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是在晚上六點,所以她有充足的時間做準備,於是她來到了威廉姆的美容造型沙龍。
自從上次她被許諾帶來這裏,自己的祕密泄露了之後,她便跟威廉姆成爲了好朋友。
所以她藉着造型的機會跟老朋友聚聚。
額,好吧,她是爲了貪圖方便,貪小便宜,畢竟是朋友,肯定是要打折的。
從出租車上走下來,站在美容沙龍的門口,慕容小草深吸了一口氣。
她身上穿着的還是那一身簡單的行裝,一件白色的恤,一條洗的發白的牛子褲。
剛要進門,就被一個身着流行服飾的女子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請問您是來做美容的還是來做造型的。”
那個女人一臉的高傲,上一次小草來的時候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但是看樣子應該是這裏上班的工作人員。
但是她眼中的鄙夷讓小草很不舒服。
“做造型的。”
小草淡淡的答道,眸光卻是沒有看這個女人,眼睛在往裏面張望着。
女人的個子不算高,剛剛到小草的鼻子,所以即便是站在小草的面前也擋不住小草的目光。
於是女人很不高興。
“我們這裏做造型很貴的,這位小姐應該不是我們店裏的會員吧!”
女人不高興的白了小草一眼。
不得不說,在高檔場所的前臺服務人員眼光都是犀利的,而且她們就是捧高踩低的主,見到富人那就笑臉相迎,遇到的如果是跟小草一樣,看上去大街上面一大堆的人,她們的目光裏就都是鄙夷。
“不是會員就不能在這裏做造型嗎?”
小草不悅的問,並且收回了目光,低眸看向店員。
“怕我付不起錢?”
店員沒有說完,小草先開口說道。
“這到不是。”
女店員被小草給嗆一下,但是卻沒有對客人恭敬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打扮怪異的女人。
大熱的天她穿着一條青色的裙子,外面穿着一件牛仔外套,帶着墨鏡和鴨舌帽,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進門之後趕忙摘下了墨鏡,然後用手在雪白的脖頸附近扇着風,看樣子是熱的不像個樣子。
女店員看見進來的人之後,瞬間兩眼冒光,丟下小草馬上殷勤的走了過去。
“曲小姐,你怎麼來了,沒有提前打招呼預約一下。”
女店員在走過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殷勤的倒上一杯水。
“我臨時沒有通告,所以就趕來了,晚上有個酒會挺着急的。”
“那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威廉姆,正好他現在沒有客人。”
邊說邊把水遞給了來人,然後帶着人就往裏面走去。
小草不由的皺了皺眉。
現在這個社會真的好現實,看人下菜碟,把人貶低的不要不要的。
小草就站在那裏看着這一切,果斷被人給遺忘在了那裏。
小草定睛一看,那個女人不就是那天在許諾家裏打自己的女人嗎?
於是心中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火,對着已經走出幾步的女店員就說道。
“你們這裏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要是在平日,小草是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的,因爲平日裏小草也不會做造型,就連頭髮都是自己在家剪一剪就好了的,畢竟現在的消費是在太貴了,剪個頭都要幾十塊,還是自己在家裏剪頭髮比較划算,所以她的頭髮很長,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