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真真雖然厭惡良紫怡惺惺作態的嘴臉,此刻卻也別無辦法,她仰頭看着俊美少年,流下委屈的淚痕:“顧少……感情的事要兩情相悅,這白蘇蘇……罷了罷了,遇到此人,權當我流年不利。.biqugev”

    話落,她撐着扶柳的腰肢起身,楚楚動人,黯然神傷。

    實則顧卿影一動不動,連扶她一把的慾望都沒有,更讓她羞愧。

    “哼!”白蘇蘇從地上利落起身,冰冷冷道:“我什麼時候追求過陸小姐,連我本人都不清楚呢?”

    陸真真的動作一僵,捂着脣哭泣,心裏卻是在詛咒痛罵,白蘇蘇你怎麼不去死……

    顧卿影瞥了石頭一眼,後者一個激靈,連忙大聲問出口:“白蘇蘇,你說沒有追求過陸小姐,送人家木簪幹嘛?”

    “是血玉簪!”白蘇蘇咬重了音,呼吸不暢的嚥了一口血:“當時在雲城勝武街相遇,她見我手中捧着血玉簪,說趕花宴急用,很快會還我。”

    陸真真仰起滿是淚痕的小臉蛋:“你撒謊!”

    “你才撒謊!”白蘇蘇冷若冰霜的視線射向她,一雙鳳眸寒氣四溢,冷冰冰道:“我從來沒有追求過你,幾次找你,都是向你索要簪子。”

    “你血口噴人!”陸真真扯着嗓子憤怒道。

    衆人卻是面面相覷,白蘇蘇這個樣子,別說苦戀陸真真他們不信,說是仇家似乎更貼切一些吧……

    “如果記得不錯,我統共到武玄院找過你四次,前三次通過人轉達,你卻避而不見我!唯有一次,你在武玄院門口見我,手裏還拿着一根木簪,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便對衆人撒謊說我追求你,還送了你一根木簪!”

    “我沒有……”陸真真急切的出聲打斷,眼裏冒着兩團火!

    “你有!”白蘇蘇冷冷冰冰繼續道:“當我終於有機會開口,問你要血玉簪時,你突然很生氣憤怒,說那血玉簪是你家中長輩賜予,還說我這等身份送木簪這樣廉價的首飾,並不會嘲笑我,可萬萬想不到我追求你不成,卻起了貪念,想坑你頭上的血玉簪!”

    白蘇蘇視線掃向衆人,嘲諷的勾起脣角繼續道:“大家應該記得,陸小姐當時爲了表示她的憤怒,還把她自己準備在手的木簪板斷了!”

    不少人當時是在場的,聽到白蘇蘇的話,臉色頓時微變,因爲他們的確是信了陸真真的話。

    也正是他們的羞辱,白蘇蘇沒膽子再出現他們面前。

    可又怎麼樣?僅憑一張嘴,顯然陸真真的身份更能取信衆人不是嗎?

    “呵!”陸真真一臉絕望的閉上眼睛,兩行淚滾滾而已,似不願再做辯解。

    顧卿影和石頭也聽明白了。

    只是……石頭眼睛滴溜溜看向白蘇蘇:“這血玉簪如今戴在陸小姐頭上,她說是家中長輩賜予,我們總不能去陸家一個個問吧!”

    “你既然說陸小姐借了你的血玉簪不歸還,還誣陷你……追求她,咳咳,可有真憑實據的證據?”

    “有!”白蘇蘇毫不遲疑的開口。

    果然,陸真真閉着的眼睛一抖,眼淚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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