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懊惱了一瞬,沒有遲疑的轉過身,看向身後一羣身着白色學服的少女。
似乎很眼熟?
“真真姐,果然是這個廢物!”方纔甜躁的聲音再次響起。
白蘇蘇美眸微眯!
眼前開口的少女五官平平,模樣嬌憨,好在年紀小肌膚水嫩,也算是個清秀佳人,可惜眼底濃郁的厭惡嫌棄,讓人絲毫沒有心情搭理。
她旁邊挽手站着的女子則長得要美一些,同樣的白色學服,長髮及腰,頭頂一根血玉簪子,讓本該打三分的容貌,硬是提到了五分。
在二人旁邊還有三四個少女,她們年齡相仿,容貌姑且不談,無形之中卻是以中間的兩個女子爲中心。
“陸真真?”白蘇蘇的記性向來入耳不忘,她想起在文科院那些人嘲笑說的話。
同時腦海快速翻閱,關於這位陸真真的記憶隨着清晰。
陸真真是陸貞豐一母同胞的親妹妹……
“白蘇蘇!”陸真真的臉色很難看,秀麗的眉頭蹙起,左右看了看,臉色陰沉的滴出水來,她沉着聲音厭惡道:“不是告訴過你,不必再來見我了嗎?”
“呀!”其她人捂着脣嘰嘰喳喳的笑了起來。
“這廢物可真不要臉,上次她來找真真姐,真真姐人美心善,好言相勸讓她離開,卻沒有想到這次乾脆不怕死的爬牆……”
“不要臉的事她乾的還少嗎?上次送了一根木頭簪子給真真姐也就算,真真姐大人有大量不和她計較,這廢物卻非要逞能耐撒謊說送的什麼血玉簪子……”
白蘇蘇眸光微斂遮住了眼底一抹殺意,脣角勾勒着動人心魄的弧度,似笑非笑的回問道:“木頭簪子還是血玉簪子,陸小姐心裏沒點逼數嗎?”
陸真真脣角的笑意瞬間僵硬,眼底閃過一絲複雜,裏面包含不可思議,驚慌,忐忑,不安等各種情緒,最後通通化作惱羞成怒。
這廢物若是敢當衆和她撕破臉皮,有她好果子喫。
旁邊的良紫怡惱恨的瞪着白蘇蘇,“你這是在和誰說話?”她脣角勾起一抹嫌惡的嗤笑:“別說你是個廢物,就算你不是廢物,說這番話的修養,簡直是市井流氓,還妄想追求我們真真姐?癩蛤蟆都比你強得多!”
白蘇蘇記得這個良紫怡,陸真真的手帕好姐妹,實則暗戀陸貞豐,纔會處處討好陸真真,瞧這捧高踩低,馬屁拍的多遛啊!
“我什麼時候追求過這位陸小姐?”白蘇蘇冰冷冷的問道。
“呦,整個玄靈學院誰不知道有個白癡廢物追求真真姐!原本以爲你還算個男人,卻沒有想到追求不成,卻如此耍賴!”良紫怡故意大聲道,引得其他人看向白蘇蘇的眼神滿是鄙夷和譏笑。
畢竟前不久白蘇蘇跑來武玄院找了幾次陸真真,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