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本裕美說的這個她,不是別人,正是菊與刀,九川一夫。

    “裕美,你趕緊回去,還不夠丟人現眼的?”菊與刀不漏聲色道。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就憑你是我爸的小三?”賀本裕美不服氣回道。

    “裕美,你要感謝你老爸,要不是你老爸的關係,你剛纔那番話,已經死了不下一百次了。我現在有任務在身,趕緊滾。滾慢了一秒,哪怕你老爸的面子,也不給。”菊與刀不耐煩道。

    賀本裕美是一個聰明人,菊與刀什麼貨色,她是清楚的。

    這麼說吧,惹急了她,是沒什麼好果子喫。

    罷了,這就是命,本來還以爲趁菊與刀還沒有找到王猛之際,先把王猛勸離島國。哪知道,這個挨千刀的男人死活不走,硬生生被菊與刀找到了。

    一切都是命,無解!

    狠狠瞪了一眼王猛,賀本裕美一臉不甘心的走了。

    “裕美走了,咱們倆個找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做個了結唄。”菊與刀妖眉一挑。

    “悉聽尊便!”王猛也不扭捏,直接回道。

    十分鐘後,兩個人到了機場地下車庫。

    “知道我是誰嗎?”一到地下車庫,菊與刀一臉妖媚眼神望着王猛。

    “當然知道!不過,重要嗎?”

    “當然重要,你既然知道我是菊與刀,那你就應該想辦法避免不死。”

    “菊與刀,看你這意思是,有好路子讓我選咯?”王猛歪頭道。

    “明人不說暗話,鼬,我是看在你這個人還挺帥氣年輕的份上,起了憐憫之心,所以纔多此一舉,給你一個生的機會,你可別不識好歹。”菊與刀貪婪的望着王猛。

    “菊與刀,那你說說看,一個什麼樣生的機會?”王猛明知故問。

    怎麼說呢,他行走江湖五年,形形色色的女人見的還真不少。像菊與刀這個女人,一看就是一個有着一顆不安分心的女人。

    “脫衣服,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不殺你。”

    “要是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我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你不願意,免費讓你happy,還不殺人,爲什麼不願意?我很醜嗎?”菊與刀饒有興趣的望着王猛。

    “菊與刀,不吹不黑,你很漂亮,島國女人柔美和堅毅你都兼得。不過,不是我的菜。”王猛不慌不忙道。

    “不是你的菜?爲什麼?只因爲我是島國人?”菊與刀一臉不服氣道。

    “no!no!no!跟島國人不島國人沒一毛錢關係。這麼說吧,不要說是島國人了,哪怕是f國黑鬼,如果對胃口了,我也不會拒絕。關鍵是,你這人不對我胃口,不是我喜歡喫的菜。再漂亮,我也不想多看一眼,就這麼簡單。”

    “那你說說看,哪裏不對你胃口了?”菊與刀一邊說,一邊情不自禁打量了一番自己。

    “你的心!”

    “我的心?怎麼了?”

    “是一顆壞透了的心!”王猛眉頭緊皺道。

    “鼬,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這麼一個亭亭如立的女人,怎麼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女人?”

    “菊與刀,說實話,我是佩服你的,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那種。明明是一條毒蛇,偏偏還以爲自己是聖母!不要告訴我,你這一身忍術是怎麼來的,全部忘光了?”

    “你說的是拿活人鮮血淬鍊我忍刀的事情?”菊與刀不以爲然道。

    在她看來,凡是比她弱的,都是該死的。

    物競天擇,沒有什麼壞不壞之說。

    “這只是你濫殺無辜一小部分,你殺的人,數以萬計。要不然,你以爲,你這個菊與刀外號怎麼來的?”

    “照你這話的意思是,不喜歡殺氣太重的女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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