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政呢,雖然知道都城有個厲害的薛家。可是,至於薛家到底有哪些人,具體不得而知,因爲兩家平時不怎麼有接觸。
蔣家是以做生意爲主,薛家都是軍方,兩家的確沒什麼交集。
此時的蔣政,一門心思想追上落單的王猛,一雪前恥,突然有人帶着百來號人擋住去路,自然是火到不能再火。
他憤憤在想,槽,今天是怎麼回事?出門沒看皇曆?先是被一個保安莫名其妙把蔣家面子全丟沒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傻逼,攔住去路。
可笑的是,幾百號人想擋住幾千號人的去路,怕不是失心瘋了吧?
“蔣老闆,要不,還是繞道吧?”肖副官小心翼翼道。
“繞道?繞個屁的道。肖副官,我跟你講,今天你的表現我很不滿意,非常不滿意。先是搞不定一個保安,這會又搞不定攔路狗。這也搞不定,那也搞不定,蔣家養你這條狗有何用?”
蔣政罵得很難聽,肖副官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吞回去了。
本來他還想好好勸一下蔣政不要衝動去惹薛正梟,既然這麼不把他當人,罵他是狗,他又何必自作多情勸他不要作死呢?
作!往死裏作!
蔣政白了一眼肖副官,直接走到薛正梟吉普車面前,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哪個部分的?擋路幹什麼?”
“蔣政是吧?先不要問我是哪個部分的,先說說看,你帶這麼多人想去幹嘛。回答了,說不定我會自動讓路。”薛正梟一邊說,一邊若無其事把玩手裏的匕首。
“去找一個該死的保安!快點讓路,要不然,不要怪我們以多欺少。”蔣政不耐煩道。
“哦?保安?是不是那個保安叫王猛啊?”
“你知道那個保安?”蔣政好奇問道。
左腿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把匕首,蔣政心裏頭有一萬頭曹尼瑪在飛騰。
“你……你……膽子不小啊,我身後兩千多人,眼睛瞎了,沒看見?居然敢用匕首傷我,你……你……死定了。”蔣政一邊說,一邊直接癱坐在地上。
右腿被保安同夥一槍打傷了,現在左腿又猝不及防被眼前這個傻逼插了一匕首,他就是想站也站不起來。
“兩千人?哼,兩萬人又如何?我薛正梟怕個毛!”薛正梟一臉蔑視的看着地上癱坐着的蔣政。
“好大的口氣!你誰?”蔣政鬱悶到了極點。
如果真是薛家的人,那麼,他左腿上這把匕首百分百是白插了。
“薛正梟!”
“好,就算你是薛家的人,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無緣無故插我一匕首幹嗎?真以爲你薛家大到已經不用顧法律了嗎?”蔣政氣不可耐又無可奈何道。
“無緣無故?”薛正梟冷笑了一下。
“不是無緣無故是什麼?我只不過是追一個保安而已,你莫名其妙攔住去路,還給了我一匕首,這不是無緣無故嗎?”蔣政理直氣壯道。
“蔣政,知道你們蔣家爲什麼這幾年一直沒有大發展嗎?”薛正梟答非所問來了一句。
“爲什麼?”
“因爲蔣家有兩個瞎子,一個是你二兒子,一個就是你這個沒腦子的父親!”
“你……你……欺人太盛,憑什麼罵我又瞎又沒腦?”蔣政肺都要氣炸了。
“憑什麼?你知道你追殺的那個保安是誰嗎?”薛正梟一臉殺氣的瞪着蔣政。
“不就是雲城來的一個保安嗎?難不成還是你兄弟?”蔣政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