囑咐你,你也知道該怎麼做。”

    許諾說完便欲開門,完全忽略了小草看着他手的熾熱眼神。

    “你爲什麼要防着許家人,那不是你的家人嗎?”

    小草嚥了一口唾沫,狐疑的問。

    幸好她自制力比較強,不然剛剛會不會發生些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說把許諾放倒,然後不斷摸他的手什麼的。

    她不知道的是,豪門可不像慕容家那樣是暴發戶。

    豪門的恩恩怨怨,豪門中無聲的內鬥,都是殺人不見血的。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豪門家的經書是可以堆成山的。

    “慕容倩不也是你的家人嗎?”

    許諾意有所指,可是這話卻是慕容小草的軟肋,她早把這件事情歸類到了自己人生的恥辱當中了,如今許諾提起,就好像是在她的傷口上面撒了一層鹽,讓本來已經快要結痂的傷口越加的疼痛。

    本來因爲許諾簽署了協議而高興的小草,一瞬間蔫了。

    就好想到了秋天,所有的草都會枯萎一樣。

    許諾倒是不以爲意,在他的心中,只有傷口在受傷結疤之後不斷的撕扯,讓傷口麻痹,甚至忘記疼痛,纔是最好的治療方法,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偏激,但是不得不說,這樣把傷口晾在外面會比一直捂着要好的快。

    許諾開門,出去,然後關門。

    留下小草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後機械般的轉身朝着房間裏的浴室走去,完全忘記了除了一身衣服什麼都沒有帶的事實。

    許諾開門就看見張媽正有恃無恐的站在自己的門外,不知道在幹什麼。

    “張媽你在幹什麼?”

    許諾自然的問。

    開什麼玩笑,在裝修這棟別墅的時候,他可是特地用了最新的技術,房間是非常隔音的,即便是耳朵貼着門,也聽不見裏面的一點聲音。

    所以許諾才能這般自然。

    看着張媽尷尬喫癟的樣子許諾就知道,她剛剛一定是在聽牆角。

    “我在打掃,嘿嘿。”

    張媽尷尬的四處看了看,然後忽然間想到自己手上有抹布,於是裝作擦東西的樣子回答。

    實際上她此時已經嚇的一頭冷汗了。

    張媽是特地被送來打掃衛生的阿姨。

    另一個王媽,則是負責做飯的阿姨。

    “哦!你去忙吧!”

    許諾朝着樓下走去。

    張媽則是回頭看看臥室的門,再看看許諾離開的背影,皺着眉頭想着事情。

    幾分鐘之後,許諾拿着一個袋子,裏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撇了張媽一眼,然後開門進屋去了。

    張媽又皺着眉頭看着許諾進去,然後再次開始以怪異的姿勢聽牆角。

    許諾本以爲小草會等自己回來在進浴室,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進了臥室之後,他沒有見到小草的人,卻聽見了浴室裏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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